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戈
「好热、好热」太阳从落地窗直直照在头上,元佑觉得热到不行,只好张开眼睛「这幺亮,中午了吗? 」大大的双人床、纯白的床单、这间房间给人一种舒适感,「咦,我的 哦,在这里,哇,好热,不行了,赶快离开这里吧」一打开房门,脸颊就被冰了一下,原来是 弗明 拿着可乐,
正好自已觉得很热,就从 弗明 手上接了过来,弗明 问着「早餐要吃什幺啊? 」,嗯 … 突然想到好怀念小时候妈妈做的蕃茄妙蛋,「呃,那就吃蕃茄妙蛋和菠萝虾仁好了」,咦,自已为什幺要点菠萝虾仁呢? 正觉得奇怪,突然看到 弗明 一脸难过的表情,「是我点的不好吗 … 那吃蛋饼好了」话还没说完,弗明 就一声不吭转身跑掉了,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弗明难过地跑开的背影,喉咙变得好哑、心跳变得好重、好难受…
「弗明 … 」元佑张开眼,看到了自已床上的屋顶 (元佑家住在老式公寓顶楼,他的房间是顶楼加盖的,所以没有天花板,是铁皮屋顶),「嗯 」弗明 听到叫声回过头来,元佑 则是听到 弗明 的询问转过头去,看到弗明就坐在床边,突然有种安心放松的感觉,发现刚才是作梦,又闭上了眼睛,同时也感觉到额头上有一个冰袋「这就是那杯可乐吗」他这幺问自已,觉得很有趣,嘴角挂着微笑就继续睡了。
明明叫了自已,却又什幺也没说就继续睡了,还笑了一下,弗明 不知道元佑 这是什幺意思,「我一直都不知道他在想什幺」,一边想着,弗明 一边走到 元佑 的书桌,正在要看他书架上有些什幺书的时候,又想到「我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什幺吗,我知道吧 … 他有女朋友了,和我只是朋友吧」,「是啊,我也当他是朋友就好了吧」
突然间 弗明 对于坐在 元佑 床边、翻他的书时心中泛起的淡淡的浪漫感到罪恶,「朋友生病是可以照顾,可是有这种念头是很对不起他的友情的」觉得自已很讨厌、很恶心的 弗明 静静地趴在桌上,他不敢哭出声音、怕吵醒 元佑,但除了哭,他也不知道自已该怎幺做。
其实也很疲累的 弗明,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睡醒了之后看到 元佑 已经坐在床上看书了,就揉揉眼、懒懒地对他说「你起来啦,你退烧了吗? 」,一边说一边走去倒了两杯水拿到床边,一杯放着,自已就喝着另一杯;他看元佑,本来想要摸摸他的额头看退烧了没的,手却不敢伸出去,只好又问一句「你退烧了吗? 」;元佑却满有兴致地回问「要不要去吃饭啊,我们去吃得到蕃茄炒蛋的店好不好啊?」
也许是元佑太有精神让弗明感到意外所以并没有第一时间响应,他本来是会同意的,但因为感到意外就这幺停了一瞬间,心中问自已「要去吗,对啊,他永远都可以这幺轻松,我们是朋友嘛;可是我可以去吗,要是我带着一点点不是朋友的念头和他去吃饭,那不是很可耻吗? 」他越想越难过、越想越激动、越让自已对元佑的超友谊变得不堪。
「你没事的话我要回家了」这句话真的说出来后反而没有想象中的沉重,弗明 只能暗暗地佩服自已真的说出这句话来,他只能这幺想,就像在内心中苦笑一样。
看着 弗明 开始收舍东西,像梦里一样的沉重又出现在 元佑 的心上,他不明白,为什幺每一次 弗明 不开心的原因他都不明白;
「那我走喽」弗明 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头只有回一点点,并没有看到元佑,想到这点他停了下来,又觉得不回过头去也不会怎样吧,于是又接着走向房门(外面是顶楼天台);突然间听到元佑很用力地、慢慢地说着「为~什~幺每次都是这样,你倒底在不高兴什幺啊? 」,弗明 停了下来「没有啊,我没有不高兴啊 … 要不要 … 没事!没事!」本来他被 元佑 的话一激,想回一句「要不要我帮你通知茗芳来陪你啊? 」,但话说到嘴边,觉得太酸,心想「何必呢」就悻悻然地走了。
在走下楼的时候,弗明 看到一群穿着工作服的人往楼上冲;如果说有什幺奇怪的,那就是怎幺会同时有这幺多任务人,通常一家就算大装修不都只请三、四个吗? 而且自已也才走下三层,也就是工人去的地方很可能是元佑家,「要去看看吗? 」「算了」。
走出公寓后,弗明 逛进了附近的便利商店,一边看着冷藏柜里陈列的饮料,一边想事情,自已这样走掉是不是很不礼貌,作一个朋友好像不该这样,如果 元佑就这样讨厌起自已怎幺办 也不是这样吧,也还是想和他作好朋友的,要回去说些什幺吗,回去要说些什幺呢 … 已经决定要回头了吗? 好吧,顺便去看那群奇怪的工人好了。想着,就买了灌水、结了帐回头去元佑家。
走到楼顶 ( 从楼梯就可以上天台去元佑房间,不必经过元佑家 ) 就听到很大的声响,到了元佑门外,更听见元佑的声音;看到 元佑 和 陈爸 在和刚刚那群工人打斗,陈爸 的功夫没有 元佑 好,但 元佑 又没有了内功,很明显的两人占了下风,弗明知道自已如果进去帮忙不大,但又忍不住想进去;
突然,弗明 从窗口看到 元佑 面向自已(窗外)大声叫着「你们再不走等一下我有帮手来你们就知道!」对了,元佑 是提醒自已去搬救兵,前几天哥曾经跟自已说过爸爸有教过他武功,说是爸爸出远门前交代过,等他回来后就会教自已;还说玄才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