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如萍啊,您毕竟在美利坚呆过!那是世界上性最开放的国度。”我心里嘀咕着,只感到浑身一阵燥热,欲火燃烧得几乎疯狂。
男人有过一次出轨,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男人的yù_wàng永远都不会满足?
【」苄闹幸延凶约盒陌的女人?
我不由地将钟如萍横抱起来,举向空中,然后向奢华的大床扔去,只听她“噢!”的一声从空中掉在床面上,又迅速地弹起,最后颤悠着仰躺在床上。我如饿狼扑食般扑了过去,脱去她的衣裙,她对我的狂野呻吟似的“啊!啊!”地回应着,并主动地配合我的动作抬起手臂脱掉衬衣。
我惊愕地发现她的乳罩和内裤是如此考究、时尚和奢靡。她的肌肤雪白,rǔ_fáng挺拔。从她的神色中,我知道她此刻似也期待着疯狂的做爱。当她脱去乳罩,拉去内裤时,我真的是痴呆了。从未见过这样浓密茂盛的yīn_máo,从隆起的yīn_fù一直绵延到胯间的整个yīn_bù。yīn_chún四周全被yīn_máo遮盖,粗略看去,只有黑茫茫的一片。我怔了……
在浓密的yīn_máo丛中,两片东西矗立着,厚实、宽阔像两扇忽闪着的手掌摇摆着,太壮观了!除了在视觉给人以美感外,她还有一种意境美。引人进入更高的境界。犹如登山看初阳,临海观朝暾,寄托了人们对快乐的向往与追求。我激动,我热望,我亢奋,不可能不产生一种特别的感觉,好像自己正在完成一件庄严、神圣的使命。仿佛是一个朝圣者,带着与生俱来的那份虔诚,我要走向一个全新的世界。
气喘吁吁而全裸的钟如萍和我迫不及待地紧紧相拥在一起,皮肤与皮肤之间别说是英子,就连窗外的光芒、夜风和房内的空气都无法介入。我们彼此筋骨交错般紧紧抱在一起,疯狂探索对方的唇。
当我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我感觉到她那儿膨胀着,颤动着,当我开始活动的时候,在骤然而不可抑止的征服欲里,钟如萍那温热的里面有一种新奇的、惊心动魄的东西,在波动着,好象轻柔的火焰的轻扑,轻柔得象羽毛一样,向着光辉的顶点直奔,美妙地,把她溶解,把她整个内部溶解了,那好象是钟声一样,一波一波地登峰造极。
钟如萍躺着,不自觉地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呻吟到最后,一直达到忘我的意境。她赤裸的双腿稍稍更紧地夹住我汗涔涔的大腿及全身,她的整个ròu_tǐ在温柔地展开着,温柔地哀恳,好象一根水下的海芜草,哀恳着我快速地抽动,使她满足,她在火炽的热情中昏迷着,紧贴着我。
钟如萍躺在那儿呻吟着,无意识的声音含混地呻吟着,这声音从黝黑无边的夜里发了出来,这是生命!我在敬惧中听着下面的这种声音,同时把我的生命的泉源攒射在她的里面,当这声音低抑着时,我也静止下来,同时她也慢慢地放松
了她的拥抱……
现在知道床上暴风雨的,只有枕畔微暗的台灯。
就在不久前突然化作疯狂的两个ròu_tǐ,在满足后的此刻像驯服的宠物恢复安静,我们四肢交缠地躺着一动不动。
这时,我再次吻钟如萍,我发现她的脸颊上流淌着晶莹的泪水,但泪水中夹着微笑,她显然被幸福的苦涩包围。
“难怪还有女孩子爱你!”
“为什么?”
钟如萍不语,只是脸色阴沉起来
我不觉盯着她看,她口气坚决地说:
“我真的觉得这样很不好。”
“什么不好……”
“和你做爱呀!”
钟如萍是想说什么?我当下无法理解,钟如萍低声说:
“和你做了这事后,我已不再是我,我不喜欢,这种事让我失掉理性,好恨你!”
“所谓失掉理性,反过来说,是满足到极点吗?”我怯怯地试探。
“可是很快乐吧……”
“我好像掉入你的魔掌之中了。”
“陷入的是我吧!”
“总之,是你让我变成这个样子,像个dàng_fù”
“可是你也有责任。”
“我?”
“你如果没有这么高雅的气质,我不会这样痴迷。”
“可是我是头一次。”
“什么?”
“变成这样……”
看看枕畔的钟,十二点过了,但觉得这么早就走有点可惜。我伸手放在她的身上,轻柔地抚摸。
“还是喜欢我吧!”
“嗯,你好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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