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语65
年纪轻轻,有哪些东西不要碰!
高压电啊!
晴/多云8c/-6c西北风≤3级/西南风≤3级
宜:解除、嫁娶、祭祀、祈福、求嗣、斋醮、开光
忌:伐木、上梁、修造、入殓、理发、入宅、安门
风云不感,羁旅无归。
一行数人在哪里跋涉,夜间便安营。一天下来,我的鞋子里面几乎都倒得出水来,晚上脱了鞋,便到营帐之外用雪擦擦脚,而后围着小火炉取暖。
好在路途之上买了一副三国杀,倒也省的晚上百无聊赖。说起来莫莫连字都认不全,不过对于卡片上的诸多人物很感兴趣,围观了几局之后便可以随我们一同玩牌,到也颇为有趣。
外间白雪皑皑,夜晚也变得明亮很多,我们看着手腕上的表来决定自己的作息。每晚临睡前,莫莫都躺在我的怀里,听着我讲故事,不时地云赟他们也会说一些趣闻。每当我们笑得很开怀的时候,莫莫时而很疑惑的看着我们,而后展颜一笑。
清晨时分,我都会早早叫醒莫莫,每当此时,都会想起当初父亲对我的殷殷教导。到了营帐远处,我便开始教莫莫朗诵声律。
“春对夏,秋对冬,暮鼓对晨钟!观山对玩水,绿竹对苍松。”
莫莫口齿不清的说着,她或者根本不知那是什么。
“冯妇虎,叶公龙,舞蝶对鸣蛩。衔泥双紫燕,课蜜几黄蜂。春日园中莺恰恰,秋天塞外雁雍雍。秦岭云横,迢迢八千远路;巫山雨洗,嵯峨十二危峰。”
莫莫的记忆力倒是很好,听我吟咏完之后,倒是能照背一遍。
半小时之后,我便带着小脸被晨风吹得微红的莫莫回到了营帐,却正见云赟正在用火炉烧开水,见我们回来,程琳很是心痛的把手中的热水递给莫莫。
“看你如此,好心疼莫莫啊!”云赟妇唱夫随的笑道。
“我当年就是这么过来的。”我自己倒上一杯热水,暖着自己的手说道,“莫莫正是学说话的时候,正应寒暑不断。我至今回想起来,颇为感激我父亲教导我这个音律启蒙,文辞婉约,读来又朗朗上口。”
云韵诧异的问道,“什么音律,唱歌吗?”
我笑笑,“明对暗,淡对浓,上只对中用。镜奁(lian)对衣笥(si),野杵对村舂。花灼烁,草蒙茸,九夏对三冬。台高名戏马,斋小号蟠龙。花灼烁,草蒙茸,九夏对三冬。台高名戏马,斋小号蟠龙。手擘蟹螯从毕卓,身披鹤氅自王恭。五老峰高,秀插云霄如玉笔;三姑石大,响传风雨若金镛。”
我小时候读习惯了,那些词不暇细想便脱口而出,“你听,读起来多让人欲罢不能!”
云赟笑问,“那你还打算教莫莫什么?”
“等莫莫认全了字,那就该读唐诗宋词,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云韵一笑,“我怎么感觉你在教导自己女儿一般!”
我一扬眉,“怎能不是呢!”
如今雪已然停了,摘下帽子,裹上围巾之后便继续前行。抬头便是朝阳,朝霞缀满天空,日丽风和,倒是难得的好天。云赟掏出指南针,经由古森指点,便已知道此行不远。我们振奋起精神,加快了脚程,到了午间时分,终于在白茫茫的山谷之中看到了一座小观。
“师父!”古森到了之后轻叩门环,对馆内喊道。
过了良久,门才吱呀打开,观内是一个粗布麻衣的僧人,见到古森之后轻笑一声,“你这孺子,终于想起来见师父了吗?”
古森行礼道,“徒儿不肖,在外闯荡十年,一无所成,有辱师父门庭。”
那禅师一笑,“那就回来多陪为师几年,你要学的东西还多呢!”
“这几位是我的朋友,一路来多亏他们照料。”古森见禅师如此,颇为高兴,也顺便介绍了我们。
我颔首致意说,“大师安好!”
“好说好说!”
禅师一笑,便打开门扉,让我们进屋中,等莫莫随我过去的时候,禅师眼前一亮,颇为感叹的说,“好有灵性的小狐!”
到了午饭时间,禅师却丝毫没有出家人的拘谨,捋袖下厨,烧水做饭,手中拿着抹布擦桌,然后又拿着哪块抹布要去洗碗,忙得不亦乐乎。
我见状心中过意不去,忙道,“我们远来叨扰,这些粗活还是我们来吧!”
“哈哈,什么大师不大师的,森儿没有跟你说过吗?”禅师拿着抹布,笑眯着眼说,“我就是一个书生,不信老君,也不服如来。”
我听后错愕万分,不解的看向坐在床上的古森。
古森见状娓娓说道,“我师父是一个书生,家境贫寒,日常以抄写经书为生。我师便住在这个道观,这里太过偏僻,香火不盛,后来就只剩我师父一人住在这里了!”
“那你师父……”我说着指了下头顶。
“我师那是为了图方便,人的头发一长,每日里需要梳洗打扮,正应了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我师便剃去了头发,便是一应衣物,以前也是那些僧人赠给他的。”
云赟听后点了点头,“那不知你师父如何称呼?”
古森笑道,“我师父最喜方便,称呼无非是个记认罢了!我在的时候,喊师父,他便知道我在跟他说话。如今你们来了,便称呼我师你如何如何就行了,倒是你们,少不得我师父给你们起个名字作记认。”
“那个,那个清风啊!”师父过来看着我说,“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