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疼死了。」
两人打情骂俏,李二牛听着女人讲的妓院秘闻,拥着就睡去了。
第二天上午,睡醒的李二牛搂过女人细软的身子,把手伸到三姨太腿间,摩
挲着那润滑的绸缎面料月经带,揉搓着女人的屄。
三姨太睡眼朦胧的说:「还没睡醒就又瞎摸。」
二牛把她放平,看着女人浑身上下,雪白晶莹,窄小的月经带刚刚遮住yīn_fù,
紧紧地兜着两腿间,边上还有几根黑黑的yīn_máo露了出来。
这一遮一露间,竟让人觉得比什么也没有更诱惑人,他一手搓摩着三姨太的
yīn_bù,肘弯托起女人的脖子,两人四唇相接,深深地吻起来。
亲了一会,手又摸上了一只yù_rǔ揉捏起来,在三姨太耳边说:「你咋这么好
看呢,腿中间夹着月经带,比啥也没有看着还刺激,一会再尻一次」
三姨太摸了摸二牛的jī_bā,果然又热又粗硬硬的挺着,她细细的笑着说:
「劲头还是这么大啊?女人月经就这么刺激?」
二牛换了rǔ_fáng揉捏着,哄着女人说:「啥月经呀,主要是你太好看,屄也又
小又紧,尻着真好受。」
三姨太撒着娇说:「昨天你把我子宫都尻疼了,今天就放过我吧,等例假干
净了再尻屄。」
李二牛手摸到她白嫩光滑的屁股上,嬉笑着说:「那要不尻你的pì_yǎn吧,我
还没玩过呢。」
三姨太说:「女人身上能玩的地方多了,你别惦记那脏地方了,我躺着歇会,
你尻奶子吧。」说着拉二牛起身,跨坐在自己胸前,让jī_bā放在两个rǔ_fáng中间,
自己从两边挤着rǔ_fáng,夹住了粗黑的jī_bā。
李二牛好像在什么书上看到过乳交这种玩法,只是还没有实践过,他发现这
玩弄女人还真是要少弄多玩,原来用jī_bā玩大奶子真是很别有韵味的。
粗长黝黑的大jī_bā夹在女人雪白娇嫩的shuāng_rǔ间,三姨太还时不时抬起头,舔
舔guī_tóu,用口水润滑一下jī_bā在乳沟的chōu_chā。
李二牛摩擦一会用jī_bā戳戳挺立的rǔ_tóu说:「舔舔好吃不?昨天你不是说鸡
巴搁嘴里恶心吗。」
三姨太说:「恶心也得舔,你就拿我当个妓女,尻我的嘴,尻我的奶子,使
劲作践吧,只要你刺激,好受就行。」
用这别致的玩法弄了没多长时间,二牛就觉得想射了,他撸着jī_bā顶在三姨
太嘴唇边说:「想不想吃我的精子?」
三姨太说:「想」二牛使劲撸着jī_bā说:「大声点,想吃什么。」
三姨太眼光里写满了yín_dàng,她放大些声音,张开嘴说:「想吃你的jīng_yè。
「
话没说完,一股jīng_yè就射了出来,正落在她的嘴里,三姨太闭着眼,张着嘴
也不动,感受着jīng_yè一股股的射进嘴里。
等jīng_yè射完,李二牛又把jī_bā头上残留的两滴jīng_yè蹭到她的下嘴唇,三姨太
才咽了嘴里jīng_yè,含住了唇边的jī_bā。
彻底释放的二牛,在三姨太用嘴细细的舔弄了jī_bā,清理干净后,瘫软在了
床上。
四。
更大规模的革命运动接踵而来,根红苗正的李二牛也被重用,提拔到了县里,
由李书记变成了李主任。
这天下午,李二牛正在办公室喝着茶看报纸,听得敲门,开了门却见一个不
认识的年轻孕妇怯怯的问:「是二牛哥吗?我是李家村的。」
李家村是李二牛的老家,虽说他早不在那生活了,也很多年没有回去过,可
那毕竟是他的家乡,还有很多枝枝蔓蔓的远房亲戚。
他把女人让进屋来落了座,问道:「你是?」这孕妇还没说话,就开始落泪,
抽抽嗒嗒的说:「哥,你救救俺爹吧,他是被冤枉的啊。」
一番细说,李二牛才听明白,这女人是村里会计的闺女叫小燕,去年刚嫁到
邻村。
他爹在村里干会计好多年了,就在前两天的一次清查运动中,查出他贪污了
几百斤麦子,可他爹不认,说肯定是帐记错了,下去搞运动的公社干部二话不说,
就让民兵把人带走了。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小燕赶紧回到娘家,他娘一个农村妇女,早就乱了阵
脚,除了哭再没了主意。
平时村里有什么事都是乡里乡亲的,可这公社就到了上一级了,一家人都没
啥好办法。
情急之下,小燕想到了村里出的大官李二牛,细论起来,李二牛还要喊这个
李会计叔呢,虽说亲戚关系远了点,咋也比生人好些。
病急只能乱投医了,打定主意,小燕一早就出发到了县里,找她这个多少年
没见过面的哥来了。
二牛听完,大概想起了这个李会计是谁,不过已经实在弄不清,俩家到底是
什么亲戚关系了。
但这不妨碍小燕一口一个哥的叫着,李二牛也只能默认了这凭空来的漂亮妹
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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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说的这事,其实就归李二牛分管,前两天还是他开会布置下去的呢,所
以,他一听就知道了大概,可多年官场的沉浸,让他从不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