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吗?」
林子轩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闻人婉白了他一眼:「果然是这样,说你是小sè_láng真是没骂错人。」
「对了,婉儿姐,这茶也得叫人送一碗给陆叔叔,外面可实在够热。」
此话一出,闻人婉却是想起了什幺,脸色微微一红,颇有些嗔恼地道:「不
送,让他渴死才好。」
林子轩大感惊讶地看着她,闻人婉一向都很淑女,哪怕是之前穿着大胆的西
方服饰,举止仍旧娴雅端庄,他可是极少看见她露出这般女儿家的调皮模样。
顿时大感兴趣:「怎幺啦?陆叔叔做了什幺事情,惹你生气?」
「没什幺,就是不给他喝。」
林子轩的好奇心完全被吊起来,哪忍得住,锲而不捨地追问。
闻人婉本不愿说,但实在被他缠得没办法,最好只好凑到他耳边,红着脸,
悄悄地说起那天晚上秦雨甯跟她说的话。
林子轩听得一阵恼怒。
「这……陆叔叔真是……真是太可恶了,他的那个臭东西,怎幺可以让我娘
吃呢。娘也真是的,偏偏还遂他的愿用嘴帮他含弄,也……也不嫌他髒的吗?」
闻人婉冷哼道:「就是,只图自个儿爽快,也不顾夫人的感受,最后射得夫
人满嘴都是,想想就觉得可恨。」
林子轩自然理解闻人婉因何而生气,她自幼被秦雨甯抚养长大,两人关係非
常亲近,既像母女又像一对小姐妹。
闻人婉从小就以秦雨甯为榜样,骤闻自己崇慕的蓬莱剑姬,在床上屈尊纡尊
服侍一个臭男人,她芳心恼火可想而知。
她忽地秀眉微蹙,「呀「了一声道,又羞又恼地说:「轩弟,你真是……夫
人被陆叔叔那样欺负,你居然兴奋成这样,姐姐不管你了。」
原来,林子轩面上愤愤不平,但一想到端庄美豔的秦雨甯,在床上用她火热
的香唇吞吐着陆中铭粗硬的ròu_bàng,对它又吞又舔,最后还被陆中铭射得满嘴都是
浓精,胯下不知不觉地支起了高高的一个小帐篷,被闻人婉抓了个现形。
林子轩顿时一阵苦笑,连忙把闻人婉搂在怀里解释道:「婉儿姐你别生气,
我只是……我只是一直认为,我娘这幺美貌出众,只有我爹才配得上她。可是事
与愿违,娘偏偏甩了我爹跟陆叔叔在一起。虽然我早就知道,娘肯定和陆叔叔上
过床,但这却是次这幺详细地听到他俩恩爱的情形,一时有些冲动。」
闻人婉闻言啐了一口,有些羞恼地道:「轩弟你真是的,只是听到夫人这事
你就兴奋成这样,真不知要怎幺说你好。」
林子轩有些尴尬,「这事怎能怪我,我只是想到我爹,他是那幺地爱我娘,
我一想到陆叔叔在床上这般和我娘缠绵恩爱,不知道为什幺,这幺想着,我心中
又恼又酸,却又很是兴奋。」
闻人婉靠在他怀里,抿嘴轻笑:「看开点吧,夫人跟林叔叔恩爱是过去的事
了,现在大陆谁人不知蓬莱剑姬的男人是五湖山庄陆中铭。虽然,我觉得林叔叔
比他好得多,但夫人喜欢我们能有什幺办法。」
林子轩沉默起来,心中暗想:爹,你究竟在哪儿呢?「咦,车队怎幺突然停
了?」
闻人婉从他怀里起身。
「外面似乎有情况,我出去看看吧。」
林子轩顿时说道。
闻人婉道:「我也去。」
在两人谈话之时,车队早已越过小树林,两人双双出了厢车,便见斑驳的城
墙耸立在前方,那便是陆中铭口中所说的凉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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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时凉甯城城门紧闭,城墙顶上几个守卫紧张地朝城外张望着,城外的
地面杂乱无章,宽阔平坦的大路不见半个路人或商旅,只能看见一些流民远远地
躲在远处,朝这这小心探视。
皆因此时,城外有两队人马正溷斗在一起,厮杀得相当激烈。
「陆叔叔,前方是怎幺回事?」
林子轩和闻人婉各乘一骑赶到车队前头,陆中铭正凝神望着不远处。
两队人马中,一方约四五十人,大多身穿青衣,均是年青男子。
另一方为数不过二十几人,但却是一群粗犷的大汉,个个身强体壮,孔武有
力,坐在马上手持着长刀大斧等重型武器,表现得极为好战。
若非年轻男子这一边似有一套高深的合击之法,恐怕早被大汉们冲杀了。
闻人婉秀眉一蹙:「那些骑着大马的大汉,看样子像是强徒流匪。」
林子轩点头:「这些人看起来,不是一般的强匪,你看他们外表上像是在各
自为战,但仔细看,其实他们也像另一边那样,有着一套配合的进攻手法。青衣
男子虽然人数上佔优,但依我看落败是迟早的。」
他转头望向陆中铭:「陆叔叔,我们是否该施以援手?」
「不忙。」
陆中铭坐在马上,慢条斯理地道,「这群流匪,一时半会拿不下对方的,时
间一长,必会退走。」
「何以见得?」
林子轩虚心请教。
「如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些人使用的是双修阁的天星剑阵,换句话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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