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好在当日你没有打足六十大棍,如果你真的下得了手,今日我活不了。”他对我说。
“你放心,我会慢慢折磨你的,六十棍我会一棍不少打在你身上。”
“你还真下得了手啊。”他突然转过身子,我就重重撞入他的怀中,冲入肺腑全是他那独有的气息,让我禁不住心神一荡,估计他又想说我喜欢投怀送抱了。
但他最后什么都不说,就是狠狠亲了我一口,弄得我脸色潮红,心跳加速,但更该死的是,我发现我现在竟然一点都不讨厌与他亲热,甚至隐隐还有一种期待,两人唇瓣覆在一块的时候,我的手甚至在不知不觉间搂上他的腰,我这是怎么了?
“你又轻薄我了?”我喘着气红着脸拍打他的胸膛。
“如果你觉得亏了,可以随时轻薄我,我不介意,露天其实也可以。”说话间他的笑容更浓。
“你——”我死死掐了他的掌心,他闷哼一声说痛,但却没有推开我的手,他说还有机会被我掐,这种感觉真好,他真怕我在海里死了,他说这话时,带着后怕。
“你死我都没死。”我没好气地应他,但心却暖暖的,握着他的手不自觉加大力度,从小到大,我就喜欢被哥哥牵着,觉得很温暖,如今他也牵着我的手,感觉跟哥哥的很不同,但同样让我依恋。
哥哥牵我的时候,我的心不会跳得那么快,但他牵着我,我的心砰砰地跳,有点紧张,又说不出的甜蜜幸福,似乎这荒凉的是一处世外桃源,我俩就在晚霞下散步,就算是杂草我也闻出了芳香,这感觉似乎不赖。
“是不是想我了?脸儿那么红。”他低下头看着我笑,那双深邃的眸子似乎洞察人心。
“谁想你了?”我哪肯承认。
“承认想我也不丢人,现在就我俩,我又不会笑你,不过一会再想我,这会要集中精神了。”听到他这样说,我才警觉我们已经渐渐深入荒岛里面了,我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自己的警惕性何时变得那么糟糕了?
很荒凉,杂草有人高,落叶堆积厚厚的一层,潮湿得很,深一脚,浅一脚走得心惊胆战,不知道哪里会有一个大坑等着我们。
沿路的树木很多,很多我们凉州没有的品种,但我也不算太陌生,因为哥哥给我看的书就有介绍,尤其是带毒的树,介绍得很详细,但让我心寒的是,这荒岛竟然聚集了数十种毒树,就连地上开着的花,也有一些带着剧毒,这让我的心悬起来。
“这棵树有果子。”他突然叫了起来,声音带着惊喜,说完试飞身上树,试图将那些果子摘下来,我朝他说的方向看去,是一棵二十多米高的大树,树上结着一个个像小梨的红果子,极是诱人。
“别动,那果子有剧痛,别碰那树,快下来。”我急得大声呼喊,他的脚已经踏在树上,正想用手攀缘而上,听到我的话,立刻松手,跳了下来,动作洒脱得很,这家伙反应真够快的。
“你确定这树有毒?”他问我。
“嗯,这树叫见血封喉,也有人直接叫它箭毒木,寻常人碰那树没问题,但树会分泌树液,如果你的手有伤口,毒液渗透进里面,不用一会你可以去找阎王爷品茶去了,还有那果子成熟会变成紫黑,里面含有毒液,吃不得。”
听到我的话,他忙拍了拍手,似乎怕沾了毒液一般,看到他这样子,我不禁觉得好笑,原来他也有害怕的时候。
“小鬼,你似乎懂得很多。”他对我说,目光带着探究。
“那当然,我自小博览群书,有什么我是不懂的?”听到他赞我,我微微有点得意,将头高高抬起,但看到他笑,又觉得自己这样不够谦虚,被哥哥看到一定挨骂的。
“其实我懂得的也不多,比我知得更多的人还有很多。”我谦虚地说。
“其实我已经习惯你的嚣张,你不用装谦虚。”他笑,那眸子尽是柔光,我很嚣张吗?
两人走了很久,都没见到果树,莫非得吃树皮野草?早知刚刚就不一下子吃光十五颗果子了,我悔死了。
“你是不是很饿了?”我抬头看他,有点不好意思。
“你说呢?”他没好气地看着我。
“继续找,呆会找到果子,我给你先吃。”我很诚恳地说。
“嗯,给我先吃,是不是想让我替你试毒?”他笑着说。
“你——”我气得脸都红了,我就是怎么不堪,也不会让他先试毒,他这是什么话,我一恼火,脚就狠狠朝他跺去,但他似乎知道我生气,立刻闪开了。
“跟你开玩笑来着,别当真,就是你不说,我也先吃的,我不会让我的人有事。”他的手轻轻揉了揉我的手心,以示安抚,但他指尖轻轻划过,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手心漫遍了全身。
就这么轻微的一个动作,我竟然又心跳加速了,但我并没有甩开他的手,大家不说话,空气又变得暧昧起来。
我偷偷抬头看他,没想到他也偷偷低头瞧他,两人目光碰到一块的时候,我俩又若无其事地将目光移开,但其实我心有点慌。
很大,但走了好久,都还没有见到果子,这种情况我应该很慌张才对,但不知道为什么,两人牵着手走在岛上,我一点慌乱的感觉都没有,总感觉他在,我们会安全的。
我们越走越深入,的空气也越来越潮湿,四周还散发着树叶发霉的味道,树木很密,有点遮天蔽日的感觉,他用剑在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