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漂亮的女人端起碗在嘴边吹了吹,用小勺子@着糖水送到麻三的嘴边。麻三觉得这好像是刚刚来到这里时看到老婆孔翠的情况,难不成她是孔翠?但是眼前这个女人跟孔翠长得完全不一样啊!
「头还疼吗?也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只好给你加了点糖,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麻三闻到一股奶腥味,但是身体需要,他还是嘴一动吸了进去。水不烫不冷刚刚好,入口绵甜、可口,他忍不住一口气喝了半碗,感觉有精神多了。但他又想起昏厥前那可怕的情况,莫非到了女鬼的家里?他猛地想起看过的鬼怪故事里,貌美如花的女人是虫蛆乱钻的荒野女尸,香甜可口的美味食物是蟑螂蛆蚁之类的生食。想到这里,麻三奋力仰起身,差点呕吐出来。
那个女人扶了麻三一下,道:「进哥,你忘记我是谁了吗?你再好好看看。」
麻三没敢看那个女人,而是先看这个房子,虽然天花板上有几张破蛛网,但是地上的摆设都显得光亮,家具、饭桌、小凳子整整齐齐,莫非是自己想太多了?
他努力抬起头看着说话的女人,生怕她一转眼变为可怕的面孔。
「亏你还是学医的,胆子这么小。」
这么一说,这个女人应该跟自己满熟的,但会是谁呢?他看到女孩长得挺白净的,圆圆的小脸气色很好,杏仁眼、高挺的鼻子和可爱小巧的小嘴,虽称不上绝美,但是能让人眼睛一亮,特别是胸前的dà_rǔ显得大饱满,看来应该是个还没完全退奶的女人。
「小姗?」
他嘴里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那个女人一听,脸上掩不住兴奋道:「进哥,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麻三虽然猜到了,但是感觉还是很陌生。他看到那胸部一大一小,让他猛的想起第一次来这里借奶的事。
「呵呵,记得,不过好久不见,快认不出来了。」
说着麻三便坐了起来,看看周围又看看正搂着自己的小姗,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是啊,好久不见了。看到你过得很好,我就放心了。」
「呵呵,有什么放不放心的呀?对了,你老公不在家吗?还有你婆婆,我们这样被看到不好。」
小姗笑道:「我婆婆死了。」
这话一出,可把麻三吓得要死,赶紧离开她的怀抱。
「你别怕,是病死的。现在我老公去外地干活了,我就带着儿子二人在家,所以你不用担心。」
「啊,死了?我记得她身子不是挺硬朗的吗?」
「呵呵。她是表面硬朗,其实那是老病根了,检查出来的时候已经治不好了……」
麻三这才缓过神来,心想:还好。
小姗看看旁边睡着的孩子道:「我婆婆刚死的时候这孩子天天闹个不停,人家都说我婆婆上吊死后附我儿子身上了,可把我吓得……」
话一出口,麻三心里咯登一下,一听到上吊他心里就发抖:「怎么又是上吊?到底怎么回事啊?」
小姗看着麻三吓成那样子,捂着小嘴笑了:「进哥,你不用害怕,这事都过去好久了。我婆婆不是查出来没办法治了吗?她就在堂屋里上吊了,所以我一直都不敢在正堂房里睡,总感觉她要来寻命似的。那门打从她死后我一直没开过,我心里害怕,总想找个人来我家陪陪我,别人也都怕得不敢来我家里来玩。昨天晚上大家不都去看电影了吗?我也跟着去了。你看,你的自行车在这呢!」
麻三一听,望着停在门口的自行车,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车的?真是谢谢你。」
「进哥,是我想跟你开个玩笑而已。那车子是我推来的,本来想叫你,你却去追另外一个人。我怕喊你会有太多人注意,所以不好意思喊,心想你反正会回来,我就在河边等你。当你回来的时候我差点睡着了,听到有脚步声,我就赶紧去追你,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你竟晕过去了……」
麻三听完后真是羞愧难当,当着一个女人的面吓晕过去,不知道小姗会怎么笑话他?
一时间两个人变得沉默了,谁也找不出适合的话题。麻三干着急,偷偷抬眼看看小姗,只见那两只rǔ_fáng越胀越大,就像马上要胀爆似的。
「你……」
「什么?」
小姗问道。
麻三看小姗不像是爱开玩笑的女人,还是聊点正经的好了:「你老公不在家,你自己过得惯吧?」
小姗呵呵一笑:「有什么习不习惯的,他在家里我更睡不安稳,伺候了小的伺候老的,现在倒觉得轻松不少。」
话说到这里,小姗忍不住伸手往rǔ_fáng上摸了一把,看到麻三在看她,脸色通红道:「不好意思,胀得有点痛。」
「没事,是不是断奶了?」
麻三的眼还是舍不得离开,他想到了那天借奶时那一口接一口的甜乳,现在她的rǔ_fáng比之前好很多,大小没有差得那么明显了。
「是啊,才断没几天,还是胀到受不了,真想让他吸两口。有时会湿一大片,难看死了。」
「要不我拿点药帮你退奶?」
麻三望着水嫩嫩的小姗,说胖不胖、说瘦不瘦,恰到好处。
此时他想到在找车的时候发的誓,要是抓到偷车的人非得好好整整他,真没想到凶手却是这么一个风姿犹存的美丽少妇。小姗那分羞涩、腼腆让他垂涎三尺,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
「什么药,管用吗?」
「当然管用。不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