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声响。女人们都把自己的脸深埋在手臂里,不但看不清楚她们的模样,连一
点声音都听不到。
一个男人看着表,哈哈笑着说:「加油加油!再有八分钟你们就都赢了!」
三四个男人同时伸手,亮出手中的遥控器,可能是他们加大了震动幅度,振
动棒发出的「嗡嗡」声明显清楚了许多。场中女人们扭动屁股的力度也随之加大。
沈惜在那些坐在沙发上的人里扫了一眼,心里生出一丝感慨,这世界还真他
妈的小!
在座一共六个男人,他认得其中三个。其中两个当然是刘铭远、刘凯耀兄,
另一个却是周晓荣。虽然沈惜不知道周晓荣叫什么名字,但至少知道他姓周,是
施梦萦所在公司的老板;也还记得巫晓寒和周旻谈判那天,这人也曾出现在那个
酒吧包厢中,如果不是五哥当时出现,也许自己还会和他打上一架。
沈惜感叹的另一件事,是他看到孔媛紧贴着坐在周晓荣身边,他的一只手正
放在她的裙子里。
沙发上坐着六男三女一共九个人,沈惜居然认得其中四个,差点就到了半数。
世界真的很小。
周旻见沈惜进来,面色微变。孔媛也变得一脸尴尬。
坐在正中的刘铭远搂着一个看上去十分清秀的年轻女孩,冲沈惜招了招手:
「沈小惜,快过来坐!」
沈惜沉稳地从那四个跪趴着的女人身边走过,王逸博尽可能效仿他的模样
紧跟着。刘铭远示意坐在沙发上的某个男人给沈惜让座,沈惜向那个起身相让
的男人点头表示感谢,表示自己坐在茶几边的沙发凳上就可以。
刘铭远也不勉强他。
沈惜坐下后,不着急开口,饶有兴味地看着场中的女人。身边一个男人递上
两大杯啤酒给他和王逸博。刘铭远也不急着和沈惜交谈,指着那些女人,笑着说:
「不急,先玩游戏!」
他话音未落,一个女人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呻吟声,她也无法
继续支撑身体,侧身翻滚倒地,浑身颤抖,像在喉咙深处藏着呜咽声一般。
沙发上一个男人笑着骂了一句,把手里的遥控器扔了。另外几个男人都莫名
兴奋起来,纷纷再次操作遥控器,这次或许是把震动幅度调整到了最大,在愈发
清晰的「嗡嗡」声中,又有一个女人趴倒在地,发出像被鞭打一般的叫声。
这时已经只剩下两个女人还在坚持着不发声,好几个男人都紧张地身体前倾,
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们。
王逸博凑到沈惜耳边,极轻地问:「哥,干嘛这么折腾女人?」
沈惜拍拍他的膝盖,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多话。王逸博乖乖坐好。
此前曾宣布还剩八分钟的男人再次发话:「还有两分钟,看谁能坚持住!」
话音未落,还在坚持的两个女人中位居左侧的那个没能继续保持沉默,她从
喉咙最深处挤出一声尖锐的嘶吼,随即又发出几声类似呕吐的声音。
此后,整座包厢陷入死一样的沉寂。每个人的目光都死死钉在那个迄今为止
除了股间的「嗡嗡」声,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的女人身上。
就像过了一整年那么久,负责计时的男人终于开口:「时间到!菜勺儿的女
人坚持了二十分钟,赢!」
始终坚持的女人在「赢」字从那男人嘴里吐出的同时,一把拽掉股间的振动
棒,翻过身来,仰面朝天躺倒,全然不顾挺翘着的rǔ_tóu和湿漉漉的肉穴暴露在所
有人的目光下,她急促地呼吸,像是要把所有的空气都吸入胸腔,仿佛在此前二
十分钟的时间里她不是在忍耐快感的呻吟,而是一直被迫不能呼吸。
一个极瘦极高,却顶着个圆滚滚脑袋的男人站起身,得意地向在场众人作揖:
「承让承让!兄这就不好意思了!」估计这就是那个叫「菜勺儿」的男人。
其他人倒也不生气,纷纷笑骂着掏出钱来扔给那男的,大概每个人两三千元
的样子。其中一个男人给得特别多,几乎是别人的两倍。这个给钱特别多的,恰
好是在场的男人中,除了菜勺儿和计时男人之外,最后一个沈惜不认识的。
随后这些人又都掏出一笔和刚才给菜勺儿基本相当的钞票,摞在一起,搁在
茶几上。刘铭远从自己兜里掏出一大叠钞票,大概有四五千元,放在那摞钱上,
对瘫软在地,仍在不停调整呼吸的女人说:「这儿大概两万块,是你凭本事挣的!」
刘铭远又对周旻等几个人说:「游戏之前,说的是忍二十分钟不叫床的女人拿钱,
第一个没忍住叫出声来的要受罚。有收益,有风险,这个很公平。但另外两个妞,
每个人至少也都憋了十分钟,你们再凑点安慰奖吧……」
男人们嘻嘻哈哈地又凑了三四千块钱,平分给那两个中途出声的女人。
刘铭远又对之前掏钱较多的男人说:「没办法,打赌就是这样。黑子你是让
你女人出去受罚,还是要他妈赖账?」
最早叫出声来的女人早已站起身,看着那个叫「黑子」的男人。
黑子是在场所有男人当中,唯一一个自己女人得受罚的。想到罚的内容,当
然会有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