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会背《千字文》和一百《宋词》,五岁便会背……
想到了五岁,田雪的眸子突然湿润了,她似乎忘记了这一年发生了什么,忘记了自己这个聪慧伶俐可爱机敏的儿子就是在他五岁的那一年变成了现在的这副样子。
田雪寻遍了名医,用遍了名药,都无济于事,她曾一度落寞的宁愿用自己十年的寿命来换取儿子一个正常人的心智,甚至还有了轻生的念头。
那个时候,她的两个儿子太小,一个八岁,一个五岁。而徐志灵那个贱人又那么会演戏,自己若是不在这个世上了,他的两个孩子必定难逃她的魔掌,能不能成人都是一个未知数。
万般求治无果,田雪突然信起了“神论”和“道论”,竟然相信是自己前世做的错事太多,罪孽深重带到了今生,报应到了自己的儿子身上。
从那之后,逢年过节,田雪都会去寺庙烧香祈福。一次,就在她回府的途中遇到了一个一袭白衣手持拂尘的白发道士,他告诉田雪,你儿子久病不愈,一是小人作祟,二是风水不好!
待田雪缓过神来,想要问他谁是小人,怎么才能化解?那道士呵呵一笑,“时机未到,天机不可泄露!”
之后,那道士竟然凭空消失了。直到现在,田雪都不知道那个道士是真实存在过的,还是出现在她自己的梦里的!
往事不堪回首,也是前车之鉴。今日里,再次听到了“风水”之说,田雪不敢不信。辰儿痴傻多年,乃是事实,同样的事情因为她不想再发生到梦瑶的身上。
田雪的脸色渐渐的恢复了平和,看了一眼黄衣道士:“先生可知如何化解?”
黄衣道士不是傻子,他一直注视着田雪脸上的变化,哪怕是一个抬眸,一个叹气,一个眼神,他都不会放过。当然不是他贪图田雪的美貌,虽然田雪年过四十,但是她保养甚好,依旧是风韵犹存,不逊任何一个妙龄小姑娘。
相比于这些,道士看重的是钱财,做他们这一行的察颜观色、洞察人心,是不可或缺的必备功课。能把死的说成活的,也能把活的说成是死的,只要脑子灵活一些的,便能用三寸不烂之舌将主家想听得的事情说得是头头是道,让其找不出丝毫的破绽出来。
看来她是信了,道士心里一阵暗喜。
“那个~化解方法吗?不是没有,只是……”道士轻叹一声,眉头紧皱,面色为难,他这么做无非就是为了迷惑田雪,让其认为此事不太好办,从而给他多出一些钱财而已。
然而事实证明,他的这一方法还是非常管用的!
田雪立马会意,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丫鬟昭宁,昭宁迅速地转身,待她再次出现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塌银票递给了黄衣道士。
“这……这是何意?”黄衣道士看了一眼给他递着银票的昭宁,又看了一眼田雪,故做一副浑然不知的无辜模样,心里美的比睡了皇帝的女儿还得意。
这个时候,他必须要装装样子,方显他有多么清高,多么不在乎金钱!这明明就是一副既当婊子又立牌坊的做派!
田雪呵呵一笑,“先生身为道门中人,自然看不得这些俗物的,必然会认为这是侮辱了先生~”
“……”
道士的嘴还没张开,便被田雪手臂一挥给打断了,“先生请听我说完!这不过是我田雪代表龙府送给先生的一些茶水香火钱,请先生一定要笑纳,好为我龙府去灾消难!老身在此谢过了!”说罢,田雪微微的起身,给黄衣道士行了一礼,“若是事成,老身必定还有重谢!”
什么,这还不算?还有感谢?一时间,道士没有从喜悦之中缓过神来,倒是让人家产生了误会,以为他真的不在乎金钱。
这时候,站在一旁的昭宁也开口道:“先生,您还是收下吧!否则,我家夫人会寝食难安的!”
道士看了一眼那丫鬟递过来的一塌银票,恨不得一把抓过来塞进自己的怀里,可是他忍住了,依旧装模作样地道:“我道门中人向来讲究求道行善,自然见不得夫人焦虑不安!既然如此,仙人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道士缓缓地接过了那沓银票,一脸猥琐地笑着,那模样好生恶心。
“不知先生如何化解?”田雪看了一眼道士,若有怀疑地问道。
作为龙府的当家主母,田雪所做之事,一切以龙府的面子为先任,这并不代表她会轻易地相信任何人。
“夫人放心,仙人刚刚看过苏小姐的八字了!她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女子,虽有大贵之兆,可是也磨难多多,而今年就是她最大的一劫磨难!若是挨不过去,恐怕……”
道士没有说下去,但是他的意思,田雪听明白了。无非就是,今年是梦瑶最大的劫难之年,弄不好会有性命之忧。
“先生的行语,老身可能有些听不懂!还是请先生说说你的具体做法吧!”
田雪道。
“苏小姐所住的地方之所以会引起火灾,那是因为苏小姐体内本身就阴气太重,阳气太弱,恰恰又感染了风寒,更是重上加重,从而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