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懂什么礼数,傻呵呵的抖着浑身的肥肉,伸着五根小胡萝卜粗细一般胖的手
指头直接去护着自己最钟爱的那盘烧茄子。
餐桌是个标准的长方形,烧茄子在餐桌的最左边,刚好在围裙妈妈前面,大
憨的左手伸过去想要把菜抢过来:「哼,才不给你们这俩大小头吃呢!」
大憨的肥胳膊又粗又胖,起身去端菜的时候胳膊肘一个屈伸,就顶在了坐在
旁边的围裙妈妈的大奶子上。
大憨什么时候感受过这种美妙的触感,不由的呆住了,傻愣愣的保持着这种
动作,胳膊肘不由自的还顶了顶。
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还以为大憨够不着那盘烧茄子,趁机两人一通乱抢。
殊不知,大憨的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了,就是这时候,大憨心里砰砰跳的难受
,彷佛有什么东西要觉醒冲破穹隆,胯下大的jī_bā急速充血抬头,比之前任何一
次都要厉害,jī_bā彷佛利剑一般直指苍穹。
「刺啦」
本来就已经被大憨穿糟了的裤子直接被昂首抬头的jī_bā给刺破了。
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自然不会注意到餐桌另一边的事情,但是这一切都没有
逃过围裙妈妈的眼睛。
围裙妈妈本来就已经被大憨的胳膊给顶着自己的大胸部,想制止却又害怕自
己的儿子和老公发现,只能盼大憨夹完菜就赶紧把胳膊给撤走,却没想到大憨的
胳膊非但没有撤走,好像上瘾了一样,胳膊肘还顶着自己的奶子还使劲的顶了顶
又磨了磨。
紧接着就听到轻微的「刺啦」
一声,顺着声音看去,却看到了让自己心灵为之一颤的画面。
大憨的jī_bā直愣愣的硬挺着,纵然被大憨肚满肠肥往下垂着的大肚腩给遮住
了一半,但是jī_bā好像一根又粗又黑的大炮,硬生生的把肚腩给抬来了,紫黑的
大guī_tóu耀武扬威一般一点一点,鹅蛋大小的guī_tóu棱下一层白色的包皮垢,散发着
刺鼻的扫臭味,大jī_bā上的青筋更是如同老树盘根般纵横交错,两颗gāo_wán又鼓又
胀,里面不知道存了多少jīng_yè。
围裙妈妈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本来自己就不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虽然
老公这方面没有太满足自己,但是自己一直以来相夫教子,和小头爸爸也是初恋
,和其他任何男人说话都很少,更是没有看过除了小头爸爸和大头儿子之外其他
任何男人的jī_bā,就是连影像也没有看过,在她的印象中男人的jī_bā就应该是和
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一样,因为这父子俩都是差不多大小。
但是,今天大憨给围裙妈妈上了一课,长着硕大的阳根(简称张根硕),鼓
着巨大的jī_bā(简称古巨基),围裙妈妈如同受惊的小白兔一样,瑟瑟发抖。
不能让老公发现,围裙妈妈咕噜咽了一口口水,使劲掐了一下顶着自己大奶
的胳膊。
大憨如梦初醒,赶紧把粗肥的胳膊收来,这才发现自己的驴屌不知什么时
候又将裤子捅破了,他捂着档,刚想起身去处理一下,却被围裙妈妈从旁边伸手
拉住衣角。
围裙妈妈吓了一跳,自己已经看出来这个满身痴肥的大憨是个脑子不太灵光
的家伙,要是让他挺着个二十多厘米的大驴屌站起来,正在抢食的大头儿子和小
头爸爸肯定会发现的。
这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大憨傻乎乎的坐在那里,吃东西也没啥味道了,就
记着刚才那一下美妙的触感,虽然自己脑袋不灵光,但是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白痴,村里人都说过,女人胸前鼓起来的奶子越大就越骚,这种女人不能招惹。
小头爸爸和大头儿子,还有围裙妈妈都没有看不起自己,住着这么大的房子
还对自己那么好,这些都是大憨出来后第一次碰到。
大憨心里已经暗暗决定:一定要报答这善良可爱的一家人,他们让俺干啥俺
就干啥!围裙妈妈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自己的手不知不觉得已经伸向了大憨那
条捅破裤子的大jī_bā上,小手尝试着握了下,jī_bā勐烈的一阵跳动,自己吓的小
手赶紧又缩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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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憨看着围裙妈妈的手不由自的摸自己的jī_bā,只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自己那里太味儿了,在围裙妈妈的手刚握住jī_bā的时候,自己的浑身彷佛被雷击
一样,jī_bā爽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一阵勐跳。
可惜围裙妈妈握住摸了一下就撒手了,大憨心里没有来的一阵失望,苦哈哈
的舔着一张油腻的肥脸,看着围裙妈妈,一副恳求的样子。
围裙妈妈瞪了大憨一眼,大憨立马缩了去,扭头继续和小头爸爸大头儿子
一起吃饭。
围裙妈妈看他这么听自己的话,这才偷偷乐一下,也拿筷子夹菜往自己嘴里
送,筷子放到嘴边的时候,手上一股浓烈的腥臭的骚味就直刺自己的鼻孔,甚至
都把嘴边饭菜的味道都给盖过去了。
这种腥臭的骚味,围裙妈妈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