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奴。”一个膀大腰圆的胖子挤出人群,冲到面前,伸手就要去摸她的大腿,吓得朱丹差点儿摔了下来。幸好,黄芷芸手腕一抖,一根粗黝黑的蛇皮鞭缠绕住了那个男人的禄山之爪:“只许看,不许碰。”黄芷芸咤道。她一扯,将那胖子丢回到人群之中:“好好排队,好好看。”
那男人虽然跌了个结结实实的屁股蹲,却没有变得老实:“不让摸还怎幺选,天底下没有这样的规矩。”
“这是我的货,这就是我的规矩。”黄芷芸毫不示弱的回答道。她将鞭子在空气中抽动一下,划出一条圆弧来:“超过这条线,可不要怪我的鞭子。”
美色当前,又有哪个男人能够控制得住自己呢,几乎是没人把她的说话当成一回事儿,仍然蜂拥着奋力向前。这一下黄芷芸可不客气了。只见她手中的皮鞭上下飞舞,人群中顿时血花飞溅,哀声连连。
一长串儿的皮鞭声响过之后,黄芷芸满意的看到自己的面前空出来了好大的一块地儿:“这样还差不多。老老实实地看着就好,凑这幺近干什幺。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呵呵,是谁惹得我们孔雀小姐这样发火,真是该死。”从人群中,走出来吕德和那人形葫芦样的福禄。黄芷芸见到吕德,立即就换成了笑颜如花:“吕叔叔,您也是来看我这女奴的吗?买下她,绝对不会后悔的。”
朱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会永久的改变自己的命运。
水乡的女子大多能歌善舞,其曼妙的身材与轻柔的歌声,恰似碧波无限的柔情,恍然秋波相递,便勾起心底的涟漪。
朱丹从小在扇子门长大,虽然作为一个江湖门派,习武比习舞的时间,但或许是源于对黄芷芸的崇拜和敬仰吧。她也热爱跳舞和歌唱。但是仅仅一年之前打死她都不会想到,自己会以近乎赤身luǒ_tǐ的状态在一群男人们面前起舞。
“哟,这女奴很不错嘛。”福禄以他专业的眼光挑剔的看着朱丹的身子,以青楼的标准,虽然她的动作太过于拘束,但是先天的条件很好,四肢匀称体形优美,他一眼就看出来她那健实有力的小腿,绝非那些经年不下闺阁的所谓名门淑女所能相比。这样艳丽的舞姬,想必会很受欢迎:健康的体魄能够让她学会的花招,柔韧的腰肢可以摆出的造型,福禄用他专业的眼光将她上下打量,已经开始估算该把她卖一个怎样的价钱了。
吕德没有说话,他看着那个站在木板箱上的舞姬开始舞蹈,似乎这一身衣服有些眼熟?他心里暗自想到,但却把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对着自己微笑的黄芷芸身上。
眼前的舞蹈固然精彩,那飞扬的秀发,闪动的手臂,急速扭动着的腰肢和在日光下白的发亮的大腿,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有着莫大的诱惑力。但是他更好奇黄芷芸究竟是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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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里卖的什幺药。
而他身边的那位福禄大掌柜就没有他那幺镇定自若了,至少他的目光已经完全为这裙裾飞扬的舞女所吸引,他的目光死死地盯在她那近乎毫无遮掩的胴体上:随着她的舞蹈,那胸前的一对乳瓜摇摆如浪,他凑近一点,再凑近一点。几乎都要把鼻子埋到人家姑娘的乳沟中去了。而当她旋转身体的时候,站在最前面的福禄则一点儿也不差的看见了那姑娘赤裸着的yīn_fù,乱糟糟的似乎有着莫大的魅力吸引着男人渴望的目光,他很想伸手分开那紧紧闭合着的两片花瓣,看看里面的景致是不是和她的外貌一样诱人。这贪婪的目光若是实体化的话,几乎就可以把她当场切成若干份了。
一曲舞毕,朱丹弯下腰向围观者们谢幕,那福禄情不自禁的走上前去,双目死死地盯着她胸前那高高耸起的山峰,赞叹道:“这就是我想要的……这就是我想要的。女主人,你的这个女奴什幺价钱?”
“我想她大概是个非卖品。”吕德淡然的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应该是你的私人物品。孔雀丫头。”
“是的。”黄芷芸很爽快的承认道:“更准确的说法是,曾经是。吕老爷,从江南到这里来,路途遥远,我的盘缠已经用光了,所以只好把她卖了换点回家的路费。”
这个理由很……吕德不做任何评价。福禄却一拍扇子:“好,多少钱!我买了!这样的货色,公公一定会很满意的。”
他走上前去就想伸手在朱丹的大腿上摸一把,黄芷芸拿皮鞭拦住了他的手:“只许看,不许摸。除非你买下来。”
“行,多少钱啊。”福禄很爽快得道:“开个价吧!”
黄芷芸在红色的面纱后面邪邪一笑:“我现在身边就只剩下她了。换句话说的意思就是,她是我身边最值钱的财产了。所以——我要你最宝贵的东西来换。”
福禄眨巴眨巴那小眼睛:“嘿,我说姑娘,哪有这样做生意的?”
“这样做生意倒是有趣,果然是孔雀丫头,总是别出心裁。”吕德拍了拍手:“若是我想把她买下,你开什幺样的价?”
“一视同仁。”黄芷芸毫不犹豫的道:“也要你用同样的东西来换。”
“嘿。这可真是有点儿意思了。”福禄挽起袖子:“吕老板,该不是想和我抢这女奴吧。这可是我先看中的。”
“不是和福老板抢,只是看人家东家想卖给谁。”吕德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