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声忽然停顿。
我抬头一看,只见妈妈站在原地,柳眉倒竖地看着爸爸,冷声道:「给我住
口!几十岁的人了,还这么口没遮拦,现在伤势都还没搞明,你就开始咒。」
妈妈很少对老爸动真怒,这一次开了口,老爸连忙闭上嘴,走到我身边坐下
。
虽然不敢再多话了,但口里还是哀叹连连,听的我心烦。
一个小时后,护理人员推着明树出来了。
经过专家对他的全身检查,明树只是轻微脑震荡,左手肩关节脱臼,身体轻
度擦伤,如今已经醒了,只需留院观察一天就能出院。
得知这个好消息,大家都很松了口气,我妈和姐姐更是喜极而泣。
病房里,明树头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包扎好了,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看到我
妈和姐姐眉目含泪,老大的嘴角扯出一丝微笑:「阿姨,雪儿姐,我的身体很强
壮,医生说没事的。你们不用担心。」
我妈一听明树的话,更加感动。
肥美的屁股坐到病床的边沿,侧身将明树的上身搂在怀里,哽咽着说道:「
好孩子,你伤成这般模样,阿姨真不知道怎么感激你啊。要不是有你在,我家雪
儿怕是,怕是呜乖孩子,你是我们家的恩人」
妈妈今天穿的是一件v领t恤,露出胸前那条深深的乳沟。
妈妈将明树的头抱在怀里,老大的口鼻就挤在我妈白嫩的乳沟中间,一对3
5f,弹性十足的háo_rǔ正温柔的按摩着老大的脸庞,已经挤压的有些变形了。
阵阵熟妇乳香,熏得老大双眼发红。
我在一旁看得清楚,老大趁低声呼喊阿姨的时机,张嘴含了一下我妈浑圆高
挺的乳峰,只是轻轻含一下,又立即松开,动作很快,似乎连我妈妈自己都没有
察觉到。
看到这样一幕,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受,本该气愤的我却丝毫也气不起
来,要不是明树老大,我姐姐就是香消玉殒都有可能。
老大本来就很色,我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我妈的魅力无需复述,换了是我这
个儿子,恐怕也会心猿意马。
哎,算了,算了,反正妈妈的t恤里面还戴着奶罩,他就算用嘴含住,也触
及不了根本,由他去吧。
我妈的háo_rǔ被老大含在嘴里,再不济也比被李玉强那个猪头抓在手里来的强
点。
晚上,我身为老大的同学加兄,动提出要留在医院病房照顾他。
姐姐是这次事件的角加直接受益人,她也打算留下来照顾明树,我妈知道
她今天惊吓过度,没有同意姐姐的请求,强行让老爸和徐姨把姐带回家休息了。
妈妈自己却留了下来,她的理由是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哪里懂什么照顾伤
病,她还想让我也跟着老爸他们回家。
结果我出于兄义气,死活不肯答应,妈妈才让我也留下来,母子俩一起照
顾明树。
妈妈说得还真没错,我留在病房,要就是陪明树聊聊天,至于怎么照顾病
人,我是一窍不通。
什么换点滴之类的事,都是我妈在留心。
今天奔波了一天,加上出了这样的事情,心情一直很紧张。
到了晚上,身体虚弱的我很快就精力不支。
妈妈看我神色疲倦,就让我去旁边的一张空床上休息,我也确实没有精力支
撑下去,便听话地去睡了,这一沾到床,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我身体不好,睡眠质量也很差,即便再累再困,还是容易被惊醒。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旁边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把我给惊醒了过来。
这样的情况对我来说习以为常,我连眼睛都不想睁开,只是翻了个身,准备
继续睡觉。
可这时,却听见明树和妈妈的说话声,迷迷煳煳的我,这一才勐然记起,自
己今天不是睡在家里,而是在医院病房。
「明树,你想要小便吗?等等,阿姨帮你拿尿壶。」
我正好面对明树的病床而睡,闻言不由地睁开眼睛,我妈找到了专门给病人
准备的尿壶,然后侧身坐到床沿,温柔地将明树的裤子褪下一截,然后是内裤。
紧跟着,老大的大jī_bā终于暴露在了我妈眼前。
「嘶」
老大的紫玉龙王就算是软的,那特殊的形态也足以震撼任何看到它的女人。
我清楚地看见妈妈神色一僵,美目直直地注视着明树老大的jī_bā,半天都没
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阿姨,阿姨。」
在明树的轻声呼喊下,妈妈这才反应过来,俏脸一红。
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捉住明树的jī_bā。
「哦。」
明树发出一声低沉地,不知意味的呻吟,我看见明树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嘴
角浮现出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邪恶笑意。
妈妈深吸了一口气,脸色更加红润,彷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紫红如玉
的大guī_tóu对准了尿壶的入口,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
当jī_bā完全到位后,妈妈彷佛一只受惊的小兔,飞快地松开了握住明树jī_bā
的左手,右手则继续提着尿壶,羞涩地等待明树排尿。
可是等了半天,明树居然毫无动静。
妈妈忍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