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不会忘记长姐和我说的那些话。”
萧氏不知道薛宸和静姐儿说了什么,让这个向来软弱的女儿像变了个人似的说话,薛宸对她笑了笑,然后便拉着静姐儿进门去了。
安顿好了静姐儿,薛宸回到了自己的青雀居中,衾凤和枕鸳也迎上前来禀报:
“小姐,兰小姐傍晚的时候出门去了,直到现在都还没回来。门房的小胡来了消息,说是兰小姐去了望江楼,现在已经打发他们全都回来了。说是让明天一早再去接她。”
薛宸坐在梳妆台前,一边卸下身上和头上的首饰,一边听她们奏报,点了点头,说道:“嗯,我知道了。给小胡消息,随她折腾,有机会就回来报信,没机会等等也没事。”
衾凤领命去了门房传话,枕鸳给她梳头,不解的对薛宸问道:“小姐,怎么您知道兰小姐去了望江楼一点都不生气呀!那娄……世子今天晚上不是也在望江楼吗?您就……”
薛宸回头对她微微一笑,说道:
“谁说世子在望江楼的?我和他改了时间,改了地方了。”
枕鸳瞬间就明白了薛宸的意思,跟着笑了起来,薛宸又回过头去问道:“严护卫回来了吗?”
“没有呢,今天一下午都没看见他,今天是妞儿的生辰,在府里找了一圈都没找着他。”
薛宸想起来,严洛东还有一个闺女养在府里,对枕鸳问道:“妞儿今年几岁了?”
“过了生辰就十一了。”枕鸳是府里的老大姐了,对府里的人都熟悉的很,更别说平常带着一起玩儿的小丫头了。
薛宸想了想后,便对枕鸳说道:“明儿带着妞儿去见太太,就说我想让妞儿也和静姐儿一同读书,不求她有大造化,认识字,养养气质也就得了,将来想给她挑个好人家。”
枕鸳知道严洛东是薛宸的爱将,对他闺女好,就是对他好,当即明白领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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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薛宸起身后没多久,严洛东就回来复命了。
“小姐猜的没错,这封信的确是有人假冒的,写信的是一个古董商人,叫古三,最擅长就是写仿字,这信是有人出了钱让他写的,那人叫汪丹,是他从前买卖古董时认识的,而汪丹让他写好了书信之后,就把原文书就给带走了,我顺着汪丹这条线索向上寻找,发现他和大理寺的一个堂评事相熟,那封娄世子的原文书就该是那个堂评事给他的,后来我便循着那堂评事找到了幕后之人,小姐您猜是谁?”
薛宸看着他,既然严洛东这么问了,那就说明这个人她一定认识,而在和她积怨,并且能够买通大理寺堂评事的人,似乎并没有多少,薛宸想起了那日在元家花园发生的事情,脱口对严洛东说道:
“是长宁候夫人郁氏?”
严洛东眼前一亮,然后便笑了,说道:“是,什么都瞒不过小姐,我查到最后,正是她!”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薛宸也就明白过来,那这么说,昨天晚上魏芷兰去会的就是宋安堂了。一夜未归是自然的,宋安堂可是那种来者不拒的,但凡有点姿色的女人,都能将他勾到手。
严洛东见薛宸已经完全想通了症结所在,又对薛宸继续禀报道:
“我昨晚也去了一趟望江楼后院,府上的兰小姐看来并不知道娄世子长什么样,错将宋世子当成了娄世子也说不定……”
薛宸瞧着严洛东脸上的表情,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怎么说呢,任谁都别做坏事的好,这不,她都还没出手,所有存了心思的人,全都一股脑儿的凑到一起去了。
“不过今天早上,兰小姐似乎就已经发现了,此时正在望江楼的后院与宋世子纠缠胡闹呢。”
“……”这一瞬间,薛宸似乎感觉到,这位冷面大人,也许并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正直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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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氏一大早就带着三姑六婆去了望江楼后院,想要来个捉、奸在床,让薛宸彻底颜面尽失,这回她倒要看看这个小蹄子还有什么脸面维持她薛大小姐的高傲。
因为有恃无恐,所以郁氏连门都没有敲,直接让人上脚踢门,大门突然被踢开,床上的两个人手忙脚乱的穿衣服,一看就是昨晚战况激烈,累到天亮才睡下。
郁氏带着人浩浩汤汤的闯进内间,就看见衣衫不整的儿子埋怨的看着自己,他身后的床铺之上,被子里裹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小身影,郁氏嘴角上扬,有心要让薛宸在众目睽睽之下丢脸,才不管她是不是穿着衣裳,和两个随她一同前来的两个妇人将那被子一下子就给掀开了,一具雪白的躯体就露了出来,宋安堂觉得她们太过分了,多少还有那么一点怜香惜玉的心,将自己的外衫披到她身上,对郁氏埋怨道:
“娘,你这是干什么呀!人家一个小姑娘,多害臊呀!”
郁氏一把推开他,指着床上不住发抖的,捂着脸不敢说话的女人说道:“就她还小姑娘,还害臊?她要真害臊,怎么会赤、身、露、体出现在一个男人的床上?真是不要脸的骚蹄子,来呀,把她给我拉下来,我倒要看看是谁家的骚蹄子,敢来勾引我的儿子!”
宋安堂想阻止,似乎有话要说,可却抵不住郁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