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小和尚一眼。
小和尚抚住持站起来。
我看住持,他手都伸出来,是想极力的挽留我。
我转过身,问小和尚说:“至于神女像被拆除后的后续事宜,得由寺院方面解决,届时我们都回中国了,万一被日本民众人察觉出,可能会引起事端,搞不好会被媒体曝光。”
我严肃道:“当然了,我们回国,拿了寺庙机构的钱财,会保密,只是寺庙方面压力比较大。如果住持同意,今夜就能动工,免得夜长梦多。”
小和尚和住持交谈了许久,交谈过程中,住持一直锁着眉头,在考虑,在沉思,在犹豫
我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转身,背后小和尚又喊住我:“客人,请您稍等一下,住持说,他答应今天就动工。”
我转过身,看了眼大厅正中位上的神女像,雕像庞大,很高,就师傅一行人加上翻译,还有我,根本不能移动这庞大雕像。
我说:“可能会让寺院里的僧侣们帮忙。”
小和尚回答:“住持大人早已想到,放心吧,他会安排妥当,但是移动雕像的借口,还需要跟各位大师商量一下,找个稳妥的让众多僧侣没有微词。”
我点头:“好!一个小时之后,师傅们吃点夜宵就动工。”
“有劳客人了。”
谈好后,小和尚快速的跑过来,帮我开门。
打开门,小鸡儿第一个拥上来:“谈啥呢,说这么久,我们一伙人晾在外面冷得够呛的。”
老宋哈着手,吹热气道:“行了,先回去,烧点酒和,鬼天气实在太冷了。”
小鸡儿:“日本的庙不给装空调,你看中国,在小的庙,都有电视空调洗衣机了。下次在也不来着鬼地方了。”
“少说两句,人家还在里面呢。”
住持和小和尚出来,竖手跟大家点头。
老宋一干人说:“住持回吧,辛苦了。”
回去之后,我师傅早回来了,他站在房间门口徘徊着,低着头,好像在想什么事情。
看见我们一群人回来,快速走上来,对他们吆喝道:“你们把面条什么都拿出来,我知道不可能我一个人带吃的,赶紧的,先拿出来啊。晚上有事。”
我来的时候就跟老宋,孙泉说了。晚上有大事,干完了,指不定就可以回国。
大家听了都很高兴,都指望着早点回国。
跟我大厅什么事,我说,吃宵夜的时候,师傅在场一起说了。
接着就遇到师傅了。
师傅拽着我的手臂,把我单独拎进房间,关上门窗。
我进房间之后,就看见帝弑天躺在我那张小床上,电热毯被移到地上,也不盖被褥,胸口血还在渗着,被师傅用白毛巾压着。
白毛巾都被染红一大片。
他闭着眼睛,眉心突兀,皮肤很白,是苍白没有血色的那种,黑色龙袍上还挂着雪粒子。
师傅带他回来没多久。
我问道:“你怎么把他带回来了?”
“看他伤这么重,你忍心把他一个人丢在哪儿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你们还没结婚,小玉,你这样对他太残忍了!”
师傅撇了眼我的肚子,说:“孩子还没生呢,也不想想孩子要是生下来了,问他爹,你们怎么回答?”
我沉着脸,没说话。
“行了,晚上你照顾着点了,等他伤好了在说。”
刚好,隔壁的周昕问师傅肉干和火锅底放哪儿,师傅把门拉开,就走出去了。
走之前,给我丢下一句话:“好好照顾着,今天要不是人家,你早死在哪儿。”
师傅嘭的一声,把木门给我推上。
我甩了甩身上的雪,把鞋子脱了,换上一个大棉鞋。
把丢在地上的电热毯铺好,桌子上取暖器放下来,棉被铺平放在电热毯上。
弄好这一切后,感觉到床上的那人的目光,我停下手。
当然,我脸色也不太好。
或许是看见我阴沉的脸,看都没看他一眼。
他把胸口的毛巾扯下来,从床上站起,声音很疲惫:“本尊这就出去。”
接着,整理身上的龙袍,抚了抚袖口,尽不出现一丝褶皱。
当然,龙袍被划破的两处地方,被他这么一整,更破了,胸口地方还在冒血,血渗出来,往龙袍上淌。
黑色不显血迹,在灯光下,我还是看清了湿漉漉的一片。
在看向他的脸,菱角分明的俊脸白的吓人,眼眸幽深的看我的,薄唇略显干枯和苍白,紧抿成一条线。
突然,看着有些酸。
其实,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让我看见,让我心疼的,他就是笃定我还在乎他,还爱他,才让我看见这么一幕。
他是鬼王,一个小小的伤口不能幻化愈合?我就不信了。
我说:“你先躺下,我帮你清理一下伤口,做简单的包扎。”
如果不这么做,估计他就让伤口一直这么挂着,让他离开,他未必会真走,估计半夜时不时的出现,倒不如让他光明正大留下,毕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他抿紧的嘴唇松了些,坐回我的小床上。
不太明显的角度,看见他嘴角轻轻的扬起!
我
匆匆撇了眼,装作没看见,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医药箱,是来时准备的。
把箱子打开,取出消毒棉,药水,镊子
我说:“躺下!”
他平躺下,我把床头柜拖过来,放医药箱,坐在床沿,细致看他胸口,把旁边的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