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宇和张乐童慢慢游览着古崖画廊,看着太阳出来之后与没有光照时,崖画的颜色在不断变化,可能还与清晨比较湿润,太阳出来之后干燥了一些有关,崖画让人感觉很神奇。
张乐童说道:“我们这的老人说过,崖画色彩变幻是有规律的,一般是一日三变,早红午淡,晚变紫。”
“嗯,的确很神奇,”穆天宇突然又想到什么,扭头对乐童说:“乐童,你会骑马吧?”
“当然,我妈有四分之一的半游牧佤族血统,从小就骑过马。”
“那就太好了。”
“怎么,穆哥哥想骑马?”
“是呀,8、9o公里路,不骑马怎么行?”
“好吧,沧源马还是比较名贵的血统马,我妈有一个马场就在附近。”
“真的假的?那也太给力了,说什么就有什么。”
穆天宇和张乐童,刚从马场骑走了两匹马,英荣叶那就赶到了。
从老场长那里了解到情况,十分愤怒,马上给女儿打电话,训斥道:“告诉过你今天不要进山,就是不听,还骑走了我的马。”
“妈,今天为什么不能进山呀,穆哥哥就要回家了,不去看看多遗憾呀!”
“遗憾个屁,长辈们流传下来的忌山日,是不能破坏的规矩,连政府都尊重。你们还是赶紧回来,把马还回来。”
“妈,我们骑的可是我和我哥的马,怎么这您也要管?”
“胡说,这两匹马可是我调教出来的宝马,你不能随便乱跑,你哥也不行。”
“妈,怎么不讲理呀!”
“乖女儿,听话啊,赶紧回来,不然我真的生气了。”
“好,好,好,妈,我和穆哥哥会尽快回去的。”
张乐童说完,赶紧把手机挂掉,她笑了笑,对穆天宇说:“穆哥哥,我妈就是这样,非说今天是忌山日,不能进山,要我们赶紧回去。”
“怪不得今天山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不过,小时候,我妈总是在忌山日的时候带我和我哥出来练马,栈道上没有人,比较安全。”
他们骑着马,在山路上行走着,视野更加开阔,更加有了古代茶马古道上的感觉。穆天宇想着乐童说的话,那英荣叶那似乎并不在意什么忌山日,她很可能正是利用每月的这一天,进行贩毒交易的。
穆天宇侧身又对乐童说:“我总觉得,你妈主要是急着想用这两匹宝马。”
“可能吧。”
“乐童,刚才老场长好像说,这两匹宝马有灵性、度快、耐力好,是整个马场最好的马,”
“那当然,这两匹血统最纯正。不过还有两匹小马,也和这两匹一样的,叫玉玉和女女,是我妹和我弟的。”
“哦,我算是知道了,你家兄妹四人,正好是金童玉女啊,哈哈。”
“穆哥哥,你是在笑我妈和我爸很土气吧!都能想到给我们取这样的名字。”
“不土,不土,我可没有笑话的意思。单独叫乐金、乐童、乐玉、乐女,真的非常好听,都是好名字。”
“嗯,我也这么觉得,穆哥哥,您可真的不许笑话我!”
“真的,我誓!”
英荣叶那正如穆天宇估计的那样,她赶到马场,现金金和童童都不见了,马上找来老场长问话:“你不知道每月忌山日,都是我驯马的时间吗?”
“可是东家大小姐带着男朋友一起来牵马,怎么能不放行呢?”
“看你也是老糊涂了,谁承认那个男孩是乐童的男朋友了?”
“东家太太,乐童自己说的啊。我虽老了,但不糊涂,那男孩真的不错,跟乐金有得一比,帅气、有礼貌,一看就知道是好孩子。”
“得,得,得,算了,我看你这是存心气我。”
“不敢,东家太太。”
“牵两匹好马给我,现在就去追他们回来。”
英荣叶那带着张辉在临沧的管家,骑着马也很快进了山。
当这个英荣叶那一骑上马,她那种农村暴户家里的家庭主妇形象,一古脑全抛到了九宵云外不见了踪影。
她俨然成了一个新潮的女大侠。
“我们得再快些,”英荣叶那对管家说:“误了时间可不好了。”
管家虽是中年男人,但他是张辉带去的汉人心腹,骑术可没有英荣叶那一半好,他有些吃力地跟着夫人,还怪罪着马匹不行:“夫人,这马怎么跑不起来,您得等等我。”
“这马虽比不过金童,但也是沧源纯种马,老于,你给我用心点。”
“夫人,您加快点,别误了时间,我会跟紧的。”
“好,驾!”英荣叶那一夹腿,那马度更是快了起来,一溜烟把管家老于甩掉很远。
由于英荣叶那担心乐童进山碰到不该碰到的事情,更不想让外人穆天宇知道什么。她开始现乐童和穆天宇把两匹宝马骑走了,就赶紧联系乐童,让他们快些返回来。
又派人出去寻找,想拦回他们。
但都没有结果,乐童还把手机关机了。她无奈,才换乘另外两匹马直接飞奔了过来。
到了预定的地方,在一个山脚转弯的地方,非常避静,有一个小凉亭一样的棚子,凉亭四周拉上了木帘子。
她远远看到完整的竹木帘子,就放心地更加快了马,她不能迟到,那是铁一样的老规矩。她早已把管家老于甩开得看不见了人影。
这个貌似凉亭的地方,实际上是佤族人的木鼓房,是佤寨重要的、也是标志性的建筑物。每个村寨都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