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我问。
“怎么会那么大?”
我支撑不住了,趴在她的身上,说:“你好象没见过啊?”
“以前没有在意,也不敢细看,没想到你是这么大。”
“没事儿的,我会慢慢的,我不会弄痛你的!”
“不是因为这个……”王丽神情变得阴郁。
“哪又是因为什么?”我不解地问她。
王丽没有说话,她那乌黑的眸子里含满忧郁,变的黯然。
我搂紧她。我听着她的呼吸,闻着她的体香。片刻,她叹了一口气,说:“你爱我吗?”
“爱!”我不加思索。
“要真的爱呀!”她的眼睛闪着期盼的光芒,就像在等待着期盼已久的人出现。
“当然!”
然后她幽幽地说道:“你知道吗?前几天,我听我们同学说,女人都喜欢那种东西大的男人。”
我听后不禁笑了,说:“那你应该感到高兴啊。”
“但是你一旦与别人有染,他们会不惜代价地把你枪走。”
“哎呀,你这是什么逻辑啊?”
“你发誓,你不许跟别人,你只是我的!”
“好好好,我发誓,我只跟我的小丽一个人!”
“你真好!”王丽又紧紧地把我抱住,使劲地吻我。她的舌头几乎探刺了我口中的每一部份,而她的手则不断的在我的身上摩挲。
我的yù_wàng又高涨起来,我把她的腿又抬起,整个人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
冷却的火山又扒开了。深深的海底被翻腾了。记忆深处最幽秘的橱门轰隆隆地拉开,飘出尘封已久的熟悉气味。那夜,在床上,我们终于可以没有顾忌,没有牵绊,没有罪恶地以一种极度放松的心态经历了从来没有过的高潮。在身体和灵魂结合的那一刻,去体验夫妻之间的默契和融合。
王丽恬静安然地沉沉入睡了。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我,久久地不能安眠,我在想我的这几年,我想了许多,忘了许多,做了许多,错了许多?
∈裁词前?有一种爱,沉稳安静,温婉似涓涓溪流,清澈透明,安静地沿着窄窄的河床,在人生的长河中静静流淌,没有惊涛骇浪,没有浪籾山Αn氯岬赜胂畔青青草,点点花相依相傍,相亲相守?
第二天,我们很晚才起床。我妈准备的早餐凉了再热,热了又凉。
当我和王丽洗漱完毕,坐在餐桌上吃饭的时候,我妈的脸上不断掠过欣喜的笑容,那种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欣慰和喜悦。
为了在北京过春节,我向公司又续了几天的假,王丽也给她工作的医院打电话把假期延长了几天。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王丽在北京到处游玩。我跨上自行车,她坐在后面,与梦中的情景一样,只见她长发迎空,身后都是一样的蓝天白云,她把手中的鲜花撒向天空,顿时,满天的落花纷扬。
一天,我和王丽去万春亭上看夕阳,景山公园的万春亭,是北京皇城内的最高处。据说,日日忙于工作的人,想放飞一会儿自己的心情,那就去万春亭上看夕阳。
冬日的黄昏,在寒风中拾阶而上,一天喧躁的都市生活,会随着你放缓的脚步,被那一级级的石阶所覆盖,渐渐沉淀下浮躁的心情,满眼金黄色的大屋顶,会为你铺垫出一种平素里少有的情趣。
从景山兴高采烈地回来,突然李军打来电话。
“林子昊,我是李军。”李军带着一种傲慢而得意的语气。
“干吗?”我冷冷的回答。
“新加坡的房子该交了吧!”
“怎么交?”
“春节之后,我去新加坡,你准备一下,到时候我会找你办理。”
“哪英子呢?”我问。
“英子的事儿你就甭管了,到时候你交房子就行了。”李军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我手里拿着话筒怔怔地待了半天。
(八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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