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也有许多抱着笔记本工作的自由工作者。
柳真真特意来早十多分钟，找了个一进门就能看见的位置，点了三杯咖啡，吩咐服务生八点再上。
八点整的时候，白俊泽和一个中年男人一起走进来。
郑律师中等身材，带着金丝眼镜，气场却很强大。
香喷喷的咖啡准时被端了上来，柳真真知道对方时间宝贵，寒暄之后便送上资料开始谈正事。
“你跟龙总可以协议离婚啊。”郑瑞奇怪道：“你们这个相当简单，直接去民政局打离婚证就行，何必劳神费力去法院。”
“我也想啊……” 柳真真扶额，“他不肯配合。”
“行吧。”郑瑞道：“既然你是白总的朋友，这个忙我肯定会帮。资料我收下了，你抽时间来我办公室我们谈一下具体问题。”
“那就多谢郑律师了。”柳真真起身感谢。
她知道要不是因为白俊泽的面子，郑瑞同样是不会接这个案子的。
……
因为郑律师还要加班，跟柳真真约了见面时间之后就留下名片匆匆离开。@
“白总，多亏了你，否则我哪儿请得动郑律师。”柳真真喝了口半凉的咖啡，“之前他们律所的人直接给我说打离婚案的律师都没空。”
“到他们这个级别的律师，基本只接老客户和老客户介绍来的了。”白俊泽笑了笑，“没想到你胆子挺大，要起诉跟龙总离婚。”
“他不肯去民政局啊。”柳真真觉得自己忒委屈了，“我明明一个未婚女青年，跟他结这有名无实的婚已经够倒霉了，白总你就别消遣我了。”
“没有消遣的意思，就是好奇问问。”白俊泽道：“并对你表示支持。”
“多谢支持。”柳真真叹气，“希望龙总清醒一点，不要再这样了，搞得我们都累。”
“对了白总，你帮我找律师，会不会让龙总对你有看法？”
思索再三，柳真真还是问出了重要的问题。
“我俩的关系早就崩了，无所谓。”白俊泽耸肩，“何况生意场上，难有真正的朋友。我之前答应过你，那就要兑现诺言。”
“谢谢。”
柳真真有些感慨，又有些佩服。刚还是白总刚，这口气就是“无所谓，有什么事放马过来。”
两人没有过多交情，谈完正事好像也没什么可以说的，气氛有些微妙。
柳真真再次道谢：“这次真的太感谢你了白总。”
“不用太客气。”
“还我人情嘛，我明白。”柳真真笑了笑，把包挎在肩膀上，“时间不早了，也不好再耽误你，我去买单吧？”
该说的都说了，再继续坐下去也没啥可谈的，不如结束。
白俊泽道：“好。”
他没有抢着买单，柳真真觉得这点很好。
……
柳真真买完单就看见白俊泽在接电话。
出于礼貌，自然要等人家把电话打完再告辞离开。
只听见白俊泽在“嗯” “哦” 这样，并且他全程皱眉，看得出有些不耐烦。
不知道是哪位惹得白总不高兴了。
白俊泽嗯了半天之后，终于问了一句：“你已经过来了？”
那边不知道回了什么，他道：“我在旧时光，嗯，那我过去吧。”
说罢他挂了电话。
白俊泽见柳真真还等在旁边，犹豫了一下之后道：“刚才这通电话是龙墨轩打过来的。”
柳真真：……
“他约我聚一聚。”
柳真真脑子里瞬间浮现出遇见宁萝的画面，脱口而出道：“不止你们两个吧。”
白俊泽点头，“嗯，宁萝也会来。”
“那我就先走了。”
显然是宁萝回国约之后的“三人组”聚会，柳真真可不想跟这几个人有什么牵扯，更不想遇见龙墨轩。
脚底抹油，走为上策。
……
两人走出咖啡馆，白俊泽目的地是左，柳真真往右。
“白总，再见。”
“再见。”
两人转身，朝不同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