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点了点头又问道:“我记得她的老公好像是总务科的科长苏厉雨,气质性情都挺好的啊,怎么会闹到不可开交呢?”
胡筣笑了笑,拈起兰花指点了李南一下额头,娇笑着解惑道:“老公你可真笨,那姓苏的可比王莽还虚伪呢?你被他表面给骗了。”
李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难怪,如果真如表面那样,那姓苏的也爬不到这么高的位置,总务科,那里油水可不是一般的多啊!”
见他透着丝羡慕的意思,胡筣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笑着打趣道:“老公,难道你也想着捞油水,小心牢底坐穿哦!”
李南白了她一眼,轻捏着她嫩嫩的脸蛋嗔道:“好你可人儿,敢咒你老公,看下次不把你弄得三天起不了床,被人笑话不可。”
胡筣一点也不怕,有恃无恐地还嘴道:“人家才不怕呢?我丢了脸,你还不是丢了脸,再说,你忍心让你这么漂亮可人的小老婆丢脸吗?”
李南被她说中了软肋,登时气泄下来,强硬着嘴道:“我当然忍心,我发起疯来,可是连自己都害怕的。”
胡筣嘻嘻一笑,俏皮地伸出香舌舔了一下李南敏感的耳垂低声道:“老公,你是害怕我丢脸吧,别担心,你女人可不是弱不禁风的女子,自从练了八段锦后,我可是越来越耐战了。”
听到这话,李南两眼一傻,心里更是泄气,原本女人就多,要是一个个都像大老婆吴秀美一样如狼似虎,那他岂不是要举手投降,这对他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想到这里,李南好心情全没了,苦着脸道:“可人儿,你真的越来越耐战了?”
胡筣很是得意地点头道:“那是,你不觉得诗姐和思语变得越来越疯狂了吗?”
李南两眼一翻,登时软了下来,要不是坐椅是有环形靠背的皮椅,两人肯定要掉落在地上搂作一团,狼狈不堪了。
胡筣见他有气无力的疲惫样,着急地关心道:“老公,你是不是病了?”说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地伸手向李南额上摸去,见他并无感冒发热症状,更是着急地脸上发白。
李南见她这么着急,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好笑,长叹了口气抓住她的玉手苦笑道:“别慌,你老公强壮得比牛还那个,只是,你老公的苦日子便要降临了。”
“什么苦日子?”胡筣听他说没事,心中终于平和了下来,不解地问道。
李南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紧紧搂在怀中,拉长着脸叹息道:“可人儿,你不觉得你老公挺苦的吗?旦旦而伐,精力日衰,怕是不久就要肾气竭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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