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一不是同一个，抓漏了怎么办？”
众人：……
安南欲哭无泪，怎么还是逃不过这一茬。
六人你看我我看你，没人先开口。
气氛尴尬地要原地爆炸。
最后还是顾楚楚拍板催促：“别墨迹了，做都做了还怕说，想想你们的小命。”
生命危险面前，一切都是浮云，但是面对一个漂亮女孩子讲这种事情，怎么都很羞耻啊。
“我先说吧。”安南放弃挣扎，红着脸，低头扣手。
“黑色长发，双眼皮，大约165高，比较瘦，白色连衣裙。”
“信息太少了，我换个白色连衣裙，我也能对的上你说的信息。”顾楚楚摇头。
安南抬头看了眼，想象下她白色连衣裙的样子，羞耻地又低下头。
“可以加上声音，动作和形态上的特征……”
“师姐，我有好方法。”陈汶之火速赶来，正围观到他家师姐逼问清纯少年，画面看上去特别像“逼良为娼”。
他抹了把汗坐下来：“生日会的时候那个女粉丝来过，当时应该有拍照片吧？”
安南如同找到了救星，松了口气，连连点头：“对对对，有的，还是视频。”
说着翻出手机，上微薄找照片。
当日是经纪人拍的大合照。
于是每个人翻手机上微薄认人。
六个人指认的是同一个人。
“次数都相同吗？”
六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无声比手指交流一圈，很有默契的摇头。
“看来她对你们的宠爱程度不同啊。”
六人：……
这种宠爱压根不需要好嘛。
在六人坐如针毡的等到晚上。
陈汶之觉得让她继续待在这，说不准又聊上别的，提议去吃晚饭。
晚上要加班，顾楚楚觉得饭还是要吃的。
林峰主动请客，挑选了家附近的餐厅。
吃完回来的时候，六个人还保持他们出门前的姿态，他们的经纪人闻讯而来，见到林峰后，面露愧疚。
吃过一次亏的林峰，摆出了小林总的臭脸：“以后再有类似事情，你滚蛋。”
瞒而不报，又没能力解决，他最痛恨这样的员工。
经纪人连连道是。
夜幕降临，黑漆漆的屋内，透过窗帘可以看到一丝户外路灯的光亮，六人屏住呼吸，手脚无处安放，眼神时不时地瞄向窗边。
顾楚楚躺在床上，闭目养神，顺便吸收点白玉符里的灵气。
陈汶之、林峰以及经纪人守在隔壁。
等待是最漫长的，特别是等待凶手的来临，简直是煎熬。
好在没有等太久。
女粉丝鬼飘来时，先是在门口看了一圈，确认是要找的人时，才慢慢飘进来。
“怎么都在一起了，公司待遇太差了，怎么能这么多人挤在一起睡。”女粉丝鬼抱怨。
她一个个看过去，最后坐在顾楚楚的床边，左看右看，在犹豫。
“在纠结选哪个？”顾楚楚幽幽地声音飘来。
女粉丝鬼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应声嗯了声，继续纠结。
但其他六人顿时不好了，本能地蒙住被子，纷纷把自己裹成蚕茧。
“很冷吗？”女粉丝鬼担忧：“难道是哥哥们真的生病了，所以公司对他们不管不顾？”
“怎么可以这样？我找公司算账去。”女粉丝鬼看到六人统一蚕茧似的抖动，更加认定自己猜测，气愤地要去理论。
“不宠幸下再走？”顾楚楚掀开被子，坐起来。
女粉丝鬼惊吓，差点摔倒，指着她：“你……你是谁？”
还不等顾楚楚说明，已经脑补了一场大戏：“你也是哥哥们的粉丝？你是来和我抢他们的？”
“你已经得到哥哥们的认同，可以睡在这里了吗？”女粉丝鬼脑补完，一脸羡慕地看她。
“你能不能也帮我和哥哥们说说，我也想睡在这里。”
被惦记的哥哥们纷纷满头黑线，蚕茧抖动更加厉害了。
顾楚楚摇头，撩了撩碍事的头发：“好啊，你过来，我告诉你怎么弄。”
女粉丝鬼很乖地凑过去。
顾楚楚随手来张符，定住她。
“你……你干嘛？贴这个哥哥们就能同意我睡在这里了吗？可是我为什么不能动了。”
她试着挣扎下，好痛。
抓了这么久的鬼，第一次遇到卖萌向她求救的。
“你已经死了。”
女粉丝鬼不信，激动：“怎么会，我明明好好的在这里，你胡说。”
顾楚楚催动符，女鬼疼痛，迫使她面对死掉时的记忆。
半刻钟后，女粉丝鬼哭的梨花带雨。
顾楚楚脑仁疼，拍过去一张真言符。
“你持续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