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阳原记忆中早知这郑鸢家有美妻,却不曾想是这等娇艳欲滴的美妇人,尤其
胸前,鼓囊囊、饱胀胀,竟是一浑圆丰盈美胸的尤物,在酒意下,他竟飞快的硬
了。
「官人。」
美妇人盈盈半蹲便给阳原(郑鸢)道了个万福。
「啊,夫人。」
阳原惊艳之余一阵慌乱,竟不曾想起这郑鸢平日里的称呼,胡乱应了一句,
却是有些斯文的让美妇人有些惊讶。
步入院子,阳原放眼望去,竟是一别致庭院,面积足足有五六亩,内中不说
亭台楼阁,倒是池塘、假山一应俱全,更在内庭假山之上建有一座凉亭。
园子环池而建,前院做了杂役厢房和前厅,再经两边小径绕过,才到主人房
,是一座两层小楼,只郑鸢夫妇跟夫人随嫁的贴身丫鬟小桃住了二楼,一楼权做
了书房,原本这楼中还有郑鸢的随身小厮郑青住,只因夫人方绮彤性子好静,郑
鸢为了讨好她,便将郑青赶去了前院。
在小桃的荷花灯笼照引下,入得房中,阳原早已觉得欲火焚胸,有些急不可
耐了。
「夫人,天色已晚,我们安歇了吧。」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貌似言语斯文,手上动作却是暴露了他的本意。
可怜这阳原,前世就不曾跟女人有过肌肤之亲,到了这一世竟白赚个千娇百
媚的娇娘子,怎能按捺的住心中的骚动,尤其他回来本晚,夫人原已安睡,见他
回来,方才匆匆批件衣裳出来,半露出内里的粉白肚兜,两团倒扣的丰满从其下
呼之欲出,在这昏暗的烛光下更显出几分迷艳,让他恨不得立马将小桃赶出去,
提枪上阵了。
夫人显然知晓他的想法,有些害怕:「官人今日刚吃酒回来,先叫小桃打水
清洗……」
「不用,不用,白日里刚洗过。」
郑鸢猴急的,「天色已晚,小桃也快去休息。」
说完他不由分说的将小桃推了出去,关上门,像极了大灰狼一般扑向床边的
小白兔……次日,郑鸢昏昏沉沉的醒来,却见身边佳人早已不在,想想昨日里,
因是吃酒了一天,整个人醉得厉害,加上佳人在怀,更是心猿意马,醒来回想,
前世便是一从未谈过恋爱的处男,穿越到今世,这平生回竟不知是怎个销魂
滋味,只隐约记得方才提枪上阵,待要大战个几百回合,竟是泄了,而后竟沉沉
睡去了。
此时想起,倒有几分哭笑不得的郁闷。
听得房中有了动静,门外小桃很快挑了帘子进来。
「夫人呢?」
郑鸢头沉沉的问道。
「夫人在书房读书。」
小桃低着头将水盆端进来,因是内院,衣物不曾有多讲究,只是一件绿袍裹
身,露出衣襟里的xiè_yī,竟跟她主母一般,也是鼓囊囊的一团,看得郑鸢有些唇
干口燥。
虽知古人随嫁丫头其实也是主人的暖房丫头,只不过此刻,正主的味道尚未
尝够,哪还会打这小丫头的主意。
「几时了?」
他边洗着脸边问。
「巳时快过了。」
伺立一旁的小桃回答。
这个郑鸢倒是明白,古时巳时指的上午9点到点,巳时快过也就是快
点了,想想昨日回来未曾见到百户大人,他还是决定今天再去一次,反正无事
,权当去点个卯。
匆匆用了些点心,还不曾见夫人的面,这让郑鸢有些尴尬,不过他也明白,
这夫人本就是郑鸢半抢回来的,对他原就不曾有何情义,不来见他,他也只能想
得通。
关于夫人方绮彤的由来,其实郑鸢心中还是有几分心虚,想当初,郑鸢在正
月十五灯会上偶见方绮彤,一时惊为天人,多方打听方才得知这方绮彤不仅是苏
州城远近闻名的美人,更是出了名的才女,无数才子为之倾心,尽管早已家道中
落,但纵有豪强贪恋她的美色,却也不敢造次,盖因其祖上也是书香门第,曾祖
父还做过户部主事,到了父亲这一辈只剩一介书生,说是书香门第,却虑试不中
,又肩不能挑,背不能扛,原有些家底早是坐吃山空。
打听到这些消息,这郑鸢便设了个棍局,先是使人寻上门去,撺掇着同去做
些买卖,可怜这方父只见科举无望,原想寻些小买卖也为家中帮衬一二,便去借
些银钱进些丝绸去往北方卖,不曾走出多远,遇上打行撞六市,货物被框了去,
血本无归;好在拆家人好,又借去许多银钱,二次北上,又遇上一伙山贼,这一
来二去,竟是欠下了千两白银,眼看走投无路,郑鸢戴着光环出现,不仅替他还
了银子,还赠银5两,便将这方家大小姐半买半抢的纳入了府中。
当然,这些背后的勾当郑鸢是打死不敢说的,不过他使了好些银子却是不假
,加上方家小姐嫁入郑家从读书人来看,还是下嫁,也算给郑家挣了面子,郑家
老爷很是欣喜,府中一应用物皆是满足,也算是郑鸢的一个意外收获。
只不过,想那方家小姐,出生书香,自小熟读经纶,早近桃李年华,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