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愿如此。”其实他也清楚顾还还已然脱离了危险,只是至今未醒,始终让他揪着心,故此才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二人走进大堂,想叫上几个菜,以痛饮一番,可大清早的,哪会有谁给他们做菜?没奈何,最后只要了几份水果点心,然,上等好酒却是不可或缺之品。
李小枫端起海碗,朗声道:“石大哥,这次真的多亏你出手相救,大恩不言谢,小弟在此先干为敬。”一仰脖子,整碗烈酒喝得一滴不剩。
石天哈哈大笑,声音甚是爽朗豪迈,说道:“常言道:‘白首如新,倾盖如故。’,贤弟莫要跟大哥客气,举手之劳,不必再提,来,喝!”两人推杯弄盏,肝胆相照。
酒过三巡,忽见李小枫脸现愁云,石天不禁问道:“怎么?贤弟还在为顾姑娘的病情担心?”
李小枫摇摇头,道:“还还伤势已经好转,我倒不是在为她担心,只是...”欲言又止,顿了顿,复又道:“石大哥,我还有件要事急需回家一趟,可眼下还还尚未醒来,我想拜托大哥再帮忙照看一会儿,不知大哥可有时间?”
“顾姑娘应该也快醒了,你何不跟她道个别再走?”
“只要她脱离了危险,我就放心了,道不道别...以后还是有机会再见的。”
“好吧,既然你有急事,不妨就先去处理,顾姑娘这边,我自会照应,你不用担心。”
“多谢大哥!”
顾还还依然未醒,此时她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安稳的熟睡着。
李小枫缓缓走到床边,轻拂着她的秀发,满脸的柔情蜜意,久久不愿离开。
出了醉仙楼,他没有多做耽搁,望着皇宫方向,疾步而去。行了约摸一炷香的时间,这才进入了皇宫。
他在宣政殿没有找到父亲,于是又急急忙忙赶往太极宫,可令他失望的是,一样没有发现父亲的身影。询问了周围的宫人侍卫,却全都是一问三不知,他不觉有些烦躁,寻思着或许在御书房批阅奏章,也未可知,且去看看。
想到此处,赶忙的又取路御书房,恰巧迎面撞见了司马观云,只听李小枫道:“三叔,您有没有见着我爹?”
“枫儿你不是出宫去了吗?怎么会在这儿?”
“我回来找爹有点事情商量。”
“你找庄主什么事?他一早便出城去了。”
“我爹出城了?那他去哪里了?”
“最近江北战事吃紧,庄主放心不下,亲自赶往池州督战去了?”
“原来这样,那三叔怎么没跟着一起去呀?”
司马观云有些支吾,道:“这个...庄主不让跟去。”
李小枫察言观色,已是猜出了大概,笑道:“是爹就叫三叔留下了看着枫儿的对不对?”
司马观云见瞒其不过,只得干笑道:“庄主也是为你好,你又不好好的待在皇宫里,在外到处乱跑,他毕竟放心不下。”
“爹的心意我自然明白,只不过战场上枪箭无眼,若能多个人陪着...”
司马观云抢道:“庄主神功盖世,他的安危你就不用操心了,对了,你不是要找庄主吗?有什么事?”
李小枫这才想起要事来,肃容道:“昨晚我意外得知,太师府总管司徒野将前往凤凰城,不知其意欲何为,我总觉得此事不简单,特地回来找爹商量一下。”
“这事却有何稀奇之处?”
“三叔有所不知,这太师府如今高手如林,戒备森严,实不比寻常,司徒野身为总管,地位非同一般,此际亲自动身凤凰城,难道就不值得怀疑吗?”
司马观云颔首道:“最近江湖中,确实有许多不明身份之人频频往来于太师府,且行事十分诡秘,我与庄主对此均已获悉,只是暂时还未清楚庞山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三叔,我想去趟凤凰城,一来可以在江湖中历练历练,二来也能监视着司徒野的一举一动。”
司马观云断然道:“不行!你根本毫无江湖阅历,如何能独自行走江湖?更何况司徒野又是奸诈狡猾之徒,一向诡计多端,你怎能斗他得过?此事万万不行。”
李小枫央求道:“三叔,您就放心好了,我又不会蛮干硬干,万事我都会小心谨慎的,再说了,我迟早也还是要去历练一番的,你们总不能把我关在宫中一辈子吧?”
这话说的倒是十分中肯,司马观云不禁暗暗点头,心儿也有些软了,但一想到李小枫的安危,以及李腾飞临行前的嘱托,他的态度就又坚决起来,说道:“不管怎么说,此事太过冒险,我是不会让你去的。”
李小枫心知司马观云轻易不会答应自己,不过他仍是不死心,坚持道:“实话跟您说吧,昨晚我偷偷去了趟太师府,发现庞太师跟几个人在书房里秘密商议了很久,不知有何图谋。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您说万一他们有什么不轨之事,到时候咱们可就追悔莫及了,我这也是在为爹爹分忧呀,三叔您无论如何也得成全我这片孝心。”
“这...”此刻他也倍感为难,李小枫分析得不无道理,他们确实应该防患于未然,如若再对此事无动于衷,万一真出了点什么状况,必定悔之无及。念及于此,他不禁踌躇起来,同意与否,心中也没个主意。
李小枫见司马观云有些心摇,趁热打铁道:“反正这次枫儿无论如何也要查出个究竟来,三叔要是不放心枫儿一个人,那您就陪着枫儿一块去好了。”
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这倒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只见司马观云点头道:“好吧,既然你坚持要去,那我就跟你一起前往,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