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看奸弄、糟蹋凌辱、碾玉破红了。她自贾府事发,便知自己别有一段灵秀,那
花容月貌、绝世姿妍,终有此日,熬过了此节,终究不再只是名义上弘昼之奴,
而是彻彻底底,以色事君、以身悦的一介性奴玩物、残花败柳了。
她这几日痴痴狠狠,满心皆是些古怪的纠结念头,却也是不愿再失了根本礼
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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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本是要依着弘昼,要抬抬自己臀儿,咬咬牙、忍忍耻,摆臂下去褪了自
己小裤,露出耻处桃源也就罢了。哪知振动了几下,竟是觉得腰肢越发酸软、那
耻处虽是一再磨出一股股羞人的水来,却到底是纹丝动弹不得。只是自己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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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腕还有些气力可动,两指相触之间,竟是火热般滚烫,只得勉强,将那小内裤
那条云朵儿纹路的小花纹边,在手指里捻了,死命蹭着自己腰股边的雪肉,卷了
一寸下来。
那女儿家玉股外多少fēng_liú婉转,最是宽处到底卡着那小裤欲落未落、似脱非
脱,她那小腹处多少fēng_liú旖旎已是裸尽,几根酥软稀薄的毛儿,也羞答答的滚了
出来,便是那yīn_hùmì_xué的顶尖处最是高高鼓鼓的一块小肉,拢着那冰蚕内裤边缘,
半上半下,正耻辱羞说少女最后之蓬门娇蕊遮掩不能、供君赏玩的滋味……
只是到了此节,她再要抬臀挺腰,却实在没了气力,觉着天旋地转,明知自
己除了羞耻,还是身子适才被「烤」了,病体侵袭,要想「自己脱了贴身小裤」
到底已经不能了。竟不知道哪里来的回光返照一般的气力,虽是声音细弱,到底
回话,也算是「说两句挠心的话」:「是……子。颦儿不敢妄自菲薄……自有
几分姿色……奶儿、股儿、腿儿,子都赏用了,那下头……亦是有些意趣的
……这是命数,颦儿本该自己脱了,将那条缝儿露出来,送上去,供子一乐,
尽兴……奸来,辱来,糟蹋来,亦就是了……只是……实在动弹不得。」,又想
一想,似乎要为适才自己「求饶,请紫鹃出去」之话,乘着自己还有最后一片清
明,把那脸争回来,竟凄凄惨惨开口道:「子,您既说要颦儿受辱到底,又不
肯亲手来除……那……便让那紫鹃来脱了……也算是颦儿羞辱,可好?」
弘昼听得她如此情趣有致,不由大乐,虽觉得这妮子亦难免还是有几分嘲弄
自己之意,但是到底fēng_liú婉转,便点了点头,也不再啐她,笑道:「也是,想来
你和这丫头要好,平日里她也没少玩你下面,最后一节……也该她亲手辱你几分
……才是有趣了……」挥挥手便叫紫鹃来行事。
这紫鹃早已经是瞧得半日,目眩神迷,腿脚都软了,见黛玉如此被辱,也早
伤心哭得难过,只自己羞耻处亦是难免春潮泥泞。此刻明知姑娘是赌气说叫自己
来脱她最后小裤,但是无奈这子是淫玩正在兴头上,如何敢不从,勉强止了泪,
颤颤巍巍膝行几步上来。她素来伺候黛玉更衣乃是常事,只是此刻自家姑娘却是
半裸着依偎在子弘昼怀里,通体上下其实已被弘昼淫了个遍,托着她的雪臀微
微一抬,便要褪去她那蚕丝小裤最后一段。
哪知一托之下,触手间黛玉两侧腿股处肌理,除了酥软弹嫩,全是一片热辣
辣的滚烫。她素常侍奉黛玉,知道这房里子姑娘身体好歹,此刻才知黛玉说挣
扎不得,要自己来替她脱裤,并非有意赌气,竟是当真又恐病气袭体。只是再看
那弘昼,正是奸玩淫辱才到兴头上,自己姑娘那嘴儿、奶儿、脚儿连一弯妙臀都
摸了舔了,一根阳物在姑娘身上正自肆虐,自己便是小姑娘家家,也知道男人搂
着此刻的黛玉,断没有不奸之理。她此刻珠泪滚滚,心下凄惶,只想求弘昼今儿
罢了,明儿再奸……却到底知道没这份道理,一时无法,亦只得将黛玉那条卡在
臀宽处冰蚕小内裤……自上而下,从两侧臀瓣上刮着骨肉,一寸一分的褪了下来。
那弘昼展目看去,但见黛玉下体当真裸了出来,实实在在是粉嫩娇纯,清秀
可爱。她虽非白虎无毛,却是只于那yīn_chún上方肉疙瘩处,稀疏着一小片短短之耻
毛,护不得贞洁,遮不得羞耻,不过是三两点缀,更添少女羞涩纯洁,幼龄可爱
之意。而那条mì_xué缝儿,居然甚为平整,微微鼓起一个小包山,倒好似一方明月,
不见那褐锗之色,通体便如雪肌一般晶莹。适才被自己淫辱玩弄,又是通体出汗,
此刻那yīn_chún微微开,有一条指头般高的缝儿,里头竟好似新桃浆汁、玉梅吐蕊,
粉得好似芙蓉胭脂、点了牛乳、掺了荔枝、卤了花露一般……说不尽那等粉嫩,
又是堪堪一股股吐着艳汁淫液。
弘昼不由大喜,赞一声:「好个颦丫头,只知你嘴巴尖刻犀利,哪知下头嘴
儿才是真颜色好风光……」他触手抚摸上去,先是搓弄那黛玉十来根稀疏若无的
耻毛,又是渐渐在那yīn_dào口里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