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晚上,伤势渐好的晓丹坐在床边,细心检查莫菁的伤势,只见莫菁神智仍糊模,身上伤势虽无大碍,但下体受创太深,yīn_hù及rǔ_jiān损毁,晓丹计算要休养一月才能痊愈,这时,断臂的李华来到,李华与晓丹对望了一眼,晓丹觉得李华眼神中充满恨意,晓丹只好退出。
晓丹身体未复完,夜凉如水,身子微微一震,颇觉凉意。晓丹回到房中,请灵儿预备一窝热水再加草药给她沐浴,那灵儿若十五六岁,生得娇俏可人,是李府的丫头,专门派来服侍晓丹的,晓丹自小独自居住,也不习惯指使下人,所以总是客客气气,相处几日,二人已感情甚佳。
晓丹这天细心诊治莫菁,替她在伤处涂药,花了不少心神,现在甚是疲累,躺在浴盆中养神。晓丹合上眼晴,缓缓瞌睡,突然感到一阵劲风,想抵挡已来不及,穴道被点,晓丹全身赤裸,大吃一惊。只见眼前几个黑影,一名男子在冷笑,晓丹的心凉了半截,竟然被男人看到了胴体。
晓丹被一人抱起,晓丹看清楚,只见有四名男子在房中,其中一名赫然是李华,其余三人均是李家堡弟子。晓丹娇躯被全身湿透被四名男子观看着,晓丹几乎羞得想立刻死去。其中一名弟子姓周名威,他抱了晓丹到床边,身体对外,把她的双腿分开,晓丹一对yù_rǔ,下体花瓣耻毛都被看得清清楚楚,晓丹一生清白,除了曾于云傲面前裸露上身外,从未暴露人前,此时又羞又怒,几乎昏倒过去。
周威淫笑道:“你看,这婊子的毛多柔多美,比绮春楼的小玉还要美。”众人哈哈大笑,晓丹更感羞耻,怒骂:“你……你们想怎样,你们枉称名门……弟子!”
李华双眼如喷火一样,大声道:“你那齐云傲难道又是好东西?不知耍了甚么手段,令我爹爹如此相信他,现在爹爹对他比我还好,又不去替我报仇,嘿,我断臂之仇,焉能不报,这就报在你手上吧!”李华恨恨不已。
晓丹说:“莫女侠身受大难,你身为她的爱侣,竟不好好照顾,反而……”
李华冷笑道:“她这样丢脸,难道还配得起我吗?这一切一切都是拜你们所赐,嘿,受死吧。”
晓丹心凉了半截,原来李华把一切都算上她们身上。李华走近,晓丹大惊,看来李盼儿及莫菁等惨受凌辱之事,竟降临自己身上。
李华只余一臂,当下一手抓着晓丹的左乳,晓丹被男人触摸胸部,万分羞耻,只好骂道:“淫贼,拿走你的臭手!”李华感到触手处柔滑无比,心头一喜,也不理会她的叫骂,摸了几把,最后捏着晓丹的rǔ_jiān。
晓丹又痛又羞,嫩弱的rǔ_jiān被李华粗暴被拉扯着,一种剧痛钻入晓丹心房,晓丹痛得几乎哭起上来,但她性子刚烈,忍住不流泪。一名弟子笑说:“这婊子这样强硬,再给一些厉害吧!”
李华反手一扭,把晓丹的rǔ_jiān硬生生扭转,晓丹再也忍不住,惨叫了出来。
周威笑道:“女人就是女人,不论多性子多烈,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晓丹梨花带雨,李华大力再扭,晓丹再也忍不住痛楚,哀道:“求求你……不要!”
李华大力握着晓丹的左乳,用力挤压,rǔ_fáng渐渐变形,rǔ_jiān四周充血成红色,晓丹被肆意玩弄,生不如死,开始明白莫菁的痛苦。李华由shuāng_rǔ一直摸下去,摸至晓丹的耻毛,晓丹耻毛颇为浓密,但柔软异常,略带啡色,李华拔了几根,放在鼻上,说道:“好香,好香!”
李华接着轻轻捏着晓丹的花瓣,晓丹一惊,女性最神秘的部位被这恶魔侵占了。李华两指插入,轻轻反开,晓丹的阴肉露了出来,晓丹心中一酸,觉得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已失去,男人们围在一起,每人都伸出手来摸了一把。可怜晓丹的yīn_hù被男人的臭手弄至下体周围痛楚非常,耻毛凌乱不堪。
原来这几天晚上云傲替晓丹疗伤完后,均会到密室与李鹰扬三人商议大事,但李华只知父亲待云傲亲厚,但不知详情,他观察几天,知云傲必三更才回,所以胆敢聚众报复,准备凌辱完晓丹后,把晓丹抛到山崖,毁尸灭迹。
其实李华虽然心胸狭窄,但行侠仗义,本非歹人。但他向来自负,这几天遭逢巨变,自己一臂被砍,已成残废,但父亲竟然待仇人比自己还要好,又不许报仇,李华心中悲愤,更遭父亲责骂,愈想愈歪,加上青梅竹马的师妹被凌辱至此,更令他心情迭变,又认定是云傲及晓丹所做,故此几天以来,竟变了另一个人似的,以往藏在心底种种卑鄙无耻的想法全部展现出来。
不一会,晓丹的花瓣已被弄至反开,yīn_máo被扯脱了一半,周威狞笑着:“让我看看你的淫洞。”晓丹大叫:“不要,不要!”周威双手反开晓丹的花瓣,用手指伸进去,大力抚摸着晓丹皱摺的阴肉,晓丹在羞耻之余,下身竟传出一阵麻痹的感觉,周威笑了几声,伸出手指。
周威笑说:“大家看看,这女人也是天生的淫妇,玩了一会就流出这么多淫液!”周威手指上沾了不少淫液,这再次打击了晓丹的尊严。李华握着晓丹的左乳,笑曰:“淫妇,你是否好想男人干你?是不是!”
晓丹怒骂:“胡说,你杀了我吧!”李华用尽力一扯,把晓丹的左乳拉至极长,晓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