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先回去的吗？”领队横眉一竖。
“teer跟教练还没过来。”小花花弱弱地开口。
“他们不在你们就不可以先回去了？！我们战队是缺你们打车回去的钱还是怎么了？”
“是我让他们等人的。”米窦站出来，说，“分开走不利于队伍形象。”
“所以你们吵得快要打起来就利于队伍形象了啊？！”领队气笑了，“你们还知道队伍形象啊？别的战队赢比赛其乐融融，你们赢了还一个两个要打起来，我看你们还比个屁，自己都能把自己给打散了！”
“还有这几个。”领队把目光转到姚静安和苏楠楠身上，脸色更不好了，对着小小骂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别私下带人过来，再有下次，你也别干了！”
小小被说得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姚静安觉得这事让人妹子背锅过意不去，她必须得站出来，“内个，不好意思，是我……”
“领队，跟小小没关系。”周塔说，“她们是我的朋友。”
领队瞪了周塔一眼，不知道要说他什么好。
这小子，本来还以为是个老实的，还想跟管理层说重点培养呢。
没想到这才第一天，就能折腾出幺蛾子。
不过领队也不意外，就周塔那外表，少了这些扑上来的狂蜂浪蝶才奇怪。
有颜值有实力，横竖也是俱乐部之后的摇钱树，又是今天赢比赛的大功臣，领队没有再为难周塔，说：“你把人给我带走，晚上十二点前必须回基地，晓得不？”
领队这么说，周塔微微松了口气，点头，带着两个女孩子离开。
一路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站在中间的苏楠楠最尴尬了，正想着办法偷溜，电话想起来。
是她哥苏明远。
苏楠楠像是救星般接通了电话，声音嘹亮，“喂，哥，你在哪？xx路，我也在这边啊，超近的！哦哦哦，你让我去找你是吧，行，你等着我，我五分钟后到！”
收了电话，苏楠楠给姚静安挤了挤眼睛，后咧着嘴对周塔说：“我朋友就拜托学弟你了，我哥找呢，拜拜。”
说完，也不等人挽留，麻利地跑了。
周塔：“……”
姚静安：“……”
天色乌黑，夜色如水。
街道两旁人影稀疏，马路上偶尔有车辆飞驰而过。
周塔站定在一盏暖黄色的路灯下，低头拨弄了几下手机，问道：“你住哪，我叫个车送你。”
“你能不能把我送回家？”
“我叫专车应该很安全。”
“但我还是怕……”
周塔微微有些不耐烦，他对女生的耐心并没有想象中的足。
“那个小鱼……”姚静安脚尖踢了踢路灯杆，“你很喜欢她的直播吗？”
周塔闻言抬头，眉毛拧起来，这位该不会真是那什么鱼吧？
“说话啊。”姚静安眼睛斜了他一眼。
周塔沉下脸，“不喜欢，只是觉得她像一个人。”
姚静安眼睛一亮，“像谁啊？”
“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太得意了。
“那，那个小小呢？”姚静安又问，“你刚刚那么护着她。”
周塔真是服了，“也跟你没关系好吧。”
哪里来的这么自我感觉良好的女生。
姚静安没想到周塔私下里对不认识的女孩子这么冷漠，明明之前苏楠楠在的时候还好啊。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家庭住址。”周塔冷淡地又重复了一遍。
“……喂！”姚静安跺脚，“你就不好奇我是谁吗？”
“管你是谁。”周塔头也不抬，“不说地址我就走了。”
“……”尼玛。
“嗯？”
“抬头。”
“干嘛？”
“看我！”
周塔心里暗骂一声，这女的真不知道谁给惯得，漫不经心地抬起头来。
“……”
“看清楚了我是谁吗？”姚静安把口罩摘了，满脸得意。
周塔嘴角缓缓勾起一个笑，笑意却未达眼底，“你是魔鬼吗？”
“什么啊？！”姚静安傻了，不知想到什么，她拍了下脑袋，翻出包包里的化妆镜，“哎呀，这个妆！”
姚静安用湿巾小心翼翼地将脸上的妆容擦淡了一点，直到能看清楚自己本来的模样。
弄好后，她朝周塔扬起一个笑，“现在直到我是谁了吧！”
周塔不看她，脸别过去，没说话。
“喂，你说话呀。”姚静安纳闷了，“你生气了啊……”
周塔手抄兜里，迈开腿，往前走。
就是不搭理人。
“你怎么生气了？”姚静安小碎步跟在他后面，十分不解。
“别跟着我。”周塔头也不回。
姚静安顿了一下，也就是这一下，两个人拉开了不小的一段距离。
她赶紧追上去。
“我来看你，你不高兴吗？”姚静安小跑着，拽住了周塔的衣角，“喂，你别走了。”
腿那么长，一步顶她两三步，真是的。
周塔垂首看她，嘴巴紧紧抿在一起，形成一条薄薄的线。
他声音比之前还要冷淡，“你要我说什么？”
“你为什么不高兴啊？”
“我为什么要高兴？”
“因为……”
“因为你来看我，我就要高兴？”
“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