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热泪从眼角掉下来。
这一下男男「格剑」,亲尝以大欺小的快感,耳听销魂夺魄的娇唤,江明但
觉万分享受。
待得看见阮宁流泪,他才匆匆停止下身的动作,轻轻抹掉阮宁玉颊的泪痕,
柔声问道:「怎么了?很痛吗?」
阮宁呜咽道:「……都……都说了我不是女的,你还要这样乱来……你这个
衰人……呜呜……」
江明可不知道阮宁没说出流泪的真正原因,他怜惜的道:「对不起……接下
来做些你喜欢的事情吧。」
阮宁像个使性子的小孩,闭目摇头哭道:「我甚么都不喜欢……」
语声却蓦地止住,皆因江明的手已放在他的长髮上。
刚才江明把阮宁由床头拉至床边,那头柔顺的秀髮就如一片轻纱,优雅地平
铺床上。
江明此刻就在这片轻纱上温柔爱抚,来安慰阮宁。
被摸头髮的阮宁果然立刻就不闹了,只是弯着不服气的嘴儿,默默享受被爱
的快乐。
江明见阮宁受落,很是欣慰,说道:「小阮哥,我真是爱死你了!」
一边抚摸头髮,一边轻吻面颊。
阮宁轻嗯一声,把头转过另一方。
江明也不在意,从露出的粉颈开始,一下一下的吻至阮宁面颊嘴角,然后是
一个又一个的长长舌吻。
不知是气力耗尽还是另有原因,阮宁再没反抗,偶尔还发出「啊嗯」
的娇呼,更是妩媚诱人。
江明吻得够了,说道:「让我好好再疼你那漂亮的秀髮。」
阮宁眼波轻转,小嘴微颤,却没有说话。
江明把阮宁抱回大床的中央,令他俯卧床上,并把阮宁微乱的长髮稍为梳好。
乌黑亮丽的秀髮犹如一张薄薄的披风,把阮宁的美臀也掩了一半。
阮宁任由摆佈,只是幽幽的道:「你可不要做奇怪的事呢。」
江明说道:这回事,一点也不奇怪。」
从头顶,后颈,肩膀、玉背,直至嫩臀,把阮宁的秀髮由头至尾慢慢的抚摸
,就像哄猫儿一般。
被哄的阮宁看似没甚么动作,但仔细一看,他双手把被褥抓得紧紧的,玉颊
至耳根都红透了。
起初他只是轻噫了一声,后来终于不再强忍,「嘤嗯」
的发出动人的低吟,就如一隻发情的猫咪。
倘若他真的如猫儿有尾巴,这尾巴当会竖得高高的,在江明身上不停揩抹吧。
也许是感受到这无形尾巴的挑逗,江明索性跨坐在阮宁背上,俯身把头埋在
对方后颈的秀髮裡又嗅又吻。
阮宁啊的一声,想要挣扎脱身,但身体已被江明骑住,连转身也不行。
江明连接在他耳背、后颈和头髮上热吻,阮宁左闪右避徒劳无功,却造就了
其他事情。
阮宁的长髮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摆动,或快或慢、骤轻骤重地拂扫摩擦江明的
玉棒。
在江明而言,这出乎意料的服务令他兴奋万分;对阮宁来说,长髮被灼热的
身体不停抚揉拨弄,也是其乐无穷。
两人的动作逐渐加剧,快感亦不断提升。
「呀……」
随着一声绵长的娇吟,阮宁娇躯一颤,压在身下的玉茎洩精了。
自从丽贤离世后,阮宁一来重情专一,二来要照顾小红,三来因药物影响,
已是多年未发洩情欲。
这一次罕有地遗精,情况却与以前大不相同,尽兴之馀,他但觉悔恨莫名,
羞愧欲死。
就在此时,他突然觉得骤雨急降,淋湿了头背,原来江明也在极乐中把jīng_yè
撒在他的秀髮上。
过了好一会,阮宁才明白这「骤雨」
是甚么一回事。
他既因为头背上的污液和异味而不知所措,又害怕自己小腹和床褥上的jīng_yè
给江明发现。
种种顾虑,教他羞不可抑,静待床上。
另一方面,shè_jīng后的江明自是满心舒畅,他细看阮宁玉背上乌黑的长髮配上
点点乳白jīng_yè,彷如一幅新派抽象画,暗觉莞尔:「我的公司买画卖画,我这幅
杰作却绝对是非卖品!」
他心满意足地欣赏了一会,才凑近阮宁耳边,先亲了一下,然后带着歉意柔
声说道:「对不起,弄污了小阮哥的头髮。」
身为男性,面对一个喜欢自己以致在自己的长髮上shè_jīng的同性挚友,阮宁实
在不懂该如何应对。
他低哼一声,没有郁动,继续掩饰自己也射了的事实。
江明不知阮宁是否盛怒难言,续道:「不高兴?」
退后站得远远的,好让阮宁增添一些安全感。
阮宁感觉江明后退,才双手按床,缓缓撑起身子,弯身跪在床上,含羞答答
的低声道:「你……你喜欢就好。」
心想自己也弄污了江明的大床,实在无法埋怨些甚么。
阮宁动作极慢,以免髮上的jīng_yè到处乱滴,亦不想后方的江明看到自己身上
的jīng_yè。
事实上即使江明再眼利十倍,此刻他也无心注意其他事物。
阮宁开始跪在床上时,披在腰背的长髮往左右两旁徐徐散落,光滑浑圆的红
桃玉臀,无遮无掩的展露在江明面前。
看到如此美景,江明又那会有空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