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将军本身对男性没有特别的喜好,对他来说 浩然 就只是一个紧得要命的自慰套而已;但这样的享受却看得围观群众无不慾火焚身。因为他们都知道,浩然现在这个状态,正是少年拳击国手全身肌肉鼓得最大、绷得最紧、涨得最硬、最滚烫、为义气最坚忍不拔,却又偏偏最脆弱敏感的时候。牙将军的手掌按在少年的胸肌上、指尖起起伏伏地走过少年一颗一颗鼓涨到不行的八块腹肌的时候,许多旁观者的心都跟着起起伏伏地亢奋着。
「呃…呃…呃…」浩然一下一下被操着pì_yǎn,他的心灵只是随着着身体传来的刺激作对应,就像跑步的时候数着呼吸一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后洞感到一阵温热 -- 牙将军射了,射在少年的直肠里;跟着他抽了出来、把少年的身子解开。牙将军走开一旁,浩然的身体又一次面临挑战,为了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在益纬身上,他挤出全部的意志要逼肌肉们再拼一下,却撑不过十秒钟……。
「啊,呃,啊,啊,啊,呃,呃…呃…」被过分操用的肌肉终于罢工抗议,拳击少年结实迷人的八块腹肌开响反抗的第一鎗、剧烈地抽筋了。腹肌一抽搐,浩然的双脚便反射性地抽动、甩动,因此就踏着了益纬的腹部;浩然赶紧要把腿出力抽回来,却反而因此让大腿的股四头肌撑破底线、跟着剧烈地抽筋起来、然后脚又不由自主的坠下、蹬在益纬身上;这样的恶性连锁下一个上场救援的是二头肌、然后竟然连左右两颗二头肌都同时爆掉、抽筋;跟着串连响应、遍地开花,先是胸肌和三角肌、然后是小腿肌、侧腹斜肌、前臂肌,无一倖免,全部脱力、抽搐、发炎。
「呃! 呕… 呃…」浩然不由自主地抽动,他身下的益纬就像被人连踹了好几脚那样,伤上加伤地又吐了几口血;他知道少年已为自己做得够多、身体够残破、状态够不堪了,他一点也不怪他。
但 浩然 可不这幺想,他眼睁睁看着益纬因自己而吐血,脸色惨白地离死亡更近了几步,而向来以体能发达为傲的他此时竟连无法使唤自己全身的半条肌肉。他觉得又难过、又愧疚、又着急。一个急不过,再不得已也只能抬头、向敌人 牙将军 投以求饶的眼神;如果他能放过益纬,哪怕他还想要再操自己一次也好……。
牙将军看到了,显然他另有打算。他竟让人把浩然解下、让他站在益纬旁边 – 但浩然全身上下没有一条肌肉能使力,光是要站定就让他的大腿又剧烈地抽筋一次、最后只好跌落躺在地上。
耀川 也被放开、他马上飞奔到 浩然 的身边、疼惜地看着他;虽然他想要帮浩然按摩,但拳击少年的肌肉已经受损发炎了,这时候按摩只怕会加重伤势。浩然一时间不知道能做什幺,只能静静地守在死党身边默默地为他掉泪。
「对不起……」勉强开口说这句话的是 浩然;看到 啊川 哭了,他知道都是自己的不对,是自己让他担心、是自己没能保护好他、还落得这样下场让他得为自己难过……,是自己太没用了。
浩然还想说些什幺,但他的身体一得到机会休息就不惜违背意志;他只觉眼皮变得超重,似乎有看到 啊川 为他的道歉擦掉眼泪摇着头……。
浩然不会知道,在他昏死过去后,啊川又一个人抽抽噎噎地哭了快一个小时,哭到週围四散的囚犯看到的都觉得烦了。他又怕哭得大声了会吵到正需要休息的 浩然 两人,只能压低声音,一边轻轻摸着浩然赤裸的身子,一边不停地落泪……。 当然少年的眼泪落在死党身上不会有什幺戏剧化的疗效,但本来一向平静到乏味的监狱,在这几个画夜里突然暴发这幺大量而强烈的情感波动,倒是惊动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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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监狱里为何如此黑暗?
牙将军既然不好男色图谋的又是什幺?
益纬被关入狱,弟弟和队友们要如何营救?
耀川和浩然能逃出生天吗?
欲知详情,请看下週的「龙息 卷五四:水盛坎侵阳,火衰离昼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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