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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拿着遥控板换了个台,继续看自己的婆媳关系lún_lǐ剧。
听到舒乐的话后沉默片刻,道:哦,那是因为你要犯瘾了。
舒乐道:啧,这么迅速的吗?
系统冷漠道:祝你愉快。
舒乐从来没有在这种事上得到过系统的祝福,一时间悲喜交加:统统,你变了!你变得开明而大度了!
系统专注的看着电视屏幕,幽幽的道:那是因为,lún_lǐ剧给了我灵感。
舒乐:???
然而系统还没有回答他,宫人便将纱布和烈酒取了过来,颤颤巍巍的跪在床旁,像是时刻都在等待着周绥的怒火。
周绥的手指在舒乐的鬓发旁抚弄片刻,倾身将手从纱帐中探出,将止血散,棉纱与烈酒取了过来。
他扶了扶怀里的舒乐:“别乱动,朕给你上药。”
舒乐的神情似乎有几分恍惚,低头看了看周绥握住他手的那只手。
两手交握,他的手比周绥要粗糙许多,皮肤却还要白皙几分。
周绥将头靠在舒乐肩膀上,低声道:“手指张开,对……就这样。”
周绥大概是甚少为人包扎过伤口,动作格外不熟练。
虽然如此,但却依旧十分轻柔,烈酒消毒,止血散均匀的洒在指缝上,又用棉纱缠了几圈。
这伤口包扎的实在不如何美观,周绥拉了舒乐的手,轻笑道:“朕弄疼你了吗?”
舒乐的神情已经茫然起来,良久后才摇了摇头,低头想了想道,连口中的话语都缠绵了几分:“身为武将……此等小伤,怎堪一提。”
周绥便奖励性的在舒乐耳畔亲了一口:“乖,朕会更疼你的。”
舒乐眨了眨眼,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只不太适应的皱了皱眉。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除了刚刚系统的提示,舒乐终于开始感觉到了自己的症状。
他的每一寸身体都开始绵软酸痛了下来,只想找到一个可以支撑住自己的东西。
而同时全身的骨头像是从缝隙中透出一种痒意,那种极致的痒渗过骨髓,漫过肺腑,又通过皮肤破土而出。
眼前开始变得虚无,像是开始迫切的等待什么。
需要什么。
而除了这些。
除了酸麻。
除了忍不住的痒意。
还有一种巨大的空虚感。
像是根本等不及要被占据的空虚感淹没了整个脑海,践踏了所有神志,让他甚至开始觉得——
无论是谁,都没有关系。
帮帮他。
请帮帮他。
福全从凤栖宫外走了进来,手中拂尘一扬,低低命令几声,宫人便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殿中的烛火已经灭了大半,只剩下凤床旁还隐隐约约亮着几盏。
舒乐越发感觉到自己难受起来,而此时周绥从他身后支撑着他的手竟然成了他唯一能依靠住自己身子的东西。
只要周绥一松手,他便立即要往床上栽。
口中干的厉害,而身体内的平衡就像是出现了巨大的落差,叫嚣着想要得到满足。
舒乐在周绥怀中深深吸了一口气,刚刚包扎好的手挣扎着要从周绥手中挣开,试图去抓住旁边的榻柜。
而还没有挣脱丝毫就被周绥又严丝合缝的控在了手掌里:“刚刚止住了血,不要乱动。”
“可是……”
舒乐的神情中终于带上了三分犹豫和欲色,他拧着眉,像是在努力让自己保持理智,好半天才缓缓道,“陛下,臣御前失仪……”
周绥低低一笑,将人抱在怀里,亲了亲舒乐的侧脸,柔声道:“小将军可还记得,这是你第二次在朕面前失态了。”
舒乐本就忍到了极点,偏偏两人体温相贴,更是让人近乎崩溃。
他被折磨的不轻,好半天才想起来……在前往西南的路上,的确还在周绥面前醉过一次酒。
妈的,喝醉一次,至于记到现在吗?
舒乐咬着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