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八个月大,圆的像球,不管去哪里都特别的不方便。
爸妈干脆住工地了,有一间样品房给他们居住。
而我,被查理斯先生照顾的很好,经常和他在伊宫夜的花园里修建花枝。
爸妈的地产生意逐渐进入轨道,伊宫夜也不许要天天去工地了,撒手让爸妈管理。
大部分,他都在家里陪我,有时会亲自带我去医院产检。
我偶尔会在往上和手机新闻里看见小夏的照片,都是他的帅气无比的剧照。
有古装,有现代,还有谍战……
他短短半年时间不到,他微博粉丝破了三百万。
伊宫夜说,三百万太少了,他的工作排到后年,后年,他粉丝最少上千万。
那时候的他,才是真正的大明星。
小夏不忙的时候会给我的打电话,但往往都是半夜,打电话给我时,一脸疲惫。
肚子7月,8月,9月,10月……
时间过的很快,春天还没感受到,转眼就进入盛夏。
我大着肚子躺在摇椅上,在院子里大树下乘凉,旁边游泳池,查理士先生在厨房交代佣人为我准备早餐。
伊宫夜去取宝宝定制的小床。
小雪团子在花群里扑蝴蝶,查理斯先生不允许它接近我身边一米内,还每天把小狐狸每天洗白白,怕有什么病菌传到我身上。
我坐在椅子上摇啊摇啊,算着日子,预产期还有四五天。
快生了,宝宝快降临了。
我微笑着,一波三折,宝宝终于要呱呱落地了。
只可惜,一生下来就被他爸爸抛弃了。
这么可爱的孩子,他爸爸怎么能不要呢?
一想到帝弑天,内心还是有丝丝心痛。
本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会淡化我对他的感情。
可是,一安静下来,我还是会想他,无止境的去想。
思念一个人很痛苦。
那种感觉,像被一双无影的手,狠狠的揪着我的心,死揪着不放,指甲穿透心脏,穿进肉里,鲜血淋漓。
我忍,咬着牙死劲的忍着。
要不是孩子太懂事,给我慰籍,支撑着我,我都不知余生该如何渡过。
那种感觉太难受了。
不知怎么的,肚子一阵阵的疼,我没生小孩子的经验,身边也没有产妇,肚子疼的很,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站起来,阵痛感更强了,有什么直往下坠,就好像要,要生了。
我扶着摇椅旁边的大树,额头直冒汗,想喊人,但是一张口就是疼痛的尖叫。
这时,花园门口一车子开进来,我扶着大树,眼看就要站不住了。
车子开到游泳次边,我眼睛发黑,六月天气强烈太阳光下,看见了伊宫夜。
他迅速开打车门,奔到我面前:“小玉……”
我拉住他的手,紧紧的掐着:“快,快带我去医院,要,要生了。”
他打横抱起我,将我抱上车,正好两个女佣和查理士先生出来,伊宫夜大喊:“小玉快生了,先送去医院。”
查理斯先生跑过来,坐上驾驶室,伊宫夜抱着我在后座,女佣也跟着上车,坐在副驾驶上。
车子开的很快,两闯了两红绿灯,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十几分钟就到了我经常孕检的私人医院。
快到医院后,我已经快疼晕了,伊宫夜抱我上推车,在我耳边一遍遍的嘱咐:“坚持,不要放弃,生下这孩子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你一定要忍着,为了孩子行吗,孩子不能在失去你了。”
孩子不能在失去我1
我脑子疼的混混沌沌的,留下在每一句话,
衣服已经湿透,头发像被水泼的一眼,粘湿的贴着额头,眼睛散光无法聚焦。
我努力看伊宫夜,视线渐渐的模糊,看不清楚,抬手像摸摸他,像着生孩子时,能有个亲人在身便。
手刚抬起来,突然无力垂落,在护士推进手术室的一刹那间,眼睛彻底黑了,什么都看不见。
我听见伊宫夜急切的大喊:“宁玉,你坚持,一定要坚持,孩子会平安无事的生下来的。”
护士阻止伊宫夜的声音:“喂,先生请先去挂号,没有主治医生的签字,您不能进产房陪同孕妇生产,如果你想陪同,快去补办手术。”
接着,我彻底疼晕过去,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等我睁开眼在醒过来时,好像是午夜,我穿着白色的病号服躺在床上。
房间里没开灯,幽深寂静,很黑很黯。
手习惯性的往肚子一摸,猛然发现,肚子平的。
西瓜一样的大圆肚子消失了,我猛地吓得从床上清醒过来,急躁的大喊。
“孩子,我的孩子!”
“为什么会不见了呢?到底谁拿走了我的孩子?”
“宝宝,……”
我还没来得及给他取名,怎么会不见了!
我在病房里发疯的呐喊,拼命寻找,寻遍每一个角落,却不见我的孩子。
伊宫夜,查理斯先生,女佣,都不见了。
我焦急的打开病房的大门,外面阴风参杂着寒意,呜呜呜刮着,像婴儿哭泣,像女人嚎叫,像男人呐喊。
声音很杂,很诡异……
等寒风卷着雾气呼啸过,我看清楚外面。
不是医院走廊,对面不是病房,而是幽深诡异,到处弥着黑色雾气的旷野,到底是哪里,我说出上来,只是觉得好像是在阴间。
对,阴间我来过好几次,就是这种天气。
不见日月,天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