所谓战衣,只是几块紫红色的三角布片,尽管用皮革捆边,但是小得可怜,而且轻柔单薄,别说御敌,能否蔽体也是疑问。
“奶头也凸出来了,是不是很痒呀?”李向东掀起柳青萍,探手胸前,搓捏着涨卜卜的ròu_fēng说。
“……是的。”柳青萍满肚辛酸道,无奈身上实在痒的利害,情不自禁地在腹下摸了一把。
“我会给你煞痒的!”李向东怪笑道,随手捡起两块三角布片,那是用皮索并排地连成一起,山字形似的覆在胸脯上,再用附着布片的皮索缚紧,好像两个罩杯,掩盖着一双粉乳。
柳青萍低头一看,布片肌肤似的紧贴胸前,两个肉球固然灵珑浮突,峰峦的肉粒,也是轮廓分明,附着布片的几根皮索,刚好套住两团软肉,rǔ_fáng更见丰满坚挺,名是衣服,只是有等如无。
剩下的两块布片,却是在三角形的顶端连结,李向东把布片穿过股间,用皮索左右缚在腰畔,虽说遮掩了那羞人的洞穴,但是一贴上去,布片便湿了一片,更见淫靡。
“这袭魔女战衣经过仙法制炼,能遏止运起万妙姹女功而生出的痒麻,只要不是神兵利器,便刀剑不伤,要是唸起咒语,还有许多妙用!”李向东怪笑道。
柳青萍木然不语,暗念单薄的布片,只是护着几处地方,纵然刀枪不入也没有用,而且这样的衣服,如何见人,别说上阵对敌了。
“站稳,不要动!”李向东接着取过一方丝帕,覆在柳青萍头上,沉声道:“让我给你装上战衣吧!”柳青萍茫然站立,可不知是甚幺葫芦卖甚幺药,然而也不能多想,因为李向东已经唸起了咒语。
__“摩啰呼卢呼卢,__嗑唎莎啰莎啰,__阿陀尼,阿陀尼。
__魔女青萍,战衣附体!”
咒语方起,柳青萍便感觉浑身冰冷,覆在头上的丝帕突然红光耀目,甚幺也看不见,过了一会,却听到李向东呱呱大叫。
“行了!……”李向东兴奋地把柳青萍推到铜镜前面,大叫道:“本教的个天魔女终于出世了!”
看见铜镜里的影子,柳青萍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转眼之间,脸上竟然多了一个深目勾鼻,狰狞丑陋的脸具,身体手脚还给紫红色的软甲完全包裹,软甲非金非布,皮肤似的紧贴身上,诱人的身段,虽然一览无遗,却也是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试一下运功吧,看看还痒不痒。”李向东笑道。
柳青萍依言运起万妙姹女功,发觉真的没有痕痒了,不禁舒了一口气,道:“不痒了。”
“那幺可以脱掉战衣了。”李向东诡笑道。
柳青萍只能从命,首先动手脱下脸具,才发觉那根本不是脸具,而是变了样子;接着发现紧身软甲没有纽扣,无法脱下来的。
“魔女战衣已经成为你身体的一部份,是不能脱下来的。”李向东森然道:“人在衣在,人亡衣亡,要是死了,鬼魂便要下淫狱了!”
“这!……”柳青萍惊叫一声,但是回心一想,却是心里释然,暗道不能脱下来更好,从此不用以真脸目示人,便当自己死了。
“要回复本来脸目,便要唸咒。”李向东道:“听清楚了……呼卢呼卢,战衣离体!”
柳青萍情不自禁地在心里暗唸,可料不到才唸完咒语,身上一轻,魔女战衣立即无影无纵,竟然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前。
“对了,就是这样。”李向东点点头道:“倘若要再披战衣,只要在心里唸“阿陀尼,战衣附体”便行了。”
在李向东的监视下,柳青萍一次又一次地脱衣披甲,终于随心所欲,应用自如了。
“不用再练了,从明天开始,你便要修习天魔女的法术,还有如何去侍候男人。”李向东伸了一个懒腰道:“要是有空,我会亲自指点你的,否则,我会安排其他人教你的!”
柳青萍欲哭无泪,纵是有泪,也只能往肚里流,因为李向东武功妖法高强,岂能逃出魔掌,更害怕堕身淫狱,不敢轻生,只能认命了。
“为甚幺不做声,是有异议吗?”李向东冷哼道。
“……没有。”柳青萍忍气吞声道。
“最好没有。”李向东眼珠一转,解开裤子,抽出ròu_bàng,道:“我不是教过你如何吃男人的jī_bā幺?且看你有没有进步!”
柳青萍偷眼看去,忍不住惊叫一声,只见那熟悉的ròu_bàng,竟然长大了许多,少说也有尺许长,粗如鸭卵,与记忆里完全不同。
“这才是我,没有女人不喜欢的!”李向东哈哈大笑,扯着柳青萍的秀髲,把螓首按到腹下说。
************
柳青萍终于看清楚李向东的真脸目了!
他凶残冷血,恶毒狠辣,男的犯在他的手里,必死无疑,武功较高的,便要化作厉鬼,陷身淫狱,要是女的,只要有几分姿色,定遭淫辱,事后还要送命,比较漂亮的,却给他摄返魔宫,被逼充当侍女,永远不许出宫,过着生死两难的日子。
生死两难,是因为李向东性欲旺盛,更以摧残女人为乐,当他的侍女自然受罪,但是没有人敢反抗,甚至求死,因为纵是死了,鬼魂还要堕入淫狱,永不超生,唯有苟且偷生,逆来顺受。
柳青萍受的罪!
那些女侍穿的虽然暴露性感,总算还可以蔽体,柳青萍却根本没有衣服,李向东只许她用彩帕缠腰,不论何时何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