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飞快脱下裤子,瞄准目标,隔着半尺多发起猛烈攻搫,宾果——命中目标。
「啊!对,就是这样,干死我吧……我是淫妇……」
好一阵,这股突如其来的怒火、慾火才在稻草沙沙声中彻底释放出来。
「嗯,啊!小色鬼,一点都不心疼人家!」
李喜婆在我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往家里走。刚才因她放浪言语而挑起我熊熊的征服慾望,足足半个小时连续不断的猛攻,打得她措手不及、彻底沦陷、阵地失守那穴儿……搞坏了……
我心里其实很得意,不过这时不能表现出来,甜言蜜语哄得她气消大半。
「好好好,是我不对。来吧,我抱你。」
我弯腰打横抱起她。
李喜婆双手勾着我的脖子,两腿放在我右手臂弯,爽得她眯起眼睛,轻风吹拂,心满意足。
李喜婆说:「这还差不多,就是身上有点痒。该死的稻草,回家你得帮我冼澡。」
正中我下怀,一夜二次郎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再多来几次也不怕。
「这是你说的哦,嘿嘿,等回到家,咱们来个鸳鸯浴,怎么样?」
我双目淫光四射。
李喜婆大惊:「不行、不行,今天不行。你就饶了我吧,今天已经要够了,改天行吗?」
便摇着我的身子撒娇。
我唬她:「哎呀,可是我今天还没要够啊!这东西不能憋,憋是会憋出病来的,你忍心看我受苦吗?」
李喜婆不吃这一套,她把头一偏,道:「哼,你家里不是还有两个大小美人吗?大的成熟丰满、小的身材苗条,都对你百依百顺。大sè_láng,你怎么不精尽人亡啊?」
她吃醋了!醋劲不是一般大,不过她有一点很好,吃醋只在私底下,不会当着外人的面。
「又吃醋啦!」
「谁吃你的醋?大sè_láng,快点给我从实招来,到底搞过几个女人?」
李喜婆真的挺会推理,从一些小细节就能推断出结果。
我蓦然发现,自己身边的女人一个个好像都挺有头脑,没一个是花瓶。
宋思雅就不用说了,她是大学生,是个知性而有头脑的美女老师。
玉凤看似家庭主妇、良家妇女,但她管帐有一套,我现在的帐目都由她管,还不曾出错。
再说李玉姿,这姑娘奴性十足,有性奴潜质,但她不是花瓶,凭自己工作赚钱养一个废物,养了大半年,这种女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将她归为花瓶。
最像花瓶的就是dàng_fù张翠花,但她那点薄柳之姿也配称花瓶?花瓶是什么?
漂亮的女人。张翠花顶多算得上有点妩媚、骚一点、略有姿色,跟漂亮沾不上边。
白玲呢?
想到白玲我有些黯然。自从上回一别后,已有月余未曾见过她。
听李明理说,白玲将运输公司总部移到市区,镇上的公司降级沦为分公司。
她离开我的原因,我能猜到一二。
她是九舅李正峰的续弦,与前妻徐玉凤一起成为我的女人,这种逆伦关系一般人不会接受的,况且待在镇上迟早旧情复燃,她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只能无奈地选择离开。
跟我有过ròu_tǐ关系的女人,就数白玲最有本事,她更不是花瓶。
白玲是个商业上的女强人,我现在最缺的就是这种帮手,无论从感情还是理智方面,都有充足理由把她追回来。
这阵子太忙,过段时间一定要去看看她。
「小色鬼,想什么这么出神呢?别发呆了,你快点招吧,到底跟几个女人上过床?」
李喜婆不屈不挠地问。
「你猜啊……哈哈哈……」
我不说,抱着她拔腿就跑。天色不早了,让人撞见不好。
「哎哟,小色鬼,你……你轻点……」
刚到李喜婆的家,我把她抛到炕上,如饿虎扑羊般压上她肥美身体,又啃又摸。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老娘都被你搞坏,呜……我要洗澡,身上痒死了!」
她这一说,我也觉得身上痒得难受。
虽然在稻草堆里做爱很刺激,很有野性魅力,可是完事后,身上的痒劲难受得很,所以大家要以史为鉴,千万别学我们……
「我去烧水!」
跳下床,我飞快起火烧水。在洗澡这方面,农村确实无法跟城里的浴室比。
李喜婆是个爱干净的人,家里有个半个人高的特大浴桶。
水开了,我把水往里一倒,屋里顿时水气弥漫,恍若仙境……
「李婶,快来洗澡……」
我伸手试水温,温度刚好,调匀之后,我又往浴桶里洒了干桂花。这东西好,洗出来的身子香喷喷,想像着李喜婆洗完澡后,充满桂花香味的雪白身体……
「嗯,来啦,痒死老娘了。小色鬼,下回老娘再也不跟你在稻草上胡闹……」
李喜婆披条大毛巾,穿件大裤衩出来。那是条花内裤,看惯宋思雅和玉凤她们性感小内裤的我,差点没笑岔气。
「小色鬼,你笑什么?」
李喜婆没好气地拿毛巾抽了我一记,虽然不知我笑什么,但我笑声中的嘲讽意味,她还是听得出来。
「嗯,没、没什么……哈哈哈……」
我一边狂笑,一边偷瞄她土气的花内裤。
「啊!小坏蛋,你尽往哪瞧?」
李喜婆反射性身子一缩,把毛巾扯下来挡在腰间……刷……又白又嫩的奶子蹦出来……我眼泛淫光,口水直流。
「你想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