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么办法都没有。
正在这时,“你们在做什么?!”英文。穿着制服的警察闻声而来,他们严厉的冲那群地痞喊着话。地痞看到警察来了,停止了对地上趴着的季然的拳打脚踢,他们快速的跑了。
季然听到警察的声音,终于松了口气,他松开紧搂着何笑笑的手臂,身子向右一翻躺在地上。几分钟的时间,一直在挨打的季然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不过幸好,何笑笑没有受伤。可是她哭了…陪着他去医院的时候她一直在哭,哭的他的心都痛起来。
“你叫笑笑,你应该笑…不应该哭的。”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想了半天,说了这么一句话。何笑笑听到,眼泪掉得更快了。因为他一开口说话,他嘴里就有鲜红的血流出来。
那群地痞下了死手,季然伤得很重。何笑笑整整照顾了他一个星期。季然没有告诉他的父母亲人他受伤了,他的朋友也很稀少,清冷的病房只有她一个人来来往往。绘画比赛已接近尾声,第三轮赛制是1000人晋10人,季然错失了比赛,但由于他之前的成绩优异,主办方给了他一次补赛的机会。他没有令人失望,一跃晋级了总决赛,打进了前十名内,挤掉了最后一个人的名额。
这导致了许多参赛者提出质疑,他们抗议季然晋级如此顺利,认为他是内定有后台,还闹到了美国媒体那,可当主办方把季然比赛晋级的绘画作品拿出来之后,他们都噤声了。那画的是一幅肖像画,一个女孩子趴在桌上恬静唯美的侧面睡颜,他画得很细致很细腻,连女孩脸颊上的浅浅绒毛都绘画出来了。这是一幅涂了色彩的画,如果拿照相机照下来,不知情的人看到照片都会以为是真人。真的是无可挑剔!
所以,季然被美国当地媒体进行了报道,一代‘绘画大师横空出世’,他出名了。
何笑笑在报纸上看到这篇报道,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倒不是惊讶他被冠以如此名讳,而是惊讶于主办方公布的他那幅参赛作品,那幅肖像画,画的不就是她吗。
“kimi,你竟然趁我睡着的时候偷画我?”
季然看到何笑笑气鼓鼓的兴师问罪,星辰般的眸子有些飘忽,不敢望她,“我没有偷画,我是正大光明的画……”
好哇,她眯着眼打量他,出院没几天竟然还学会了狡辩。
她瞪着眼睛看了他半晌,在他越来越心虚的目光中嘿嘿一笑,转身从自己的背包里也拿出了一张画。
男孩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安详的睡颜,天使般的面孔,干净纯洁。他的睫毛搭在眼睑下印出一道浅浅阴影……这是季然。
“我也是正大光明画的!”何笑笑笑mī_mī的把手中的画来回晃了两下,“我画的不错吧!”
季然看着画中的自己,微微愣神,随即他笑了,笑的很阳光也很腼腆,他说。“好看!”
看见季然笑了,何笑笑也笑起来,这笑声真是无忧无虑啊。
‘为什么要对我好?kimi,你才是阳光。’
绘画比赛的总决赛在十天后举行,季然已经出院五天了。
他与何笑笑在比赛接近尾声的这段时间越走越近,他们一起自费去看美国的著名景点‘自由女神像’,一起拍照留念,一起去许愿池许愿,一起去游乐场坐过山车……何笑笑靠作画赚来的钱又严重超支。上次季然住院的费用她拿了一半,若不是她坚持要帮忙分担,季然连一半也不让她拿。
他好像从来没有头疼过钱的问题,何笑笑想,kimi的家庭肯定是富裕的,虽然她的家庭也不差,可她过了十八岁之后就没再管靓妈要过钱了。
季然说要帮何笑笑分担一些费用,何笑笑拒绝,放肆的玩了几天,虽说绘画比赛没排上名次,可也不算白来美国一趟,于是剩下这些天她又开始专心致志的给人绘画捞外快了。
她的绘画技术照之前已经好了很多,价钱也提高了不少,上次找她麻烦的地痞流氓已经被抓起来了,因为上次她报了案,并且去美国警察局以受害人的身份指认了他们,估计他们短时间内不会再出来祸害人,要是他们想报复她的话,那时候她早就回国了,所以她不怕!
其实她也是有一点害怕的,但是他们把季然打得那么惨,她一定要将他们绳之以法。
时间临近黄昏,天空飘来几多暗云,稀沥沥的小雨下来了,打湿了何笑笑作画的案板,一滴两滴三滴……
“嗳,别跑啊,我还没画完呢……”下雨前最后一位顾客跑了。她本想画完这最后一个的。
急忙忙收拾画具,雨淅沥淅沥的越下越大,打在单薄的衣服上很是凉爽啊。她今天只穿了一件t恤和牛仔裤,真是要浇个透心凉的感觉……
她正着急得收拾着画具,被雨打着的后背突然间一暖,一件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季然穿着白色的t恤衫接过了她手中被雨水打的半湿的画板,他应该是冒着雨过来的,因为他的衣服后背湿透了,薄薄的白色布料,紧紧贴在脊背。
何笑笑和季然一起跑向街道对过的躲雨亭,从这边跑到街道对面用时不到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