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可以用力咬它,放任尖刺深

深扎入自己的皮下,凭借由此产生的剧痛来抵御下身那罪恶的快感。他试着狠狠

咬自己的舌头,但那橡皮擦似的软质假牙却连一点点痛感都制造不出来……

而此刻的夏之韵也一样处于极度惊恐之中,虽然落入魔掌的时间绝不算长,

但是高密度的lún_jiān已经让她对男人的身体有了充分的感性经验。从夏之宁yīn_jīng的

硬度和膨胀速度上,她准确地判断出,用不了多久,弟弟就会shè_jīng。被亲弟弟在

嘴里shè_jīng,这是她做梦也不敢去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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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咬他,他痛起来是不是就不会射了?」在极度的惊恐和绝望中,夏

之韵的脑海里突然浮出这样一个念头。但她又立即拼命把它按捺下去:「我怎么

能这么想?为了让他不射在我嘴里,我就要下狠心咬他?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但是那个念头竟是异常顽强,挣扎着在她脑海里叫喊争辩:「为什么不行?

为什么不行?难道任由他射在你嘴里,他心里就会好过吗?你还不了解他吗?

用力咬他,阻止他射出来,这才是他最希望你做的事!赶快咬他!赶快!再不咬

就来不及了!「

正在夏之韵心中两个声音激战不下的时候,她猛然听到弟弟一声令她肝胆欲

碎的泣血悲鸣:「二姐!咬我!用力咬我!」

夏之韵痛不欲生地闭上双眼,牙关用力一合。当牙关闭合的那一刻,夏之宁

发出的惨烈痛吼,就像一颗来自太阳系外的陨石撞在她的心上。

正在这时,夏之韵突然惊恐地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弟弟的yīn_jīng里喷出,

击打在自己的喉头上。

「那是什么?难道是他的……不可能!我已经用力咬了他啊!不可能!……

难道说,我咬得太用力了?那是他的血?不要!千万不要!我宁可那是他的

jīng_yè啊!小宁!是我不好!我不该咬你!原谅我!原谅我吧……「巨大的悲痛和

内疚使夏之韵的精神瞬间崩溃,她就这样含着弟弟的yīn_jīng放声痛哭起来。

而夏之宁却也同样痛哭不止,与夏之韵不同的是,他清楚地知道从自己yīn_jīng

里喷涌出来的,是货真价实的jīng_yè。他的痛哭,不但为自己的jīng_yè亵渎了姐姐的

身体而感到羞愧难当,更因为在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之后依然徒劳无功而感到万分

沮丧和挫败。

其实夏之韵的假牙无论是硬度还是形状,都还是与普通牙齿有很大的区别,

即便是用尽全力去咬,夏之韵也不可能咬断弟弟的yīn_jīng。在之前持续不断的刺激

下,夏之宁的膀胱里早就积存了足够的jīng_yè,这一咬造成的剧痛反而使他失去了

对尿道括约肌的控制力,加上罗奇精准地把握时机,在夏之韵下嘴的那一刹,猛

力按压夏之宁的前列腺位置,遂使得他在剧痛中射出了jīng_yè。

罗奇一边继续狎玩着夏之宁的菊门,一边开心地欣赏两姐弟痛哭流涕的模样。

等两姐弟的哭声渐渐小了,他才把手指从少年的gāng_mén里抽出,绕到他的正面,

一手捏住夏之宁的面颊迫使他张开嘴,把那支先前玩弄他gāng_mén的手指塞了进去。

「这就是刚才插进你pì_yǎn的手指,怎么样?没尝过自己pì_yǎn的味道吧?好好

品尝一下,是什么味道?甜的?咸的?还是酸的?」

夏之宁又羞又怒又恶心,拼命摇着头想把这支可恶的手指从嘴里吐出去。其

实他的gāng_mén已经被极其仔细地清洗过,根本没有半点污秽和异味。然而在心理作

用的误导下,他只觉得那支手指散发着让人无法忍受的浓烈恶臭,加之罗奇故意

把手指插得很深,反复狠戳着他的喉头,促使那里的神经发出催吐的信号。每戳

一下,夏之宁便发自肺腑地竭力干呕,只呕得他两眼发黑,头痛欲裂,腹内翻江

倒海,仿佛要把整个肠胃都从食管里吐出来。但是他的胃里空空如也,又被喂过

抑制胃液分泌的药物,因此无论呕吐反应如何剧烈,他都吐不出半点东西。

仿佛过了很久很久,直到罗奇把手指抽出,夏之宁却还在惯性的推动下继续

呕了好一阵子才平静下来。当他发黑的双眼渐渐恢复正常之后,发现有几个一丝

不挂,双手反铐的女人正跪在他的面前,仔细一看,顿时肝胆欲裂,那正是他的

母亲秦枫、大姐夏之馨和刚过门的妻子杨雪。

原来就在罗奇把那个不守规矩的家伙从夏之韵身边赶走的时候,秦枫等三人

就已被从各自的刑具上解下,推到电视墙前,被迫观看了姐弟kǒu_jiāoshè_jīng的全程。

夏之馨和杨雪几度痛不欲生地把头转开闭上双眼,却马上就被电棍电得死去

活来,只得痛哭着看完那残酷的画面。而秦枫却面无表情,仿佛事不关己,唯有

不时滚落的热泪述说着她内心的巨大痛楚。当罗奇用手指在夏之宁嘴里肆虐的时

候,她们又被押到刑台前跪下,正对着夏之宁的脸,和夏之韵饱受蹂躏的下身。

秦枫看着儿子,脸上现出一个凄婉的微笑,微微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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