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钟执就扯下了裹在腰上的浴巾,然后剐下她的内裤,手指捏着她的下颌固定住,某种情绪在恣意发酵,明明笑着问她,声音中却含着不可抗拒的威慑力:“那我也来问问你好了,你不是想玩情趣游戏吗,今晚又想尝试什么姿势?”
旋明被他露骨的问题问得脸红,眼珠子直往他脸两侧的空白处乱瞟。
钟执一瞬不瞬地盯着旋明,眸子幽如寒潭,什么小娇妻,明明是狐狸精。然后手指直直地插入她的嫩穴里搅得汁水横流,又涂在yīn_chún上,然后分开架起她一条纤细的腿放在自己的肩上,倾身将勃起的yīn_jīng套上安全套,挤进大开的泥泞花穴,蹂躏着她的蜜地。
硬物瞬间充盈了整个花径,而且这种大开大合的姿势比以往更深入,也吸得更紧,收缩得愈发厉害。滚烫的ròu_bàng被她温暖湿润的花穴狠狠绞着不放,一次次用力撞击在她的腿根,没几下旋明就开始嗯嗯啊啊地吟哦。
钟执扶着她水蛇般柔软的腰,拽着她的脚腕往身下抽送,挺腰带动臀部和胯间,每一次都是激烈又放肆的入侵。
“嗯……啊呃……太……太里面了。”旋明难耐地咽了几下唾沫,想要圈紧他,腿却使不上力,每一次的冲击都让她从腿心酥麻酸爽至全身。
饱满的rǔ_fáng是难得一见的球形,也跟着钟执的节奏高耸晃动着。钟执忍不住伸手揉捏起来,rǔ_tóu已经激凸变硬了,他指尖惩罚性地用力捻了几下,然后又肆意搓揉成各种形状,绵柔却十分具有弹性,这个部位,手感和口感都非常的好,他很喜欢。
交合的地方yīn_jīng在她体内隐没又出现,穴肉层层收缩,钟执一边开始加速chōu_chā着,一边还冷静地思考起情趣游戏的问题。
旋明开始有些承受不住这种激烈的顶撞,每一次深入到子宫的顶弄都在带她攀上天堂,快感不断堆积着又释放,她拼命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挠到床单,直到钟执抓住了她的手指她才安分下来。
刺刺硬硬的yīn_máo刮在细嫩的腿心,连穴道都在发麻,粉嫩的肉摩擦着ròu_bàng,全身每一个毛孔都爽到极点,浑身都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啊……不行了……要死了……”她双唇哆嗦着,颤颤巍巍了几下感觉快感就要堆到顶峰。
钟执粗喘着,胸膛沉沉起伏,尽量稳住气息,一字一句地强调:“你下次先想好……想玩什么情趣游戏,爸爸全都陪你。”
旋明眼中浮起朦胧的湿气,痴痴地笑了两下,然后钟执一用力,尖锐的快感冲她头顶,旋明尖叫着惊呼,穴道狠狠抽搐了几下喷出了晶莹的液体,打湿了腿根和他的胯间。
钟执还不放过身子早已瘫软的旋明,越发发狠地捣弄她又肿又麻的花穴,厮磨着那可怜的肉壁,掌心盖在她挺翘的臀上揉捏玩弄,直到他也高潮喷出浊香白液。
钟执扔掉安全套,拿浴巾裹着旋明进了浴室给她洗身子,旋明靠着他任他摆弄,想起什么似的吊着他的脖子天真地问:“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钟执顿了一下,勾唇不屑道:“你敢我就敢。”
反正到时候哭的是她。
他钟执,什么时候怕过钟旋明。
第三十九章 烟花 旋覆花之夜(父女/禁忌)(花灯京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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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烟花
这个寒假几乎是旋明这辈子以来过得最快乐的一个假期,她每天只需要在家等着钟执,等他进屋,然后赖在他身边就很满足开心。
只要在家就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秘密,她可以躲在这个温暖的小窝中与世隔绝。外面的世界是光怪陆离还是复杂纷扰,成人的社会是灯红酒绿还是众声喧哗,通通和她无关。
他的爱抚,他的轻唤,他的温存,只要有钟执在的地方,再冷再寂寞的冬夜都是天堂。
旋明白天偶尔会和同学一起出去玩,但更多的时候是安安静静地等着钟执回家。钟执陪她吃晚饭的时候,一般都是两人面对面坐着,她也会故意使坏地抬起腿用脚尖点他的裤裆,只要看着他啪地一声放下筷子,她就会立马站起来跑开,然后仰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哈哈大笑。
或者是趁钟执洗碗的时候,踮起脚尖在他身后,悄悄用冰冷的小手猛地插进他的衣领贴着他的脖子,看他冷得直缩脖子,然后等他洗净满手的油污或者泡沫再来抓她时,她早就跑开了,这种时候钟执只能无奈地转身抄起滑腻的盘子继续洗。
当然旋明也有没有躲开的时候,甚至是还来不及使坏,就被钟执当场捉住,下场往往是被他摁在床上。有时在临死的关头她还会硬挺挺地倒在床上倔强地挣扎几下,抱着钟执的头温柔抚摸着,然后嘴里还和蔼可亲地念叨着:“儿子啊,以后就跟妈妈姓。”这种嘴硬的下场只会更惨。
两人在床上的时候,旋明也会不安分。当钟执想要压倒她时,她会抬起细细的腿,玉足抵在他胸膛,故意不穿内裤,然后娇笑着:“钟老师你好坏呀。”然后钟执就抓着她纤细的脚腕,沿着小腿往上亲,然后再拖到身下猛操。
旋明不满足于师生和母子的角色扮演,玩得也越来越重口,钟执倒是答应得爽快,反正自己在床上就是个管不住下身的qín_shòu,又何必假正经。她要玩抽签的角色扮演,抽到哪个,两人就分别饰演对应的角色,除了母子和师生,什么兄妹,姐弟,炮友,医生病人,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