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对于藤条的鞭打不再感到害怕,疼还是像以前那样疼,但是
心里感觉到更多的却是兴奋。对于各种花样的刑具我更是有了一种期盼,每天都
在想今天会不会又新的节目。渐渐地我好像明白了什么,这一切,都是在告诉我,
不要去想,不要去问,不要去理解,不需要关心这些问题,我甚至不需要自己的
思想。我需要做的,就是把自己完全交给她,相信她,让她在自己的身上去发掘
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
这一天宁宁给我的运动强度很大,最后我完全瘫软在地上,下身湿得一塌糊
涂。我已经失去了任何想法。这样的感觉也挺好,不用累心,一切都交给她处理。
所以当宁宁推过来一个机器,把我的双脚放进去的时候,我只是顺从地配合着她。
我不知道那个机器是什么,也不在乎它是什么。机器嗡嗡响了一阵,宁宁又把我
的脚拿了出来。接着她把机器推过来,把我的双手又放了进去。又是一阵嗡嗡声。
等我的双手从机器里拿出来以后,我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我手脚上的铐子被去
掉了。
「这是……」我疑惑地问。
「假期结束了。」宁宁忽然说。
「什么?假期?」我有些糊涂。
「对,我给你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现在该回去上班了。」
「上班?上什么班?」
「我的苏总,公司还有一大推事情等你处理,不能玩得太疯,该收心了。」
「可,可是……」
这时候宁宁的手指按倒了我的嘴唇上:「这由不得你。」
她把我的眼皮扒开,把隐形眼睛给我戴上。很快我的眼前又变成了模模糊糊
一片。接着她把我扶起来,塞进了一个箱子里。我都可以闻到箱包皮革的特殊味
道。我的世界变成了一片黑暗。箱子很小,我的四肢都卷缩在一起,没有活动的
空间。我并不觉得特别难受,在这里已经适应了被拘束的感觉。四周的声音变得
隆隆的,我听不清楚。就知道箱子被推来推去,把我弄得晕晕乎乎的,很快就在
箱子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