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齐淑云回来了,二彪子一怔,但马上又是一乐,年前的时候,齐淑云居然没说一声就来一个不告而别,说是什么回老家看看,那知道就这样不声不响地走了好几个月,过年的时候连一点消息都没有,二彪子还以为这个女人不打算回来了呢,反正人家是南方人,这里又是北方,那跟南方自然是不大一样,二彪子女人多得很,也就没很是放在心上,那知道,这个时候,她居然就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什么妹妹,此时二彪子满脑子都是那个南方娘们细皮的身子,和娇滴滴独特的嘴嘴南方口音,也没注意到铁柱子嘴里说的什么两姐妹长得不太一样,直接叫道:‘啊呀,淑云嫂子回来了,那我得去看看!”
“啊呀,你等等我啊,我也去看看,嘿嘿,好久没见淑女嫂子了,再听见那声音也是好的,在外面的时候,我的梦里就老是梦见淑云嫂子嘴嘴的声音,那叫一个好听啊!’·铁柱子在后面喊着。
二彪子正往前跑着,突然听到铁柱子的话后,猛地转过身来,又是把他脖子给夹住,恶狠狠地道:“我可告诉你,以后不能再对淑云嫂子有什么非分之想,知道不知道?’·铁柱子脖子被夹住,顿时呼吸困难,但是听见二彪子如此威胁他,他顿时不干了,脸红脖子粗地道:“怎么不行,凭什么不行,淑云嫂子又不是你的女人,我为什么不可以想?’·二彪子嘿嘿地一笑,‘忘了告诉你小子,淑云嫂子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啊!’·铁柱子惊呆了,满脸的苦笑,嘴里喃喃道:‘靠,我走了不长时候,你小子这头猪就把咱村里的好菜都给拱了,天理不容啊!”
“啪”地一声,又是响响地一个巴掌,二彪子没好气地道:“你小子才是猪呢,说话一点也不中听,什么咱村里的好菜都给拱了,什么天理不容,我这是解救咱村生活在苦难中的妇女同胞,去,跟你小子说啥也不懂,我还是去看我的淑云嫂子吧!’·“等等,等等我,我也去,那个,二彪子,你跟我说说,你到底还有几个女人啊,说说,说说吗?’,“啊呀,说说又怎么了,咱村的你有几个?’“好,好,不说咱村的,说说外村的总行了吧?”
“行,行,外村的不说也行,镇上的总行了吧,反正你说出来我也不认识,是不是,是不是啊!’,看着喋喋不休的铁柱子,二彪子很没好气地夹着他的脖子,一边走一边道:‘你小子的嘴比老娘们的裤腰带还松,说起来还没完了是不是,告诉你,我的女人那多了去了,跟你说没几个小时说不完,等以后有时间再说吧!”
“真的假的?’·被夹的脸红脖子粗,但铁柱子还是依旧有些不相信地看着二彪子。
二彪子作势欲打,铁柱子赶紧地挣扎出二彪子的铁胳膊,这小子下手黑着呢,他可不想挨打一下,能疼半天。
村头李歪嘴家,应该说是原先李歪嘴家,因为出了把媳妇给赌输了那件事,齐歪嘴在村里再也呆不下去,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个家自然就成了齐淑云的了,前头是小卖部,后面是住房,不过因为齐淑云一走就是好几个月,这小卖部好久没开张了,村里这几个月现在买点东西都到隔壁村子去买,这里也是荒凉了好久。
不过现在这里倒很是热闹,围拢了不少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的,还有一大群小孩子在那玩闹着。
看见二彪子来了,这帮人顿时都纷纷叫了起来,李村长,李村长的。
二彪子看了看那小卖部门被打开,看来齐淑云是真的回来了,不由得喜上眉梢地点了点道:’‘大家都在啊,怎么着,是淑云嫂子回来了?’·村里人或多或少也都知道点二彪子和齐淑云的关系,一见二彪子来了,有几个喜欢跑骚的男人都赶紧地躲到后面去了,还是几个婆娘站在前面,有一个很是讨好地道:“是啊,李村长,是齐淑云回来了,还把她妹妹也给带回来了,说是就在咱村定居了。’,“对啊,对啊,不过李村长,你可没看见,她那妹妹跟她长得可真不大一样,真不像姐妹俩啊!’·“我看也不像!’·“是很不像啊!’·大家伙正议论纷纷的时候,突然一声吴浓软语,带着一丝惊讶,一丝惊喜,吃吃道:‘:啊,二彪子,你来了啊?什么时候来的啊?”
二彪子抬头一看,不由得乐了,小卖部门口站着一个细皮的少妇,扭腰晃脆这个妖烧动人,白净的瓜子脸,弯弯的眉毛下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一身紧身套衣,黑色紧身弹力裤,把她那对挺拔的凸显得这个挺呀,把她下面凹陷山谷地带露得这个有韵味啊,要说这个女人长得也不算太漂亮,但胜在懂得利用自已身上的优点,来弱化自已身上的缺点,五官不精致,她就强调自已身材上的曼妙,李家村独一无二的女人,也是北方农村非常罕见的一个南方娘们,不正是那个齐淑云是谁?
眼见现场乱哄哄的,二彪子眉头一皱,很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道:“家里都没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