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坐在那一动不的看着她,可温馨怯场,她就有点想从柔软的床上爬起来了,可刚坐起来,一直不动的人就动了。
钢铁铸成一样的手臂紧紧的箍着她,将她搂了过来,整个身体被揽入一具滚烫的怀抱里,肌肤的烫人温度不断炙烤着温馨柔嫩的皮肤。
随后嘴唇就被烫人的炙热唇瓣封住了,湿漉漉的舌头如滑入她口中。
探的很深很深,连她想惊呼的声音,都被他吞了进去。
温馨很快就被吻得昏昏沉沉,异常娇软的身体早就在他臂弯里化成了一瘫水。
当一吻结束,被亲的无力的温馨,气喘嘘嘘的将头靠在他肩膀上,闻着他身上冷冽的气息,抬头,就看到他正微侧过头,专注看着她。
她忍不住娇嗔地问他:“你干嘛呀?”
“干你。”咬紧的齿间迸出两个字后,他就右手撑着床边,一个翻身,将她压到了床上。
……
大年夜,是很多人彻夜不眠,杯酒狂欢日子。
松涛园林一幢小楼的顶层卧室里,也有人霸道的一夜没怎么让人睡觉。
在极力的克制之下,他还是做了四次。
卧室。
浴室。
桌子上。
客厅沙发。
伴随着外面一夜鞭炮的轰隆声,他的每一下都直击要害,重重到底,再迅速抽离。
鞭挞得身下的人有如折磨,激动的哭泣后,整个人就像离了魂一样,连粉嫩的脚趾都在抽搐。
可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全身古铜蜜色肌肤,大滴的汗流了下来,一滴滴砸在地板上。
每次提枪上阵,都似在闯重峦叠嶂的桃花战场。
其中万千鱼儿与他吸食嬉戏。
饶是他有一身的钢筋铁骨,铁血铮铮的钢铁意志,在那深处灭顶的桃花乡中,也不得不低头缴械投降。
征服、隐忍、痛苦、喘息。
放肆的进攻,疯狂的摆动。
暴风雨般的激情。
最后一次躺在原本干净,现在却一片狼藉的床单上。
窗外是清朗的月光,霜一般的照射在床上,房间没有拉窗帘,透过窗外的月色,他们彼此看向对方的眼底,那是炽热的爱,是心动的情,近到呼吸交错在一起。
阎魔头从头到尾,一直紧紧盯着她的神色,只有在最后极限之时,才忍耐的闭上了眼晴,弓起了脊背,贴紧她的脸颊,听着她的粉嫩唇舌中的声音,低头在她耳边,随着鞭挞声,不断的有节奏的喘着粗气……
“你到底是谁?”
“温馨,我是温馨。”
“爱不爱我?”
“爱,我爱你,我最爱你……”
……
凌晨四点,虽然仍是黑暗一片,但天边隐隐有了一抹霞光。
将床上清理干净,床单洗了出来,阎魔头肃然的将衬衫穿好,伸手取了他扔在椅子上的军服,套在身上,整理完毕。
略微猩红的眼眶,有些青髯的下巴,一夜未睡,他脸上却丝毫都没有半分的颓态,反而更显得通身坚毅挺,拔,容光焕发。
他将袖口的扣子扣好。
才回身走到床前,原来蓝色的床单已经换了下来,换成白色清洗干净那一套。
脸上有明显疲态的温馨,正在被子里面熟睡。
睡得像个婴儿一样毫无防备。
身上没有一点特务该有的心思和警觉。
连自己力道大了,猛一些都会哭泣,这么怕痛的女人,怎么会人让她出来做奸细,做特务?
他第一次对自己的推测不确定起来,她的发丝有几楼垂在脸颊边,他看了半晌,叹了口气,伸手将其拨开,结果却吵醒了她。
她发脾气的闭着眼睛大声喊:“我要死了!”可是吐出口的声音却嘶哑的像蚊子叫,她难受着抽噎的哭了起来。
看着她疲惫委屈的样子,不心疼吗?
心疼。
他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头轻啄着她一夜之间没什么血色的唇瓣。
“我要走了,粥温在锅里,睡醒记得吃。”
温馨听完,费力的睁开眼晴,就看到眼前的人一身军服,穿戴整齐,正准备起身离开。
他怎么能走呢?不能走!
她用尽力气,圈住了他的颈项,被他的力道一下子从被窝里带了起来。
“不能走,天色还没亮,你再待一会儿,呜呜,你这个拔d无情的混蛋……”她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像个小婴儿一样光溜溜挂在他身上,一边哭一边骂他。
阎泽扬听那个词儿,脸都黑了,却还是圈住了她光滑的后背,怕她滑下去,可是入目就是流下的,以及掀开被子她身上独有的那股密香与还未散发掉的属于他……的气息。
刚体味过女人滋味的男人,自制力是负数。
就算是阎魔头也不例外。
只是这么抱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