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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哨响,比赛开始了.体育老师还是穿着那件洗得泛白的红背心上场了.体育老师当时大概40多岁,高高瘦瘦的身材,一脸络腮胡子。奔跑,跳跃,投篮,拦截,随着体育老师在篮球场上的一招一式,体育老师裤裆的那个大包包一甩一甩的,象条活蹦乱跳的大鱼,随时随地都有跳出来的危险.
云飞的眼睛直了!眼珠子似乎要从眼眶中掉出来似的.
而此时,不光体育老师裤裆的那个大包包在球场上甩来甩去,其他队员的裆部也随着比赛节奏的加快都在大幅度的荡来荡去,真是满园春色关不住!而体育老师似乎也察觉到许多女老师女同学女观众的眼睛在盯着自己裤裆的那个特大包包,便有意放慢了动作,有时甚至故意弓着身子,让那个特大包包不至于太凸出.在那个黑白颠倒的年代里,男人的那个东西是不能太大的,否则就意味着流氓和无耻.
可是,由于运动量大,很快体育老师全身就汗湿了.那又窄又紧的白短裤本来就很薄,现在又汗湿了,短裤里面的一切立刻就原形毕露了!
云飞用手捂着快要跳出来的心脏,眼睛死死盯着那根汗湿后原形毕露的"大黄瓜",感觉好象全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全场观众的眼睛都看见了体育老师"大黄瓜."云飞脸唰的红了,象自己的心事被人发现似的,急急忙忙逃也似的离开了.
从那以后,云飞再也不敢正眼看体育老师一眼,而对体育老师裤裆的着迷却越来越深.到后来,不光是体育老师,其他老师,其他成年男人的裤裆都会引起云飞密切的关注.他甚至利用星期天整天的时间去县车站和集贸市场的公厕里蹲守,欣赏了无数个男人裤裆里的春天.黑的白的,长的短的,粗的细的,老的少的,大的小的,包头的,不包头的,半包不包的,似包非包的,前粗后细的,前细后粗的,前后一般粗细的,真是千姿百态,形态各异.
那时候的云飞不敢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任何人,同时陷入到深深的迷惑和内心挣扎的痛苦之中,他为自己的不同感到羞耻,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罪责,他以为自己病了,而且病的很严重很严重.
上大学后,在学校图书馆里,岳镏沼诓榈搅俗约旱牟∏椋云飞终于知道了原来在国外早已经有了很多这方面的研究,也终于知道了自己的情况不是病,只是基因不同而已,是从娘肚子里就带出来的.专家的这句话让云飞彻底放了心:其实每个人都是正常或不正常的,就象有的人习惯用右手,而有的人习惯用左手.
云飞现在的苦闷不是因为别的什幺,而是他忽然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从什幺时候起爱上了自己的老岳父!
其实算起来和岳父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云飞已经和岳父相识相处快5年了.
5年中,两人相处基本融洽,波澜不惊.云飞和岳父的第一次见面,应该是5年前在古城军分区的办公大楼门口.那天,云飞去军分区跑自己调动的事情,他不知道军分区的司令部在哪里,刚好看见一个老人过来,就跑过去询问.老头很热情的给云飞做了指引,云飞也很感激老人的帮助,特地记住了老人那张棱角分明刮的铁青的脸.
云飞万万没有想到,一年之后,这张棱角分明刮得铁青的脸竟然做了自己的岳父!