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斌却摇了摇头,“我跟先生说过了,他不教我,说我没这个慧根。还说等我儿子大了,到是可以让我儿子拜他为师。”
“这也可以啊。”
“我是我,我儿子是我儿子,什么叫也可以?怎么能也可以?我可以学他的手艺,这样我就可以养家糊口。平时我在林场上班,有空的时候就帮人家捡个日子、看看风水,这样也可以多一笔收入。可我儿子现在还小,他以后的路怎么走现在就决定为时过早了吧?再说,我还希望我儿子读大学呢!怎么可能承他的师源?”
“这倒也是,虽说村里的人什么红白喜事都是先生帮着,可也没收过什么大红包。听说外村人找他捡日子,那是要几十元的大包呢!但怎么也比不了孩子读大学重要啊!”
“我也是这样想的啊!”
……
第二天一早,或者是昨天太奔波了,又或是冒了风寒,沈兰又病了。一大早的,沈兰就咳嗽地厉害,让霁风一人在家又不放心,陈斌只好带着妻儿去了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