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媛媛斜躺在床上,下半截身子盖着一条毛毯,从露着的半截身上看,她是穿着吊带儿的睡裙的,两条细细的吊带挂在她白晰的肩上,分割开的依然是雪白的玉肌。
“在写什么呢?”齐心远笑呵呵的走过来。
媛媛赶紧把搁在腿上的一本日记合了起来,脸上不禁一阵红润,“秘密,不让爸爸看的。”
“对爸爸还有什么秘密呀?”
“这是媛媛的隐私,当然是秘密了!”
“那是给谁看的呀?”
“我是留给自己看的。”媛媛说着将身子挪到了一边,让爸爸坐在她的身边。她已经默许了这种特殊的治疗方法,也许是她向往着早一天康复,能像正常的孩子那样出现在教室里或者是更阳光的地方。至于使用什么样的治疗方法,她已经不在意,她所在意的是什么时候自己能好起来,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齐心远从来是不写日记的,他认为,凡是写出来的,一定早晚让人看的,不然,干脆不写,凡是心里的秘密他统统不写,因为一旦写了,就会不小心让人看到不该看到的。
“你是不是也希望有一天会有人看到自己写的东西?”
“但至少现在不想让人看。”
“那现在就不要写了,一旦写了就可能会暴光的。”
“可要是过了特定的环境,那些感受就不会存在了,你让我到哪儿找去?”
齐心远笑了笑,心想,这倒也是。
“那你就写吧,爸爸是绝对不会偷看的。”齐心远举手保证。
“到时候我会让爸爸看的。不过现在可不行。”她把日记收起来放到了一边,突然忧心忡忡的问道,“爸,你敢肯定我会好起来吗?”
“肯定的,不过你自己得有信心才行。你要相信自己是幸运的,给你看病的那个怪医那么难找,可咱们一去就找到了,他也对你的病情很有把握的,所以我相信我女儿的病情一定会好得很快,过两天你就可以上学了。”
“真的吗?”
“爸爸不骗你的。”
“谢谢爸爸!”媛媛高兴的一下子搂住了齐心远的脖子,久久不愿松开。
“药已经熬好了,就等着你吃了!”
“是不是还要那样儿?”媛媛害羞的把脸埋进父亲的怀里小声的问道。
“是的,每一次都得这样。害怕了吗?”齐心远轻轻的拍着女儿的肩膀,女儿身上的体香已经让他有些亢奋。他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不想还在女儿十分清醒与理智的情况下就揭去父亲的面纱而露出qín_shòu的面目来。媛媛走在外面的话,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那回头率绝对百分之百。可齐心远的心情却是十分复杂,尤其是在这刚刚开始的阶段,他总觉得切入正题是一个很难的动作,无论如何都让他觉得自己有些猥亵。
“还得吃几次药才能好?”
“大概得三几次吧。”齐心远也只是根据那个山医给装在小葫芦里的药量来推算的,并不准确。所以自己也不太肯定。
“我妈呢?”
“她在外面等着,这边好了,她就会端进药来的。”
“吃药的时候,我不想见到我妈,换个人好吗?”
“你想让谁进来送药?”
“随便谁都好,就是不能让我妈进来。”
齐心远理解她的心理,她是觉得这种时候无法面对自己的母亲。而别人并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她更会坦然一些。
“好的。”齐心远起来后到了外面安排了一下,很快就回来了,这时,媛媛已经躺进了毛毯底下,刚才穿的那身睡裙搭在床头上。
齐心远默默的脱衣服的时候,媛媛身子依然是平躺着,只是将眼睛微闭了起来。她是完全用耳朵听着父亲那悉悉索索的脱衣声来判断他什么时候上床。她估计得一点不错,当她估计着父亲脱完了最后一件的时候,齐心远的一条腿也伸进了毛毯里。父亲腿上毛茸茸的,让她很惬意。她虽然闭着眼睛,但脸上却露着笑容。
齐心远这个时候不想在女儿的身上触摸,那太yín_dàng。他只是慢慢的转了一下身子,让自己的身体与她贴得更紧一些。而媛媛却像是睡着了一样,把一条腿向一边分开。
齐心远慢慢的爬了上来,他的阳根早已充血,如一根火棍儿,既热又硬。他单臂支在媛媛的一侧,一手扶着自己的阳根,用那枪头在媛媛的洞口处轻轻的研磨起来,那马眼里渗出来的润滑水将那小小的ròu_dòng弄得滑腻异常,然后他又慢慢的将身子压了下去,小火棍儿顺着那紧紧的ròu_dòng插了进去。齐心远始终不敢看女儿的脸,尽管她一直是闭着眼睛的,什么也看不见,可齐心远还是心虚得不行。那火棍插进了大半截之后就不能前进了,他已经顶到了她的底部的桃花岛上。但齐心远的目光不可避免的落在女儿那比较丰满的胸脯上的两座玉峰上了,淡红的乳晕,饱绽的rǔ_tóu,两个rǔ_fáng像是刚出笼的白面馒头。齐心远的血忽忽的窜着,他两手支在女儿身子的两侧,慢节奏的起落着屁股,媛媛的身子微微晃动着。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女儿在有意的夹着他,像是跟他做游戏。他终于敢去看她的小脸儿了,那张稚嫩的小脸儿是那么红润,像是三月的桃花一般的艳丽迷人。齐心远掀掉了身上的毛毯,将身子支得高高的,这样,他便可以更全景的看到女儿那洁白的胴体了。她的腰胯,大腿,是那么的美丽,那么诱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