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道:“张大人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独孤萧何笑笑:“都准备好了,不知殿下何时动手。”
封淮璟眼珠一转,朝卿绾这边看来,却见她痴傻盯着萧公公,一动也不动,他淡淡道:“先不急。”
独孤萧何替他换好了干净的衣物,便起身退出,她跟着他一路悄悄尾随,等到四下无人时,在他背后喃喃唤道:“爹?”
卿绾也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就是独孤萧何,这是他与画像上的男子实在是太像了,除了年岁渐长,没有任何分别,不过她也不指望他能够听见自己。
独孤萧何单薄的背脊怔住,不可置信的回头,卿绾从暗处飘到了他的面前,布满血丝的眼眸里满是震惊,他不可置信低低道:“阿绾?是你吗?”
卿绾微笑,眼角却止不住滑落一颗泪滴:“原来……原来你没有死……”
独孤萧何发现她此时是漂浮在空中,不由大惊:“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卿绾摇摇头,伸着手背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笑着安慰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爹怎么知道是我……”
独孤萧何苦笑道:“父女同心,你竟然认得出我,我为何认不出你。”
“爹……你……你为何要假死?”她不懂,如今见到了独孤萧何,她定要问个明白。
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一队禁卫军正朝他们这儿来。
独孤萧何咬咬牙,在她的耳边叹道:“阿绾,这事我以后再去西凉跟你解释。” 转眼间便闪进了一旁的树林里不见踪影。
几十个整齐肃穆的禁卫从她的身体穿过,她此时反倒冷静了下来,为什么偏偏就端王和爹能看见她?
她别无他法,只得又飘回了端王的小屋那,此时他又盘腿坐在草垛山闭目养神,屋里只有一张小桌和一个草垛子,卿绾也学着他的样子盘腿坐在地上,不对!是盘腿漂浮在地上,她支着脑袋发愣,独孤萧何没有死的信息占据了她脑容量本就不大的脑袋瓜,她不由感叹,既然爹没有死,那一切便能有机会说清,娘的死因和她中毒一事也会重新查明,至于姐姐……若是她活不下去,有爹爹在,想必她也不会孤独……但是就算爹没有死,可她还是放不下姐姐,姐姐性子又倔又拧,如今也没个知心人儿陪在身边,教她如何放心的下啊。
卿绾本来有好些问题想问端王,问他,他和爹是什么关系,?你们在谋划些什么?会有危险吗?可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是啊,他凭什么得回答她的问题,而且问的再多也没有比知道独孤萧何还活着来的震撼。
而此时的封淮璟也在闭目沉思,他并没有所谓的阴阳眼,但他为何又能看见眼前的女鬼,不过她的装扮实在有伤风化,成何体统,让他不忍直视,而且她看萧公公的眼神分明就是似曾相识,萧公公一出去她就迫不及待的追了出去,难道……她是萧公公的老相好?
本来明日就可以实施计划,可他反而却不那么想动手了,他眯眼打量着发呆的女鬼,心中冷笑,活了二十五年遇到如此匪夷所思之事也不枉此生,他若不弄个水落石出又怎能轻易放过。
从小到大,就算受尽折辱也没有他得不到东西,弄清楚眼前女鬼的底细又算得了什么呢?
黑夜渐渐又暗转明,卿绾老僧入定的身影也渐渐消失在清晨的雾气里,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檀香,他伸过手在她刚刚待过的地方轻轻碰了碰,却只感受到了清晨湿冷的气息。
他不禁失神半晌,她这是永远消失了吗?
第六十五章 东赫二梦
长乐有话要说:请假几天啊!!周末要回家!!
卿绾攀着原秋墨的肩膀,无助的任由他抬起自己的腿儿在自己的花穴深处捣弄,纵使有了润滑膏的帮助,也让卿绾有些疼的难以承受,她微微蹙眉不停的深呼吸,催促道:“好了没有啊,我快要困死了。”
原秋墨放开将她咬的红肿的rǔ_jiān,转而吻住她的朱唇,在唇瓣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握着她的腰肢,猛力的顶弄,他暧昧的靠近她的唇,灼热的呼吸让她有些恍惚:“怎么今天不瞎叫了,你前天叫的可欢了,快再来叫几声给我听听。”
卿绾侧过头,讪讪道:“我金贵着呢,哪能随便乱叫。”
他轻笑不已,轻声道:“好好好,你最金贵了,那我得好好伺候你,免得你嫌弃我。”说完便忘情的覆在她脸上四处啄吻,舔弄的卿绾满脸都是他的口水。
卿绾有些无语,这到底是谁伺候谁,她想起身躲开,却被他紧紧握住两条腿,粗长的yīn_jīng深深卡在她的花穴深处,她赌气的横了他一眼,红彤彤的脸蛋有说不出的媚意娇嗔,原秋墨被她看的难耐的咽下口水,胸腔燥热不已,低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