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点上,史仙诗也是颇是感触地委婉道:“老公,你现在是国家工作人员,形象与体面样样要兼顾,趁着现在生活还美满,还是尽早修心养性,好好将精力放在自我提升上为是。”
李南默默点头,似是叹息,又似是惆怅地苦笑着,面对爱人们的劝导,他已是万般无语。
见他这般,谢思语与史仙诗都理解地不再说话,神情变得更柔和起来,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抽去了一般,软绵绵地偎倒在李南的怀中,静谧温馨的神韵让所有的一切都小心翼翼仿佛一个不小心就打破了那份唯美。
过了许久,只听房门传来‘咚咚’的响声。
“阿南,睡了吗?”
李南从沉默的无语情愫中回过神来,沉声叫了一声“还没,门没关”便振作起精神来,想要看看这么晚了,谁还睡不着过来打扰。
只见房门吱地一声,一个羊脂白玉,肌肤胜雪,柳眉杏眼,桃腮樱唇,身穿黑色的不透明睡衣的大美人步伐轻盈地走了进来,身材丰满圆润,袅袅婷婷,玲珑剔透,凸凹有致,sū_xiōng美臀隐约可见,令人一见心里生出燥动。
李南,史仙诗与谢思语定睛望去,才知是向以妩媚妖娆示人的刘容风韵十足地走了进来。
还没等李南三人出声招呼,刘容便落落大方地扭着肥美的屁股坐到了床沿上,丝毫不见女人的矜持,一副反客为主的样子直以为她才是这卧室的真正主人。
李南正想张开口问候一声,就听刘容抱起床角边的卡迪熊轻笑着道:“阿南,你可幸福啊,左拥右抱的,不过,你可要小心过火了哦!”
这么一说,史仙诗与谢思语俱是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羞意,将头埋到了李南怀里,红得不敢看人了。
倒是李南向来平和,只是尴尬了一声,便将史仙诗抱过身子与谢思语放到了床里边盖上被单,并用自己的粗壮身子挡住,不让两人春光外泄,让他与刘容之间的距离无障碍,似是亲密地笑应道:“呵呵,谢谢容姐提醒,我学医的,心里有数,不会逞强的,对了,容姐这么晚过来有事吗?”
刘容捏起了兰花指理了理额前的刘海,妩媚笑着娇嗔道:“怎么?没事就不能过来吗?你容姐一个孤孤单单的,想找你说会话还得预订个三五天啊!”
李南心里腹诽着,但脸上却是笑意融融道:“怎么会呢?瞧容姐你说的,只要你招呼一声,我这个傻小子还不是屁颠屁颠地赶过去。”
“呵呵,说得好听,容姐现在不是过来招呼你吗?怎么不见你奴才样啊!”刘容水灵灵的眼睛好似会说话一般,盼顾之间,透着勾魂摄魄的魔力,直看得李南口干舌燥,心猿意马。
李南忙掩饰性地干咳一声道:“容姐,你说笑了,我看你神情有如春风,怕是不需要傻小子关心侍候了。”
刘容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地嗔怪道:“胡说八道,你容姐我可是说真的,你到底来不来啊!”说着,就故作出一副生气的模样,似乎一个不满,就要发作了。
李南认真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眼神之中淡淡的幽怨竟然有如跃然跟前,令人顿生怜惜,但顾忌着枕边人,掻着脑袋,犹豫不决地说道:“容姐,这不好吧,她们要是离了我怕是睡不着?”
听到这话,刘容忽然收起媚意,站了起来,如古代女皇般淡淡一笑,凝声直透入谢思语与史仙诗的耳朵中:“诗诗,你老公借我一些时间没问题吧?”声音却是透着容不得半点商量的语气。
史仙诗自不是愚人,听她口气,哪敢说半个不字,只得分外不情愿地探出头说道:“容姐有令,小妹哪敢不尊,你借就借吧,反正我拦不住。”
而算准今晚有一场春色尽情大战的谢思语更是不情愿地凑出脑袋嘟着嘴道:“容姐,借归借,你可得及早归还,不然,我们可是要去抢人的。”
对此,刘容只是微微一笑,似嗔似喜道:“你们两个丫头,难道我会吃了你们男人不成?心里就知埋怨,这样吧,改日我各送你们一辆车,不管是宝马还是奔驰,我都许了。”
李南一听,还没等二女表示欢喜时,便急忙拒绝道:“容姐,你别,这样会纵容她们的,要不然,凭姑姑的财势,她们早就有车了,你的好气,我代她们心领了。”
刘容见李南这么说,不由半信半疑,扫了一眼二女,见她们皆是脸色黯然,一副无奈的样子,便退一步道:“哦,既然如此,那就送一部改装过的杂牌车给你们共用吧,这样你们也可以代个步,别人也看不出什么道道来。”
李南见她这么,只得同意道:“这样也好,那我代她们谢过容姐了。”
二女一听,顿时喜不自胜,俏脸多云转晴,看刘容也越发顺眼了,但却强抑着笑意,不敢张扬出来,怕失了少女矜持。
李南回头扫了她们一眼,心里透着丝丝不悦,语气无奈道:“这回你们可高兴了,不过我可告诉你们,谁要是太过张扬,虚荣心膨胀的话,我就把车砸了,到时看你们怎么威风,明白吗?”
二女一听,登时俏脸微变,收敛了一下笑意,很是乖巧地点了点头,根本不敢反驳,因为她们明白,李南最讨厌的就是那种小资式虚荣的女人,上次那个长得不错的何玉就是因沾了点女人虚荣,才致李南狠心当个木头人的,弄得枉付痴心,两泪涟涟。
对于李南这种目标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