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盘旋许多,一股强烈的醋意混着羞怒涌上心头。
从来都带着温柔笑意的俏脸,变得惨白如纸,倏然冷了下去。
她慢慢走到颜紫绡对面,低声说道:「姐姐,你先停一下,我有话跟他说—」
廉锦枫低下头,俯视着男儿。
那张俊秀脸蛋满是泪珠汗水,还肿着两道鲜红的耳光印。
她又是心疼,又是恼怒,冷声道:「你…你可知道错了?」
小玄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枫姐姐还是心软许多,这下不用挨揍了...小玄
赶紧低头认错:「我…我错了,枫姐姐,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廉锦枫却没答他,面无表情的问道:「那...你还记得以前我说过什么嘛?」
小玄摇头,这...枫姐姐一向温温柔柔的,似乎没说过什么狠话啊。
廉锦枫玉容生寒:「很好,原来你都忘了...上次我就说过,姐姐不是个
任你轻薄的女儿家。你要是敢随意欺辱我,可就别怪我罚你了…」
小玄大惊,之前在那井里,枫姐姐确实说过...可自己还以为她是在开玩
笑…小玄刚想求饶,廉锦枫却再不理他,冲着颜紫绡澹澹一笑:「姐姐,妹妹有
个请求—」
「锦枫你说,这小贼真是胆大包天,我一定狠狠罚他!」
廉锦枫摇摇头:「姐姐,你真以为我心就这么软吗?」
瞅了瞅小玄,语气更加冰冷:「姐姐,麻烦你制住小玄,把他按牢。他今天
犯了太多错,不重重责罚,以后还会变本加厉。我这做姐姐的,也该好好给他一
顿教训了。」
枫姐姐要打我!「啊?枫姐姐,不要,我真再不敢了,你饶了我—」
小玄懵了,求饶的话都还没说完,颜紫绡倏然伸手,同源的赤炎玄力涌进小
玄体内,封住了他浑身经脉。
再把他双手反扣在腰上,另一只手牢牢按住他腿弯,让男儿的臀腿无论怎么
挣动,都无法逃脱责打。
廉锦枫又拿了块大枕头过来,塞在小玄腹下。
把他的小屁股垫高,乖乖等着受罚。
廉锦枫神色很是严厉,小玄心里发寒,忍不住软语求饶:「枫姐姐,我真知
道错了,以后一定改…」
廉锦枫澹澹道:「晚了。姐姐也不想罚你,可小玄你实在太过分了。今天打
你两百戒尺,你要好好记住教训。」
「啊!什么,不要,不要用戒尺….我错了,我改,再也不敢了---」
眼见廉锦枫从床头摸出那把又大又厚的硬木戒尺,小玄吓得魂飞魄散,连声
央求。
可两女根本不理他,「啪」
一声清脆至极的肉响,屁股上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枫姐姐的责罚开始了…
廉锦枫温温婉婉的人儿,这次恼极了小玄,纤手翻飞,戒尺抽在小玄屁股上毫不
留情。
她打的不快,但玉手每一次抽落,都是结结实实的贴肉狠揍。
噼啪的打肉声响上一次,小玄的屁股上就鼓起一道三指宽的紫红肉愣。
廉锦枫娇小玲珑,可没想到打起屁股来竟这么疼,每一记戒尺都像是针扎刀
割。
小玄疼的难忍,想要挣扎,却被颜紫绡按得紧紧。
小屁股下又被垫了大枕头,只能无奈的噘着,被廉锦枫玉手起落,百般责打
,疼的整个身子都哆嗦起来。
「噼啪!噼啪!」
「喔—枫姐姐,真的...真的好疼,能不能打轻点—」
「呜呜呜—枫姐姐,你饶了我吧—」
小玄一直叫痛求饶,想要让这温柔姐姐心软。
可廉锦枫似乎铁了心要教训他一次,充耳不闻。
板着俏脸,戒尺一五一十的落下,打的还越发重了。
两百戒尺刚刚罚到一半,屁股紫肿起来,求饶也变成了放声大哭。
小玄踢蹬着小腿,被打的像小孩子一样又哭又闹。
可被颜紫绡管着,一记责打也逃不开,只能哭叫着忍受戒尺打屁股的剧痛。
颜紫绡按着小玄,见他实在痛的厉害,渐渐也心疼起来。
想要饶了他吧,可想到男儿的可恨处,又硬了心肠。
「哼,小贼活该!你这次太过分了,锦枫水一样的人,都给你惹恼了…」
她瞅了瞅廉锦枫板着的小脸,忖道:「哎,妹妹她外柔内刚,原来发起火来
这么狠心呐…」
又着实挨了四十来下,小玄的小屁股已经紫透了心,肉愣交织在一起,都看
不清了,整个肿得发亮。
最惨的臀尖儿被抽成了烂茄子颜色,疼的似乎要裂开。
眼看再挨几下,就要尝到屁股开花的滋味,小玄实在受不住了,摇着脑袋,
死命的挣扎起来。
臀腿被颜紫绡锢住,只能乖乖受罚;上身的衣裳却被扯得凌乱,衣襟散开,
藏在怀里的绣鞋「啪」
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小玄正哭的稀里哗啦,还没发觉。
颜紫绡眼尖,放开男儿,伸手捡了起来。
手中这绣鞋绣工精美,不足三寸,还带着一股馥郁香气,一看就是女儿家的
爱物…颜紫绡瞅了瞅妹妹,问道:「锦枫,这绣鞋是你的吗?怎么给小贼偷去了
…」
廉锦枫扫了一眼,也疑惑起来:「姐姐,我还以为是你的呢…我的脚比这还
要小一点…」
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