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了一下:「妈的,还挺香。你说该卖多钱?」
「我看这个小犬也能卖十万,调教好了二十三十都能卖得到。」
黄毛大汉拿起导尿管横冲直撞的插进小美人犬的尿道里,疼得那小美人儿嗷
嗷直叫,然后他们又用同样粗暴的手法把她的gāng_mén直接插上了吸粪机。
「又搞定一个。」黄毛大汉把小美人犬丢进狗笼里,四肢与脖颈都锁上锁链
后:「该喂食了是吧?」
「差不多了。」大汉从屋外拎了满满一桶的东西进来——恝恝实在难以把那
一桶黏糊糊暗灰色的东西称之为食物,即便是儿女们给她买的狗粮至少也没有这
么腥臭。
「吃吧,吃吧,这可都是营养丰富的。」黄毛大汉和他的同伴一人拿着一个
大勺,从里面舀出满满的一勺分别放到狗笼内一角的一个铁碗里。恝恝闻都不想
去闻一下这东西,但是肚子里却又饿得咕咕叫,正在考虑是不是该暂时忘记自己
是一个人的问题的时候,忽然听到隔壁一阵金属的哐啷声音,她下意识地望过去,
只见隔壁的那个笼子里关着一个黑发披肩的女子,虽然她背对着自己,但是看那
腰背的曲线,也知道这定然是一个极美的女子。
只是美丽的容颜非但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好处,反而将她变成最为下贱的美人
犬,吃得是这连狗都不想碰的东西。
「嘿,又是四号。」黄毛大汉乐了:「这么烈性,还做什么美人犬啊,等屠
夫回来了,给你打两针药水,你就该知道自己到底是一条狗还是一个人了。」
这赤裸裸的威胁,在曾经经历过「半次」犬化调教的恝恝听来真是莫名的恐
怖,那些调教师无休止的lún_jiān自己,让自己在被lún_jiān的神智崩溃的边缘和各种雄
性动物交合,向自己的rǔ_tóu内注射让自己变得yín_dàng不堪的药物,逐渐的失去作为
人的尊严,满脑子都是jī_bā,更多的jī_bā,更大的jī_bā。他们用各种东西摧残自
己的yīn_dào,折磨自己的子宫,强迫受孕,然后将自己lún_jiān到流产……他们把充气
皮球塞进自己的子宫里,让自己在一周的时间里体验怀孕到妊娠之前的身体变化。
如果不是警方及时的把她解救出来,她很有可能在下一周就要被截掉手臂和小腿,
成为一个真正的美人犬……万幸,那一切都没有发生。
但是,现在她又恐惧了起来,她甚至羡慕那些已经真正完成了犬奴转化的女
孩们,她们正扑到那铁饭碗前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丝毫不知道自己正处于何种
的境地。
看守们离开后,灯光又熄灭了,恝恝蜷曲在冰冷的囚笼中,等待着未知的未
来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
谢晓晓下班回家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扑进浴室里好好地洗一个澡。这天可
真热,在街上巡察出了一身的汗,虽然说女孩子是香汗淋漓。可是无穷无尽的汗
水把她的夏季警服都变成了透视装,两颗红艳艳的rǔ_tóu直挺挺的顶在天蓝色衬衫
上,那个被她亲手抓获的小偷直到被拷上手铐都还目不转睛的盯着一对玉笋看得
不停呢。
她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了,把包往衣帽架上一丢,凉鞋一脚一个已经飞到了
鞋柜边上。然后从上到下开始解开衬衫的扣子。
「若鸿姐,晚上我们吃神马啊。」
她和董若鸿是同居的密友,平日谁先回来谁做饭。刚才她上来的时候已经看
见董若鸿的电单车了,想必她已经在厨房里忙碌着了吧。
谢晓晓一边把脱下来的衬衫拿在手上,一边走向放在阳台上的洗衣机,同时
把腰间的警裙也脱下来一起丢进去。
现在这位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身上就只有一双黑丝长袜了。
她不喜欢穿内裤,特别是夏天,觉得让有益的自然风吹吹自己的下体,比任
何吹的神乎其神的清洁药剂都更有益于健康。
由于早上出门的时候已经把阳台上的窗帘拉上了,所以她并不害怕屋子里的
春光外泄——直到一双大手从后面抚摸住了她那坚挺的玉笋。
「哎呀!」惊叫的并不是少女,而是试图偷袭的臭流氓。
转瞬之间,只穿着黑丝长袜的女刑警已经威风凛凛的坐在了试图从后面偷袭
的臭流氓身上。
只见这个臭流氓一丝不挂,坚硬的jī_bā都快要把地板砖戳了一个洞。他不停
地告饶着:「唉唉,阿sir饶命啊!」
「呸,原来是你。」谢晓晓把他翻了一个面,认出这张熟悉的脸,却并没有
让他起来,而是依然坐在他身上。「又来欺负我们姐妹了!」
来人名叫阿华,是街道上的一个混混。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黑道老大,唯
一值得吹嘘的就是他曾经先后为年方十五的董若鸿与谢晓晓这对姐妹花kāi_bāo。直
到今天,带着两个姑娘纯洁的chù_nǚ之血的棉内裤仍然是阿华珍藏在自己狗窝里的
战利品呢。
「嘿嘿。」阿华伸出手摸着谢晓晓的奶子:「可冤枉我,是若鸿叫我来的。」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只穿着一套黑色蕾丝内衣的董若鸿端着两盘菜从厨房里
走了出来:「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