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宏熙一边在电话里指挥刘凯耀沿正确的路线过来,一边打开屋门,走到外
面,等刘凯耀的车出现。
过了几分钟,刘凯耀终于赶到。
钱宏熙第一时间带刘凯耀进了厨房。周晓荣坐着没动,听到厨房里一阵骂声,
一阵笑声,又是一阵闹声,想必是钱宏熙又在想办法玩弄胡丽萍。
没过多久,两个男人笑着说着,从厨房溜达出来。
钱宏熙对胡丽萍这女人的评价很低,但无论她是不是真的没有其他本事,至
少厨艺还是很拿得出手的。三个人闲聊了一会,就在新闻联播的开头音乐响起时,
胡丽萍端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汤从厨房走了出来。
「行啦,三个老爷,可以吃饭了。」
满满一桌,六菜一汤。
周晓荣和刘凯耀都不是傻子,甭管心里怎么看这个女人,几句惠而不费的夸
赞总是少不了的,这种话对他们来说也算熟极而流,完全不用走心。
也不知是真的听不出来,还是道行更高,胡丽萍被夸得美滋滋的,十分开心。
三个男人稳稳地落座。胡丽萍给他们分别倒上一杯红酒,正想回到自己的座
位坐下。钱宏熙突然贱兮兮地笑着说:「丽萍婊子,你知道啥叫『秀色可餐』不?」
胡丽萍茫然地点点头,不明白他这时候提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们这里有三个大男人,这几个菜不一定够啊,还得加菜。」
胡丽萍以为钱宏熙是在说正经的,没去想这第二句话和之前说的「秀色可餐」
之间是什么关系,略显迟疑地说:「应该够吧?有羊肉、腰花、鹌鹑这么多肉菜,
应该够你们吃了。再说,厨房里也不剩啥了,冰箱里还有我中午吃剩的两个菜。」
钱宏熙起身,走到她身边,隔着睡衣揉了揉她柔软的rǔ_fáng,一本正经地说:
「所以才需要『秀色可餐』啊,你把衣服全脱掉,光溜溜地吃饭。万一菜不够我
们吃,看着你的luǒ_tǐ也能当道菜。」
胡丽萍这才明白钱宏熙瞎扯半天到底是想说什么,斜着眼发着狠和他闹了几
句,最终还是乖乖把睡衣睡裤全脱了,一丝不挂地坐到餐桌边。
可能是天生的,也可能是人到中年的缘故,胡丽萍身上的肉显得格外柔软。
按说她的rǔ_fáng堪称jù_rǔ,但单纯从视觉上来讲,却没有丰耸的感觉,软绵绵地垂
着,只给人肥硕的感觉。但还不至于让人觉得乏味。
无论是周晓荣还是刘凯耀,都是阅女无数的行家里手,偶尔他们也会让身边
的女人tuō_guāng了陪着玩些游戏,但让一个全裸的shú_nǚ陪着吃饭却还是第一次。关键
其实并不在于胡丽萍一丝不挂地陪他们做什么事,而是钱宏熙对她那种简直是予
取予求的姿态,使整个气氛变得格外诡异。
周晓荣从心底里认同钱宏熙对这女人的一个称呼,她还真是一个「烂货」。
胡丽萍吃得并不多,而且吃得很快。所以,在那三个男人还没喝完酒的时候,
她已经基本上吃完了,坐在一边听三人闲聊。
瞎吹了一阵,钱宏熙一转眼看到胡丽萍无所事事地坐着,念头一转又想出一
个意,这次他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用最直接的方式命令道:「我们还得喝一会,
你也别闲着,老规矩,钻到下面去,给我们舔舔!」
周晓荣和刘凯耀的脑子还没转过弯来,胡丽萍已经依言钻到餐桌底下。三个
人的腿脚间突然多出了一大团肉,不由自地都挪了下自己的腿,为胡丽萍空出
一大片空间。
钱宏熙突然扭了一下,半弯腰对桌子底下说:「我就不用了,你先好好给他
们俩舔!别丢脸,把你的婊子本事都拿出来!」
桌子底下的胡丽萍明显是在响应钱宏熙的要求,四肢着地地爬着,在狭小空
间里扭动身体。
没过一会,刘凯耀就感觉自己的皮带被松开了,很快,西裤拉链也被拉开,
两只手深入进去,摸了好一阵,却没能把埋在内裤里的ròu_bàng掏出来。刘凯耀等
了一会,发现可能是自己坐的姿势导致胡丽萍始终无法取出ròu_bàng,性站起身,
将内裤连同外面的西裤一起褪到膝盖位置,这才重新坐好。很快,他的ròu_bàng就被
一个温暖湿润的肉腔包了起来。
还在餐桌上的三个男人继续喝酒吃菜,但交谈却明显少了。从餐桌底下不断
传来清晰的吞吐吸吮声。
毕竟是经验无比丰富的shú_nǚ,胡丽萍的吸舔功夫堪比任何一个专业技能熟练
的妓女。吸舔了十来分钟,直到把刘凯耀的ròu_bàng弄得坚硬似铁,胡丽萍才吐出肉
棒。她又轻轻地捏了几把,这才爬着艰难转过身,爬到周晓荣两腿之间,如法炮
制地开始为他kǒu_jiāo。
就这样,胡丽萍在桌子底下来回地为刘凯耀和周晓荣吸舔ròu_bàng,足足过了半
个多小时,三个男人这才吃饱喝足。钱宏熙让胡丽萍回到座位上。
这时的胡丽萍面红耳赤,头发凌乱,呼吸粗重,好像刚被男人狠狠干过一次。
其实,最累的并不是kǒu_jiāo,反倒是在餐桌下的方寸之地来回爬动,消耗了她最多
气力。
钱宏熙有饭后抽一支烟的习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