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变相的将慕容老太太看管了起来,风韵犹存的老夫人,咬牙切齿的看著态度坚定的儿子,知道自己的话算是批了他的逆鳞,纵然心中万般不愿意,却不敢再多骂宣浵一句,只能不情不愿的跟著下人回房。
看著母亲的背影,慕容晔觉得头疼的厉害,总归是自己的母亲,错的再厉害,也不能将她如何吧!回头看看一旁楚楚可怜,等待安慰的徐琳琳,慕容晔更是觉得一团乱麻,纠缠在自己心头,理不出个头绪来。
看著慕容晔皱著眉头的样子,徐琳琳很主动的黏了上去,带著哭腔颤声道:“晔,那个人什麽时候走啊,我好害怕啊!”
慕容晔看著娇弱的人儿,带著楚楚可怜的泪花,脖子上缠著白色的厚厚的绷带,知道她是受了惊吓,虽然有些不耐,但还是温言安慰道:“放心吧,不会太久的!”
“嗯,那就好!晔你累不累,我叫下了给你熬点汤好不好?”慕容晔看了一眼刻意讨好自己的徐琳琳,那柔美的脸蛋曾经让自己痴迷不已,那小鸟依人的个性,曾经满足了自己心中大男人的骄傲。
“不用了,你去陪陪我母亲吧!”慕容晔实在不想在多说话,一天下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也有些疲於应对了。
“可是。。。。。。晔。。。。。。”徐琳琳受不了他冷淡的态度,有些不甘心的跟在他身後。两人一前一後出了书房。
客厅里,东款小心翼翼的扶著抱著孩子,脸色苍白的宣浵,慢慢的从楼上走下来。
慕容晔心底一凉:“宣浵,你怎麽起来了,为什麽不多休息一下?”
“不用了,浵浵认床,还是回家休息比较好!”东款扶著宣浵坐在沙发上,等待洪涛开车来接他们,头也不抬,冷淡的回了慕容晔一句。
慕容晔心脏抽痛,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没有挽留的理由,没有立场,没有条件。。。。。。
半靠在沙发上,宣浵低头看著怀中爱子熟睡的小脸,抿著嘴露出浅浅的笑容,东款满目柔情的看著她,移不开眼睛,她真的很耐看,干净清爽的如同夏日里的薄荷花,隐藏在绿叶间细小的紫茉莉,越亲近,越留恋!
门外传来喧闹的声音,洪涛拽著拖拖拉拉,时不时抱著沿途树干、木桩卷尾猴一样攀在上面,撅著小嘴不肯挪动的人,气的快要吐血了。
一把揪著小肉包的衣领,洪涛直接拎著拳打脚踢的陆路,推开了慕容家的大门。
东款看著门口的洪涛道:“你,来的早了!”
“是吗!”洪涛不在意的耸耸肩膀:“那不是更好,你们可以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慕容晔闻言青了脸,却没有吭声,徐琳琳想说话,但是看著慕容晔的青黑的脸色,想到东款挟持自己时的恐怖,嘴唇弱弱的嚅动了几下,还是放弃了!
东款扶著宣浵,洪涛拽著陆路,四个人,旁若无人的离开了慕容家,徐琳琳顿感送了一口气。但抬头一看慕容晔眷恋痴缠的目光,追著宣浵的背影,酸酸的醋意在心里翻涌。
一盏壁灯,亮著昏黄、浅蓝的灯光,照在宽大的卧室里。
被压在床上的人,无力摊开的四肢,因为撞击而晃动的身体,忍耐不住刺激的饮泣,因为激情的眼泪。
空气中浓重的情欲的气味,身下女了娇柔滑嫩的身体触感,明明已经疲累不堪,却在自己的引导下不得不得做出反应,有些无奈,又有些虚弱的迎合自己的进出。
沈非白在剧烈的撞击中,有一种驰骋疆场的杀伐征讨的快意,在她无意识迎合与求饶的声音中,有一种虚荣的男性自尊的满足,让他越发的狂野而有力。
李玥真的觉得自己不行了,她就像一条在烤箱里,被反复烘焙烧烤的鱼,翻过了一面又一面,灼热吞噬了她一次又一次,她体内的水分像是化成了眼泪与汗珠流干了,张开的小嘴里,干涩的嗓子早就叫喊有些嘶哑了!
楼下传来一阵大呼小叫的声音,陷阱情欲迷雾中的一对男女,被声音唤回了神志,耳听著越来越接近的呼喊声,李玥抬起无力的手臂,推著还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男人:“非白。。。。。。快。。。。。。快起来。。。。。。是陆路。。。。。他们来了。。。。。。啊。。。。。。你快停啦!”
沈非白不满的从她的胸口抬起头,身下的动作丝毫不停,甚至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狠狠的撞击著,沈非白低头含住李玥喋喋不休的小嘴,干脆堵住了她的话。
开玩笑,在这种时候,是说停就能停的吗?真是不当男人不知道男人的苦楚!
陆路一路横冲直撞,大呼小叫的寻找李玥的踪迹,眼看著楼下没有,就直愣愣的往楼上窜去,随後进来,慢了一小步的洪涛,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在楼梯上蹦躂了一半的身影,拽著不情不愿的她下了楼。
掏出手绢擦擦冷汗,洪涛心底一阵惧怕,开玩笑,明显的沈少正在和大嫂联络感情,要是这个当口被这个小丫头破坏了,沈少是不会把陆路怎麽样的,但是自己。。。。。。。
看著揪著他的衣袖,满脸不满的小丫头,洪涛苦笑一声,带著这个小丫头,自己的命会缩短二十年啊!不过,为什麽自己会觉得甘之如饴?莫非自己有受虐倾向麽?
狠狠的再撞击了几下,沈非白仰头低吼一声,释放了yù_wàng,起身拿起床头的纸巾盒,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沈非白开著瘫软的女人腿间流溢出来的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