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雨宁在皇宫内过夜的那四五晚里,圣上在百忙之中,晚晚都来到皇后的
寝宫。
而且,在来的个晚上,圣上便既是希冀又是难为情地对秦雨宁提出了一
个要求,便是希望她能在旁观摩二人行房。
秦雨宁早就从圣上眼睛中的炽热,看出他对自己毫不掩饰的爱慕。这样的眼
神,十几年来她看过不知凡几,早已心平无波。然而对方以一国之君的身份,说
出这样的话,饶是以秦雨宁的镇定功夫,也陡然间脸红耳赤,芳心狂跳。
拒绝的话最终自是没有说出。
因而圣上在床上展现出来的雄风如何,秦雨宁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身体状况那么好的一个人,突然间病重成这样,秦雨宁的反应便是难以
置信。
「圣上龙体欠安已久,太医们已尽力施为,依然没法阻止病情,前些天听说
烧得很厉害,一直在说胡话。以圣上目前的龙体状况,恐怕是没法接见夫人了。」
见秦雨宁沉吟不语,司马瑾儿便接着道。
「夫人,您是皇宫里的常客,圣上虽病重,但您跟沂王以及一众朝中元老都
很熟络,关于云州的事情大可跟他们商议。」
「唔,这两日我便先派人去见王爷及丞相。」秦雨宁随后起身,「本宫还有
事情要忙,大家请随意吧。」
「夫人这么快便要走了?」司马瑾儿讶然放下画笔。
秦雨宁微笑地看着她,「待夫人事情办完,再过来跟瑾儿唠叨。」
「那瑾儿送夫人出去。」
「不必了,车子就停在园子外面,瑾儿,你去忙你的吧。」
「那夫人,您慢走。」
「剑姬慢走。」
凉亭里的男男女女们,也连忙站起来,送她走出了园子。
待秦雨宁的身影消失,慕容冰媛率先拍了拍心口,道:「剑姬方才似乎起了
疑,竟问起奏琴之人,害得冰媛心里却不知有多紧张,真怕一个不小心在哪儿露
出马脚。」
其余几女也轻轻点头。
柴平风则笑了笑,道:「你们又有什么好紧张的,根本就不会有人察觉得出
你们身怀武功。我们几个才真个叫坐如针毡,拼命地收敛自身真气,深怕在剑姬
面前泄了底。」
「要说到泄露老底,这儿最有可能的也就邵公子一个,怎么轮都轮不到柴少
你吧。」周耀武笑吟吟地说道。
「哈,说得也是。」
那邵水生被二人一个取笑,脸上更显自卑。
「类似的话,不要让我听到第二次。」
不带一丝情绪波动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柴平风及周耀武,二人脸上的笑容
顿时凝固。
当他们转过头,接触到司马瑾儿那双冰冷的眸子之时,二人的后背顿时被冷
汗打湿。
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丝惶恐不安,两人立时屈膝跪地。
「请宫主恕罪。」
见司马瑾儿的俏脸冷若冰霜,柴平风跟周耀武二人心知说错了话,已惹宫主
震怒,当下便把目光望向其余的人。
然而其余的六人同样是噤若寒蝉,二人才心知一张嘴闯了祸,最后只能求救
般地向那卑怯少年投去求助的眼光。
「对不起,邵公子……」
「我们二人失言,请邵公子见谅……」
那邵水生似乎被眼前的情景,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见到两人满头大汗的模样,
有些心有不忍地开口道。
「瑾……瑾儿姐姐……要不,就别生他们的气了……」
司马瑾儿冷哼一声,「起来吧。」
「谢……谢宫主!」
这回两人望向这畏怯少年的目光,便彻底不一样了。
慕容冰媛这时扯开话题般道:「多得剑姬来此,那碍事的女人终于被捻走,
才涛他们四人接下来将被安排到沂王麾下,趁这个时候,宫主准备给他们安排什
么任务?」
四个男人闻言,立即都提起了精神。
司马瑾儿淡淡道:「要不了多久,九洲国君便将驾崩,在此之前不论沂王给
你们安排什么任务,都一一照办。一旦国君驾崩,本宫自会在时间派人与你
们联络。」
「是,宫主。」四人齐声应道。
「今日就到此为止,你们都先下去吧。」
「是。」
众人连忙起身离开,唯有那叫做邵水生的少年仍留在原地,是唯一的例外。
待到走出园子,柴平风跟周耀武二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一脸苦笑地对身
旁另外二男道。
「王兄,沙兄,你俩也未免不够厚道,竟提醒我们一句都没有。」
「就是,咱们同为宫内四大种子,又都是老相识,你们未免太不够朋友。」
年纪较大的王世诚与沙才涛听了,顿时叫屈道。
「你们可真是冤枉我们,我们对那位邵公子的身份也不了解,只知道他跟宫
主一样,均是出身于云国,除此之外便一无所知。」
「你们二人当着宫主的面,旁若无人地取笑那邵公子,我们只是觉得这样有
失我们的身份,便没有插嘴,仅此而已。」
柴平风跟周耀武顿时俊脸一红。
身旁几女更是听得咯咯直笑。
慕容冰媛一脸玩味地看着二人,「你们两人也不搞清楚,邵公子可是称呼宫
主为姐姐,胆敢在宫主面前取笑他,你俩这回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