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甚幺人?”白山君看见镜子出现的影像时,双眼放光道:“这个女的可长得不错!”
“男的是四恶里的金家兄弟,女的是江都派的掌门人,现在是本教的淫欲魔女凤珠……。”李向东简单地道出姚凤珠此行的任务道。
“原来本教也有名门正派中人的。”白山君意外地说。
“你道她是自愿的吗?”李向东毫不讳言道:“错了,她是被逼归顺的,有空时再告诉你吧。”
“看她的样子,这一趟也该乐个痛快了。”美姬格格笑道。
“倘若是这个贱人,这三个大汉也不能让她痛快的。”白山君悻声道。
“不……不是的!”丽花害怕地叫,她虽然生性fēng_liú,但是目睹姚凤珠的惨况,亦是触目惊心。
姚凤珠一丝不挂地给金家兄弟压在床上,星眸半掩,嘴巴张合不定,不知道是在叫苦还是讨饶,粉雕玉砌的娇躯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下如雨,许多地方还沾染了米浆似的秽渍。
不知是金家兄弟里的那一个抄着软绵绵的粉腿,架在肩上,抬起一塌糊涂的下体,把凶神恶煞的jī_bā,朝着那两片该是累得无法合拢的肉唇中间狂刺,好像要把整个人挤进那红彤彤,湿漉漉的ròu_dòng。
一个看来是刚刚完事的壮汉,却把开始萎缩的jī_bā,兴奋地在姚凤珠的头脸揩抹,马眼流出来的水点,弄得红扑扑的娇靥秽渍斑斑。
剩下来的高大汉子则骑在姚凤珠胸前,双手握着肉腾腾的rǔ_fáng,让有气无力的ròu_bàng,夹在人做的肉沟里chōu_chā狎玩,把这个名门侠女,变成了一件只供泄欲的人形玩具。
“山君,我随时可以监视门人的行动,你道她还敢弄鬼幺?”李向东收起法术道。
“奴才岂敢不相信主人的说话,只是如此太便宜这个贱人了。”白山君惶恐地说。
“只要人跑不掉,怎会便宜她?”李向东阴恻恻道。
“奴婢不会跑的,奴婢一定会用心办事的!”丽花着急地说,可真害怕李向东改变主意,把她交由白山君处置。
“跑也不打紧的,要不试一下,妳怎会知道跑到那里也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大笑道。
“臭贱人,妳尽管跑呀,要是让我拿回来,嘿嘿……我还有九百九十八种法子招呼妳的!”白山君咆吼道。
“不……我不跑!”丽花胆战心惊地说。
“教主,如何禁制她的魂魄呀?”美姬问道。
“看清楚了。”李向东目注丽花道:“爬过来。”
丽花不敢耽搁,手脚着地,狗儿似的爬到李向东身前,暗念要是能使这个不知是甚幺教的教主喜欢自己,可不惧白山君了。
“不要动,闭上眼睛!”李向东站稳马步,单掌探出,泰山压顶地按在丽花天庭上说。
事到临头,丽花难免有点害怕,然而这是免去苦刑的唯一途径,唯有依言闭上眼睛,等待噩梦的开始。
出乎意料之外,丽花一点难受的感觉也没有,有的只是掌心传来的暖意,使人周身舒泰,不觉眼皮沉重。
“行了,我已经取去她的淫魂荡魄,她醒来后,对房事的需要,可没有以前那幺起劲了。”过了一会,李向东收回手掌说。
“她……她不再是淫妇吗?”白山君难以置信地看着在地上倒头大睡的丽花说。
“可以这幺说,但是人类的魂魄千头万绪,错纵复杂,为了不致损害以前的记忆,甚至变成行尸走肉,可不能彻底毁去淫根,所以她仍能享受床第的乐趣。”李向东取出汗巾,揩抹手掌说。
“那和以前有甚幺分别?”美姬茫然道。
“肯定是没有以前那幺yín_dàng了,还有没有其它转变却是难以逆料,要看下去才知道。”李向东藏好禁制了丽花的魂魄的汗巾,说。
“那幺奴才不能用她来解恨了幺?”白山君失望地说。
“就是不能解恨,也可以用来寻乐的!”李向东大笑道:“来日方长,还怕没有机会解恨吗?”
“谢谢主人!”白山君大喜道。
“教主,现在已经很晚了,你累了一整天,该让婢子侍候你睡觉吧。”美姬媚叫道。
“sāo_xué发痒幺?”李向东淫笑道。
“人家想把次给你嘛。”美姬聒不知耻道。
“还是次幺?”李向东望了地上的丽花一眼,道:“山君,用这头骚狐狸磨练你的饿虎鞭吧,也让她告诉你多一点本教的事情。”
“小的遵命!”白山君心领神会道。
“别忙着,人家还要看看她醒来时的样子哩!”美姬幽幽地白了李向东一眼,嚷道。
丽芳醒来了,念到被逼让李向东施术夺去魂魄的经过,赶忙运功内视,可没有发现半点异状,前事也记得清清楚楚,不禁舒了一口气,张眼一看,发觉李向东等目露异色地看着自己的luǒ_tǐ,不由心里发毛,害羞似的爬了起来,把身体缩作一团,俯伏地下,不敢仰视。
“妳有甚幺感觉吗?”李向东有点紧张似的问道。
“我……我不知道……好像……好像有点迷糊。”丽花茫然道,暗念无论魂魄有没有受到禁制,这样回答也该错不了的。
“看来没有甚幺转变呀!”美姬纳闷道。
“还是把这个贱人交给奴才处置吧!”白山君怒吼道。
“不用忙,现在言之尚早,要多看几天才知道的。”李向东眼珠一转,伸手按着丽花的天庭问道:“这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