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望着父亲说:“又去美国?刚回来才几天啊,也不换换地!去趟日本什么的多好玩啊!”
老公笑着说:“你想让我去哪就去哪啊?你有那么大权力么?上次去的是费城,这次去纽约,想要什么?爸爸回来给你买!”
儿子毫无兴趣的说:“随便,您看着买吧,我还真没什么想要的!妈,我饿了,咱们吃饭吧!”
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兴高采烈的吃了这临别的最后一顿晚饭,为了不影响情绪,我和老公谁也没提他电脑的事情。
饭后收拾完了,宝康回房间写作业复习,我则为老公准备行李。行李很简单,老公这么多年经常出国,只是随身带些换洗的衣服所以收拾起来并不困难,签证护照都是长期有效也不用费心,一切收拾好了只等明天一早去机场飞到北京。
我和老公都洗过澡看看时间刚刚晚上9点半。时间还早,老公习惯性的打开电脑发现很慢,这才想到病毒没杀,转头冲斜靠在床头的我不好意思的说:“哎呀,对不起我把买杀毒盘的事给忘了,明天一早就得走,这电脑你只能自己想办法修了。”
他话没说完我嗲声嗲气的叫了声:“老公!”
我们之间互相称呼很有学问。
平时我叫他“老王”他叫我“小雨”没人的时候他叫我“小鱼儿”而我还是叫他“老王”只有想过夫妻生活的时候,我才会亲切的称呼他“老公”他则叫我“宝贝儿”这几乎成了我们夫妻间多年来习以为常的暗号了。
老公被我叫的身体一颤,走到我身边,忐忑不安得问:“怎么了?宝贝儿?”
我一把紧紧的楼住他的脖子深深地给了他一个吻,撒娇道:“人家要爱爱!”
结婚已经快20年了我们也都是40多岁的中年人,可每当我有yù_wàng渴望得到老公的爱抚的时候,我的心就仿佛回到了初恋的时刻。
那时我们在女生宿舍楼下第一次接吻的场面始终萦绕在我心头。当时的小女生如今早以为人妻为人母,可对老公的依恋仍然停留在少女时期。那时的老王为了能我亲一下跟我打赌曾经冒着大雨在操场上跑过十圈,后来婚后一段时间我参加工作而他继续读研究生不得已两地分局,他常常趁着周末没人的时候把我领到他和别人合租的寝室疯狂的做爱,以至于我彻夜不息的叫床声严重打扰了邻居生活,他们不得不敲暖气管表示抗议,才能使我们的声音和力度有所收敛,每当想到这些我身体就充满了渴望。
人家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虽然我在单位对异性一贯冷冰冰的态度一直有“冷美人”的称号,但那只是对于想占我便宜的男同事而言,其实我内心的渴望只有老公最了解。
老王和我深情的接吻,他也有些激动,刚刚洗过澡我只披了件睡衣,没穿睡裤和内衣,此刻我一双丰满的rǔ_fáng在没扣扣子的睡衣里若隐若现,雪白的大腿在睡衣下摆下赤裸着,借着床头台灯昏暗的灯光显得分外性感。
老王一头扎进我怀里亲吻着我的rǔ_fáng,我紧紧的搂着他在他后背上轻抚着,嘴里低声叫着:“老公!老公!”
缠绵了一小会,老王满脸惭愧的从我乳峰上抬起头说:“mī_mī!我……我硬不起来,要不咱们下回吧!”
老公前几年患上了糖尿病,虽然一直积极治疗也没有什么其他并发症,但却落下了阳痿的毛病。尤其最近一年,几乎就没有过像样的性生活。为此老王一直觉得抬不起头,尽量避免跟我发生关系,但42岁的我却正处在性欲最旺盛的年龄,因此每次夫妻生活都像我在qiáng_jiān他一样。老王不得已只能靠买些成人器械来满足我熊熊燃烧的欲火。
此刻听老公又说无法勃起,我仍然不依不饶一边扯他的睡裤,一边说:“讨厌!老不成!我不管!你这一去离开我3个多月,我今天就是要定你了!”
说着已经把他扒了个精光,他只好跟我商量:“那实在不成,咱们还用按摩棒吧!”
说着从床下把藏的非常隐秘的一个小箱子里找出一根粉红色的女用按摩棒。
老王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避孕套,套在按摩棒仿男性yáng_jù的前端,打开开关,粉红色的按摩棒条毒蛇一样在我面前翻转搅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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