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不要乱摸」
「嘿嘿,看看嘛!」
「岂有此理,再敢动手动脚的,小心我教训你」
「不敢了,不敢了,嘿嘿」
「哼,最好老实点」
「一定一定,敏儿师姐」
「干什么?」
「这个常言道: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要不今晚咱们」
「我对比我年纪小的小鬼没兴趣。」
「啊?不是吧」
静竹轩内,水月和曾叔常正在议论着什么,陆雪琪走到门外,施礼道:「师
父,子奉命前来,在外等候指示。」
「进来吧!」
水月真人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慵懒甜腻,没有丝毫的波动情绪。
「是。」
陆雪琪深呼了口气,刚刚还怒气冲冲的她此时不自觉的心虚起来,虽然已经
抱有了最坏的打算,但她还是忍不住开始害怕紧张。
「见过曾师叔。」走进屋内的陆雪琪先对曾叔常施了一礼,接着低着头道:
「师父,不知唤徒儿前来有何吩咐?」
「哼,你做的好事!」
水月一声冷斥,吓的陆雪琪险些瘫倒,忙跪下小声道:「师父,您都知道了?」
水月冷声道:「何止我知道?现在整个青云门有谁不知?」
陆雪琪如遭五雷轰顶,瞬间眼泪扑簌簌滑落,抽噎着道:「师父,其实
我是被」
不等她说完,一旁的曾叔常忙道:「哎,陆师侄,快快起来,这可怪不得你!」
说着起身想把陆雪琪扶起,但一想到男女有别,她还是个后辈,忙又收住了动作,
但当他看到陆雪琪流下了眼泪,一时间竟也弄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尴尬的道:
「这这水月师姐这怎么还哭了呢?」
水月闻言也是一怔,抬头看去果然见心爱的徒儿眼泪汪汪哭的梨花带雨,似
是受了无限的委屈,当下有些不悦的道:「怎么了琪儿?为师说你两句,你还不
高兴了么?」
陆雪琪眼泪成线,断断续续的道:「不是的师父我只是只是」
水月道:「好了!别哭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你为了
救人帮你曾师兄吸出毒物又有何不可?外面的流言蜚语理会他们又做什么?只要
问心无愧,何惧他人指指点点。」
陆雪琪本已抱必死之心,决定像师父澄明一切后便挥剑自刎,闻言不由一怔,
暗道:「吸毒?难道不是提亲?」
心里如此想着,嘴上如何也不敢开口去问,曾叔常忙接口道:「是啊陆师侄,
你救了犬子一命,老夫上次在通天峰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便让你蒙受这绯闻之辱,
实在是惭愧至极!今日特与我那不肖子登门拜访,一来谢你救命之恩,二来更为
那些流言蜚语向你请罪。」说完向陆雪琪作揖施礼,其意甚诚。
陆雪琪暗舒口气,心道:「原来他父子前来是为了近日的流言。该死的曾书
书,真是吓死我了!既然怕损我名誉,那日为何还在通天峰上大喊大叫,弄的现
在这无中生有的事情人尽皆知。」
她跪在地上胡思乱想的不言不语,曾叔常还以为她不肯谅解,弄的他给一个
后辈施礼还得弯腰作揖,此时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一时间尴尬的伫立在那不
知如何是好。
水月一向护短,自己的爱徒救了同门还要遭受非议,她自然心情不爽,好在
曾叔常不是田不易,能放下脸来登门道谢不说,居然还能放下一脉首座的身份向
后辈施礼,这份诚意也算是绝无仅有了,当下见陆雪琪没有反应,她忙上前道:
「曾师兄快起,救死扶伤本就是我派宗旨,更何况还是同门手足,你这样对她一
个后辈施礼,真是折煞了琪儿,更是让我这个做师父的羞愧难当。琪儿,还不快
起来谢过你曾师叔。」
如释重负的陆雪琪也已反应了过来,忙道:「曾师叔,子愧不敢当!」心
里却道:「你那个浑蛋儿子所犯的过错,就算你在怎么道歉也不可饶恕。」
曾叔常老脸一阵苦笑,道:「我那个混账儿子要是有陆师侄一半的通情达理,
我也就死而无憾了!」
水月笑道:「曾师兄言重了,令郎天纵奇才,又岂是池中之物?他日勤加苦
修,毕是一脉人杰,传承我青云门,还得靠他们这些后辈才是。」
曾叔常叹了口气,道:「唉!逆子难成器,朽木不可雕!有些话我还真不好
意思开口。」
水月道:「曾师兄有话但说无妨。」
曾叔常看了陆雪琪一眼,道:「实不相瞒,自从上次陆师侄救了犬子之后,
那小子就一直嚷嚷着要我来小竹峰为他提亲,非要我求你把陆师侄许配给他。你
说,他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话刚说完,陆雪琪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只听师父水月说道:「曾师兄,
此言差矣!有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令郎若真的要是与琪儿情投意,这
门亲事我不会反对。」
陆雪琪一听更是如遭雷击,她自然知道师父的用意,自从张小凡入魔开始,
水月便一直不同意她们二人藕断丝连的模糊感情,说什么正魔不两立,在一起只
会害了彼此,但试问世间,什么是正?什么又是魔?先是焚香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