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开我,让我洗个澡!」
少妇身子高,仰起头后希柯克够不到她的脸颊,却也不抛弃不放弃地继续
在她脖颈上和胸前猥亵。一面啃咬,一面咕哝道:「你身上的汗都是香的,还洗
什么澡?你老公晚上就回来,咱们没有多少时间了,赶紧进入正题吧!」说完嘿
嘿笑了几声,抬手在少妇脸颊一捏,淫色道:「今天咱们玩个比打屁股还刺激的!」
希柯克说完,缓手放开少妇,转身从包里掏出一根红绳、几个夹子和一支
电动棍状产品扔在床上,紧接着又扑回到少妇身上扒她的衣服。少妇轻啐了一口,
嘴里骂着「sè_láng色鬼」,手上却在帮忙。二人力,三五下就将少妇剥了个精光。
希柯克拾起红绳,从上到下将少妇的身体吻了个遍,口唇离开某一部位,便用
红绳将该部位缠绕捆绑,几分钟后,把少妇捆成了双腿大开的姿势,扔到床上。
希柯克趴在少妇身上,用大嘴覆住她的樱口,极尽缠绵后,微微起身道:「小
sāo_huò,今天让你看看我的手段!」
少妇媚眼如丝,不甘示弱道:「就怕你伺候的老娘不舒服咧!拭目以待啦!」
希柯克一阵大笑,然后起身脱衣。少妇媚笑回应,努力仰头甩了甩压在身
下的头发,目光向窗外扫来。我正看的五迷三道、jī_ba高翘,冷不防和少妇眼神
交汇,登时僵在当场。少妇也没有料到二楼窗外竟然有人偷窥,愣了两秒,紧接
着张口要喊。千钧一发之际,希柯克把团成一团的少妇内裤以迅雷不及掩耳盗
铃儿响叮当之势塞进了少妇的嘴里,淫笑道:「菲菲天使,看我怎么让你欲仙欲
死!」说完,一耸腰臀,抬头张口长长滴呻吟了一声,少妇受刺,眉头紧紧皱在
一起,却还不忘对着希柯克挤眉弄眼,意欲提醒他我的存在。我在树上心惊胆
战,希柯克却浑然不觉,将少妇的眉眼颜色当作鼓励,嘴里喊着「干死你个骚
货」,一面将夹子夹上少妇rǔ_tóu,一面猛力冲杀。
随着时间的推移,希柯克大汗淋漓,请出了电动助手,双穴同入。少妇再
也顾不上搭理我,任命一般享受起来。我长这么大头次见到光盘外的真人秀,还
是这么刺激的,紧紧搂着树干看得血脉贲张,不自觉地在粗糙的树枝上磨蹭胯下
的隆起,指甲里全是树皮碎屑。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双眼已经酸涩难忍,才恋
恋不舍地转转眼珠,恢复一下精神。就在这时,有微弱的抽泣声和听不太清楚的
细碎话语从不远处传来。
只需要一个字,我就能认出她!我浑身一颤,猛地记起自己本来的目的!我
单手抓着树干,尽量远地将身子向外伸展,用目光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反逆回去,
看见装逼男把上半身俯出菲菲天使隔壁的隔壁的窗子,正故作忧郁地抽烟。一双
白皙细弱的手臂从他的身后探出来,紧紧地环抱着他,接着便是那道让我魂牵梦
萦的声音温柔地说:「人家……身子……给……对我好……」
装逼男向着斜上方吐了口烟,脸上的不屑一闪即逝,假作深情地大声道:「
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麻痹的,我的女神就这么被你个渣男玷污了!
虽然在徐笑言扭捏着被装逼男牵上楼的时候,我就知道是这么个结果,但这
一幕真出现在眼前,还是难以接受。我的心揪着一疼,整个人如同变成了一个漩
涡,以心脏的位置为中心扭曲起来。等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愕然发现自己的双手
都抱在头上,大惊之下回手去抓树干,结果脚下一滑,跌落尘埃。
砰地一声巨响,烟尘四起。我平拍在地上,觉得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气息
也岔在两肋,呼不出去也吸不到底。我挣扎着翻过身,手脚并用地爬到树后,遮
蔽住装逼男和徐笑言的视线,愣怔了一会,居然莫名其妙地想笑。于是我就笑起
来,笑得昏天暗地、日月无光,直到左腿传来剧烈的疼痛,才流着汗爬走。
大概一公里之后,才有几个好心人辩认出这个灰头土脸的爬行胖子不是深井
冰,力将我扶起送到了医院。从那时起,县城里就流传着可止小儿夜啼的胖蜥
蜴成精的神话故事。我没有心思借着故事出名,因为我的左腿断了,打着石膏缠
着绷带却依然很疼。疼到我都数不清自己究竟想了多少次看到那一幕时自己的心
有多疼。而想到那一幕时,我虽然难过到要死,可身体却很诚实地让第三条腿坚
硬如磐石。我不想再次屈辱却亢奋地撸管,所以坐在沙发上不停地吃西瓜,希冀
用尿水来荡涤我肮脏的灵魂。
吃到第八十几个西瓜的时候,我已经坚持了一个月木有撸管。第一条腿不再
痛、第三条腿大好,可脑袋却很晕,心头也像蒙了一层雾气。正无精打采地胡乱
拨弄着遥控器,忽然听到有人敲门。一瘸一拐地打开房门,一股热空气轰地一下
涌进空调房,怕是得有四十度。汪莹满脸通红地站在楼道里,整个人如同刚从水
里捞出来一般,只顾着喘气,用食指一下下点着我,却说不出话来。我看见她就
是一阵心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